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辞咬牙切齿,多大人了还告状!他臊的慌赶紧追了出去,奈何她动静挺大,他刚追到母亲的院子门口就看到母亲抱着玉卿卿温柔的哄着她。
言希辞几步上前就听到她委屈的声音:“娘,言希辞他打我!他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还不让我亲他,他嫌弃我,娘你看他!”言父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一脸茫然:“怎么了怎么了?儿媳妇儿跟爹说说,爹给你做主。”这俩纯纯是这辈子就言希辞一个儿子,遗憾没个女儿,格外心疼这长的十分讨人欢心的玉卿卿。
言希辞两眼一黑,玉卿卿简直就是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无事生非危言耸听!他立刻要从言母怀里将她扯出来想立刻拉着她回去再揍一顿屁股让她长长记性,让他爹给拦住了,玉卿卿脸上更委屈了,那哭的叫一个撕心裂肺:“娘!爹!你们看他还想打我,啊!我不活啦!”
言父一听这那能成!简直反了天了,这么好的儿媳妇儿这臭儿子居然敢动手!直接一脚招呼给言希辞,踢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刚好把他踢开,言希辞跟着言父经常锻炼,所以那一脚没多疼,但是他还是想吐一口老血,哪有这样断章取义只听一面之词的父母,到底谁才是亲生的!他立刻急切的想要解释让玉卿卿闭嘴:“不是的父亲母亲,我就拍了她一下,没打她。”
玉卿卿哭的更惨了,像是揪住了言希辞的小辫子:“爹!娘!你看他都承认了!”
言母温柔的哄着她,宠溺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不哭不哭,好玉烟,跟爹娘说说他打你哪儿了,娘让你爹揍他丫的。”也是很有将门风范了。
言父言母洗耳恭听,时刻准备把言希辞拉过来给他一顿混合双打,而言希辞也红了脸,这种事怎么说,他立刻歇了气焰,紧张的看着她小小一团背影,心里祈祷她别说出什么逆天的话来。
玉卿卿抬起头信誓旦旦的来了一句:“他揍我屁股。”
言父言母:什么!敢揍玉烟屁股……等等……哦……揍屁股啊………哦………那没事了(言父言母心声)
言父轻咳一声:“嗯……希辞以后……轻点揍,知道了吗?”言母也尴尬的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出声,言父立刻有眼力见的扶住自己媳妇儿:“来,夫人,快随我回屋休息一下,哎呀一天天的操这些闲心,走走走……”说着扶着言母就回了房间。
剩下玉卿卿转过身和言希辞大眼瞪小眼,玉卿卿刚告了状,但是好像……没什么用啊……反应过来立刻想跑,被言希辞逮住,他好整以暇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好啊,还敢告状!看来是腰不想要了,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了,如你所愿,今晚别想下床!”他一个弯腰直接将玉卿卿打横抱起来回院子。
玉卿卿强颜欢笑支支吾吾的在他怀里对手指:“哈哈……我开玩笑的……你看爹娘不也没说啥吗,别太当真嘛好夫君。”她一脸谄媚的笑着。
言希辞不屑的笑了一声:“想讨饶啊?晚了!”
玉卿卿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一夜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说好了咬死她还真没放过她,颈上,大腿上还有很多隐藏的地方全是咬痕,玉卿卿双眼失神,颤颤巍巍的骂他:“坏狗,坏狗,不许咬了。”
言希辞从她怀里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角,像是野心难训的饿狼:“错了没?还敢不敢让别的狗咬?”
玉卿卿感受到他凶恶的又咬了一口她脆弱的颈,立刻受不住疯狂摇头:“不敢了不敢了,松开松开。”
言希辞松开她:“记住了,以后让别的狗碰你,就想着家里还有一条更狠的,外头的狗咬的多凶,家里的就比他凶十倍!看你还敢不敢!”
这就是发疯吃醋的言希辞吗,那很刺激了,和平日里温柔乖巧的他天差地别,玉卿卿很不想承认真的很吃他这一套,但她真是喜欢死他这样了!
言希辞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恐吓到她,实际上却不知不觉激发了玉卿卿渴望作死的小心思,原来干了坏事言希辞这么好玩,那当然是做更多坏事!
玉卿卿被折腾的起不来,休息了好几日,心里暗暗赞叹言希辞真是少年郎好体力,但是并不影响她给言希辞摆臭脸:“哼,你说了不亲我,你嫌弃我,不给你亲!”
言希辞凑过去摇尾乞怜:“错了错了,好姐姐,给亲亲嘛,再不给亲你的小狗就要哭了,好委屈。”
玉卿卿不为所动,转了个方向不理他:“坏狗没有奖励。”
言希辞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脸上:“姐姐快看看我,我是好狗,汪汪汪。”
玉卿卿转头施舍一般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哈气,噗嗤一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言希辞你那是什么鬼表情哈哈哈笑死我了!”
言希辞在逗玉卿卿笑这方面简直天赋异禀,见她终于不再嘟着小嘴不理他,立刻开心的又学了两声狗叫:“汪汪!主人,快亲亲你的小狗吧。”
玉卿卿憋着笑,低下头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乖狗,去给我倒杯桂花蜜泡的茶水来,主人口渴了。”
言希辞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惦记着崔秋池纠缠玉卿卿的事,在玉卿卿面前他从来不会表露出来,但是在朝堂上自然是抓住崔秋池的小辫子就狠狠地参他。
崔秋池最近诸事不顺,先是被他藏好的父亲贪污的一处证据被言家翻出来参了崔家,又是国师夜观天象发现朝中名字里带水的人会惑乱朝纲这种流言四起,往日的御前红人如今也听到了几句背地里的奚落和冷嘲热讽,虽然被抓到的贪污证据不足以推倒他们崔家,但是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加上崔尚书一向风评并不好,他现在很难做。
可是他已经不想再管什么乌七八糟父亲的事情,不想再为他料理什么烂摊子了,他满脑子都是玉卿卿,因为上次的见面他很明显能感受到言家对他的针对,不知道玉卿卿现在在言府怎么样,可会因为他而造成影响,言希辞又会怎样待她,想想也是,他尚且如此艰难,玉卿卿定然是水深火热,如履薄冰,他恨自己那日的冲动,就越发惦记玉卿卿,见不到她的日子每一日梦里都将她的模样美化到极致,想象她温柔谦惠的样子,她弱不禁风还期盼着能依靠他呢,他不能倒下,想到这里他迫不及待,竟然立刻来到了言府找了言希辞。
言希辞坐在上首轻押了一口茶,淡淡的没看崔秋池:“崔公子最近焦头烂额,怎么还有空来这言府?希辞与崔公子素无交情,崔公子又有何事要寻我?”
崔秋池心里想着言希辞不知道他和玉卿卿的前缘,他猜测玉卿卿是不敢说的,可惜他猜错了,言希辞全都知道,崔秋池面色温润如玉,和颜悦色的和言希辞表明来意:“看来言公子并不知道我与你家夫人的事,今日秋池为她而来。”
言希辞放下茶杯冷漠的视线扫过来:“哦?夫人与你,有何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