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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深夜23:58—
智能窗帘的蓝光按键在黑暗中幽幽闪烁，敖丙被哪吒箍在怀里，腕骨卡在遥控器边缘。
哪吒“直播倒计时三十秒。”
哪吒咬着他后颈含糊低笑。
哪吒“全网都在猜你腰侧的痣是真是假。”
敖丙挣动间睡衣卷到胸口，冷空气激得腰线绷紧。
敖丙“疯子！协议里没这条！”
哪吒“新增的补充条款。”
哪吒单手划开平板，满屏弹幕飞过【李总开播撒狗粮】的起哄。
哪吒“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膝盖顶到床头柜的瞬间，敖丙摸到撕碎的日历纸。
哪吒突然闷哼，温热血珠滴在他锁骨——那片碎纸边缘割破了对方掌心。
敖丙“你……”
哪吒“闭嘴。”
哪吒用领带缠住伤口，遥控器重重砸向墙面。
哪吒“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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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书房｜次日07:00*—
敖丙蹲在碎纸机前拼接残片，泛黄的日历页上布满折痕。
被撕下的日期用钢笔画满星号，背面潦草写着：
「他喝牛奶沾到唇角，忍住没亲，扣10分。」
书房门豁然洞开，哪吒拎着医药箱冷笑。
哪吒“偷窥癖是敖氏祖传？”
敖丙“原来李总每天在日历上写小作文。”
敖丙晃着残页后退。
敖丙“扣满100分会怎样？把我绑去民政局续约？”
哪吒抢纸的手挥空，惯性将他压进沙发，晨光穿过百叶窗，在敖丙鼻梁割出金线，睫毛阴影扫过哪吒渗血的的掌心绷带。
哪吒“扣满100分……”
他忽然捏住敖丙两颊。
哪吒“就能名正言顺惩罚猎物。”
敖丙“你…”
手机铃声打破僵局，财务总监的哭腔外放。
“敖少！那笔海外担保金被银监会盯上了！”
哪吒夺过手机关机，指腹摩挲敖丙泛红的耳垂。
哪吒“求我，就帮你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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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监会大楼｜09:30—
敖丙攥着文件袋冲进电梯，哪吒的迈巴赫横停在大楼门前，车窗降下，戴着墨镜的人晃了晃两张通行证。
哪吒“上车，或者看敖氏再死一次。”
后座堆满并购合同，哪吒翻到某页敲了敲。
哪吒“签这里，漏洞就变成合法操作。”
敖丙笔尖悬在乙方签名处。
敖丙“为什么是敖氏控股51%？”
哪吒“让你当法人坐牢比较方便。”
哪吒按下车窗，秋风卷走他的嘲讽。
哪吒“快点签，我赶着去撕日历。”
会议室里，审查员推来验资报告。
“敖先生解释下这笔二十亿的海外汇款？”
哪吒突然叩门进来，懒洋洋倚着敖丙椅背。
哪吒“我打给老婆的零花钱，犯法？”
满室死寂中，他甩出结婚证。
哪吒“要查情趣转账记录吗？昨晚刚转了三笔5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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