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大皇子穆云瑾一身戎装,站在龙榻前,看着病容憔悴的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皇,您老了,该歇歇了。"
皇帝剧烈咳嗽了几声,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逆子……你想干什么?"
穆云瑾俯下身,轻声道:"儿臣只是想替您分忧。"他直起身,对身后的亲信挥了挥手,"传旨,陛下龙体欠安,即日起由本宫监国。"
"你敢!"皇帝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旁的侍卫按住。
穆云瑾冷笑:"父皇,您就别费力气了。禁军已在我掌控之中,朝中大臣也多半支持我,您还是安心养病吧。"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内。
穆云澜一身素袍,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匕首。亲信匆匆进来,低声道:"殿下,大殿下已经动手了,禁军封锁了宫门。"
穆云澜轻笑一声:"我这个大哥,还是这么沉不住气。"他站起身,将匕首插入鞘中,"传令下去,按计划行事——就说大皇子谋逆,挟持陛下,我等要'清君侧'。"
亲信犹豫道:"可是叶云溪那边……"
穆云澜眼神一冷:"不必管他。他若敢阻拦,连他一起收拾。"
宫门外,叶云溪收到了密报——大皇子已宣布监国,三皇子正调集私兵,准备以"清君侧"之名攻入皇宫。
"将军,现在怎么办?"赵诚急道,"两位皇子都动了,咱们帮谁?"
叶云溪冷笑:"帮谁?他们配吗?"他翻身上马,长剑出鞘,"传令全军,随我入宫护驾!凡有阻拦者,杀无赦!"
宫门处,禁军见叶云溪率兵而来,厉声喝道:"站住!大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宫!"
叶云溪二话不说,一剑斩下那禁军头颅,鲜血喷溅在宫墙上:"陛下有难,尔等助纣为虐,该杀!"
身后精锐一拥而上,与禁军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中,叶云溪如猛虎入羊群,所过之处尸横遍地。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三皇子的私兵也到了。
"将军,是三殿下的人!"赵诚大喊。
叶云溪抹了把脸上的血,狞笑:"来得正好!今日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两方人马混战之际,宫门突然大开。
原本"病重"的皇帝一身龙袍,在御林军的护卫下大步走出,声如洪钟:"都给朕住手!"
混战中的士兵们惊呆了,纷纷停手。大皇子面如土色:"父、父皇?您不是……"
皇帝冷笑:"不是病重吗?朕若是不装病,怎么能看清你们这两个逆子的真面目?"
三皇子穆云澜脸色一变,转身就要逃走,却被御林军团团围住。
天亮时分,一切尘埃落定。
大皇子以谋逆罪被废为庶人,打入天牢;三皇子勾结北滘国的证据确凿,被当场拿下。皇帝念及父子之情,免其死罪,但终身圈禁宗人府。
朝堂上下,一片肃杀。
叶云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府中时,天已大亮。
穆云漫抱着叶承煜站在院中,见他满身是血地回来,吓得脸色煞白:"云溪!你……"
叶云溪勉强扯出一丝笑:"没事,都是别人的血。"
穆云漫冲上前,上下检查他是否受伤,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你吓死我了……三哥他……"
叶云溪轻叹一声,将她搂入怀中:"三皇子还活着,只是被圈禁了。"
穆云漫靠在他怀里,泣不成声。一边是兄长,一边是夫君,她心中的痛苦无人能懂。
叶承煜被爹娘的情绪感染,也哇哇大哭起来。叶云溪连忙接过儿子,轻声哄道:"不哭不哭,爹在这儿呢。"
小家伙闻到爹身上的血腥味,哭得更凶了。叶云溪苦笑:"得,又吓着这小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