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溪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来到宫门前。
皇宫正门大开,禁军列队相迎,礼乐齐鸣,场面盛大得让人咋舌。叶云溪翻身下马,整了整衣冠,大步走向内宫。
一路上,宫女太监们纷纷行礼,脸上都带着笑意。叶云溪心跳如擂鼓,手心全是汗,但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终于,他来到了穆云漫的寝宫外。
殿门紧闭,里面传来宫女们的笑声:"驸马爷,想接公主,可得先过我们这关!"
叶云溪挑眉,朗声道:"放马过来!"
于是,一场"刁难驸马"的戏码开始了——
"驸马爷,公主最爱吃什么点心?"
"桂花糕!"叶云溪毫不犹豫。
"公主最怕什么?"
"怕黑!还怕打雷!"
"公主第一次送您的东西是什么?"
"草编的蚂蚱!现在还收在我床底下的匣子里!"
宫女们笑成一团,没想到叶云溪答得这么干脆。最后,小桃笑嘻嘻地问:"驸马爷,您最喜欢公主什么?"
叶云溪想都没想,大声道:"全部!她什么样我都喜欢!"
殿内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哇——"
"驸马爷真会说话!"
穆云漫坐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脸烫得能煎鸡蛋,心里却甜滋滋的。
终于,殿门缓缓打开。
叶云溪呼吸一滞——
穆云漫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明艳不可方物。她低垂着眼睫,脸颊绯红,唇上点了胭脂,娇艳欲滴。
叶云溪看呆了。
"呆子……"穆云漫小声嘟囔,"看什么看……"
叶云溪回过神,咧嘴一笑:"看我媳妇,真好看。"
穆云漫羞得想躲,却被宫女们笑着推上前。叶云溪伸手牵住她,十指相扣,掌心滚烫。
"走吧,"他低声道,"回家。"
婚礼在皇宫正殿举行,皇帝和皇后高坐主位,文武百官列席观礼。
叶云溪牵着穆云漫的手,一步步走向大殿中央。红毯铺地,礼乐悠扬,所有人都注视着这对新人。
"一拜天地——"
叶云溪和穆云漫并肩跪下,虔诚叩首。
"二拜高堂——"
两人转向皇帝和皇后,再拜。皇帝眼眶微红,皇后则悄悄擦了擦眼角。
"夫妻对拜——"
叶云溪和穆云漫面对面站着,彼此凝视,然后深深一拜。
起身时,叶云溪偷偷捏了捏她的手,小声道:"漫漫,你终于是我媳妇了。"
穆云漫抿唇一笑,眼里满是欢喜。
礼成,满堂喝彩。
夜幕降临,叶府张灯结彩,喜宴热闹非凡。叶云溪被灌了不少酒,但脑子还算清醒,心里惦记着新房里的穆云漫。
好不容易熬到宾客散去,他迫不及待地往新房跑。
"少爷!合卺酒还没喝呢!"阿福在后面追着喊。
叶云溪头也不回:"我知道!"
推开新房门,红烛高照,满室喜气。穆云漫端坐在床沿,听到动静,身子微微一颤。
叶云溪关上门,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轻轻掀开她的红盖头。
穆云漫抬眸看他,眼里水光盈盈,脸颊绯红,美得让人心颤。
"漫漫……"叶云溪喉结滚动,声音微哑。
穆云漫咬了咬唇,小声道:"你……喝酒了?"
"嗯,"叶云溪点头,"但没醉。"
他拿起桌上的合卺酒,递给她一杯,两人手臂交缠,一饮而尽。
酒喝完,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穆云漫紧张得手指发颤,叶云溪也是心跳如雷。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别开脸,耳朵红得滴血。
"那个……"叶云溪挠挠头,"累不累?"
穆云漫小声"嗯"了一下:"凤冠好重……"
叶云溪立刻伸手帮她取下凤冠,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凤冠摘下,穆云漫的长发如瀑般散落,柔顺地披在肩上。
叶云溪看呆了,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发丝:"漫漫,你真好看……"
穆云漫脸更红了,低头不敢看他。
叶云溪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轻轻捧起她的脸:"漫漫,我……我可以亲你吗?"
穆云漫睫毛轻颤,轻轻点了点头。
叶云溪缓缓靠近,吻上她的唇。
红烛摇曳,帐幔轻垂,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