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澹温柔的给她涂着冰冰凉凉的药膏,语气柔和:“受了伤要告诉我,不要忍着,我知道你从前过的苦,我也是第一次和女人过日子,你得告诉我,我才知道你要什么,知道吗?”
玉卿卿脸颊红扑扑的,眼里闪烁着泪光:“老爷待仙儿最好,爹爹只会打我。”果然玉卿卿最容易被真诚的人打动,虽然只是涂药这样的小事,以前的虞仙儿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她的眼泪是替虞仙儿流的。
封澹心口酸酸胀胀的疼,密密麻麻像是有小虫子在啃咬:“以后没人会打你了,我是你的男人,我会疼你。”
玉卿卿感动的点点头,猝不及防的抬头亲在他脸上,又害羞的低头不敢看他。
封澹反应了好一会儿,弯唇笑了,药也涂好了,他欣喜的打开手中的小盒子递给她:“仙儿,送给你,我第一次送女人东西,你看看可喜欢吗?”
玉卿卿抬头看他手中的盒子,是一对金镶玉耳环,玉是纯净无瑕如凝脂的和田白玉,玉卿卿很喜欢,欣喜过后还是纠结的看了看耳环:“老爷,这太贵重了。”
封澹无奈的叹气,把耳环拿出来,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再贵重的东西,也只不过是陪衬,而你,才是我心里最珍贵的,戴上它,看看喜欢吗?如果不喜欢,明日我再带你去挑。”
玉卿卿泪眼涟涟的笑开了,点了点头接过耳环,然后戴在自己的耳朵上给他看:“老爷,漂亮吗?”
怎么会不漂亮呢?她本就是最美。
封澹满意的点头:“很美。”
玉卿卿:“老爷觉得好看,那我就喜欢。”
封澹很高兴,她每多接受自己一些,他就越觉得满足。
玉卿卿只是戴了戴,就珍惜的摘下来收好,然后准备去打水给他擦身,封澹却拉住了她:“不用了,回来阿烬帮我洗过了。”他不太好意思说这些,可是又不想累着她让她做那些辛苦的事。
玉卿卿没说什么,把他推到床前,替他脱了衣裳,又扶着他躺下才开口:“那仙儿去洗洗身。”她突然脸一红:“老爷等等我好不好?”
封澹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好。”
玉卿卿回来的很快,还吹灭了蜡烛,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封澹只感觉到她爬上了床,又窸窸窣窣做了什么,又钻进被窝,然后一只热乎乎软绵绵的小手钻进了他的里衣,封澹愣住了,可是她的手没有停。
她牵引着封澹的手,放在了一团鼓鼓囊囊的地方,封澹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回应,他后知后觉的明白她想做什么,身体滚烫灼热起来,如果说他是四年前身体健全的封澹,他或许能在她面前自信的抬头,可现在他双腿残疾,他只觉得被她接受是那么感动,那么难以置信,可她就是实实在在的在接受他。
封澹心跳雷动,感受到她拉开了自己的衬裤,他下意识紧了紧手,在一片黑暗中听到她惑人的轻嘶,封澹额角青筋暴起,玉卿卿也抓紧了他的手腕,用力到指甲陷进了肉里,封澹却丝毫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痛,血液沸腾,身体紧绷,他终于发出一身低哑的轻呼,玉卿卿已经痛的没有力气了,迫切的呼吸,然后趴在他胸口,糯糯的叫他:“老爷,呜。”
封澹感受到胸膛上她因为痛楚流下的眼泪,心里酸酸软软,她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女人,没有什么能形容封澹此刻的满足感,只是心疼她,安抚的抚摸她单薄的脊背给她顺气:“对不起,仙儿。”
玉卿卿摇了摇头,适应了一会儿,又坐起了身,尝试着继续,封澹仰起头沉长的呼吸,在她的操控下感受着这种新奇又美妙的感觉,像是沉溺在香甜的温泉,幸福的不知道怎么去描述,可这种缓慢的速度慢慢满足不了他,他抬手握住了她的腰,因为双腿的残缺,为了生活方便,他的臂力格外惊人,玉卿卿低低的轻呼变成了低吟浅唱的啜泣,嘤嘤嘤的哭声格外动听,这个时候的哭声不能让男人心软,只会让封澹兴奋。
封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起来到院子里透透气,脑子里总是闪来闪去玉卿卿嫁进来那日趴在他背上耳边香甜的呼吸和抱着她回洞房时掉了盖头她惊讶的眼神,是他替父亲娶回来的女人,是他背着她过门,可她只能躺在行动不便的父亲身边,她还那样年轻,难道要让她守活寡一辈子么?明明比起父亲,他们之间,那么合适,如果她是自己的女人,封烬觉得,他一定会更疼爱她。
想着想着,他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父亲的院子里,可是他听到了什么?里面有女人似痛似爱的暧昧低泣,还有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父亲的声音,他在小声的哄着她:“仙儿不哭了好不好,我轻一点就是了。”话是这么说,可里头的人儿哭的更凶了,封烬难以置信的又走近了几步,停在窗口处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外头月光亮堂,他偷偷戳破窗户纸往里看,一个小小的身影被一双手控制着像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娃娃被随意摆弄,长发随着暧昧的节奏晃出止不住的波浪,好美,他看直了眼,忍不住喉结滚动,呼吸急促,脸颊热到发烫,他实实在在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片刻就难以自持的鼓起,生怕暴露,又舍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最后还是转身快速离开了这个羞人的地方。
玉卿卿头脑发昏,想不明白一个身体残缺的封澹体力怎么这么好,根本不给她下去歇一会儿的机会,最后只能昏睡在他怀里,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停。
玉卿卿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迷迷糊糊撑起身体,似乎察觉到了不对,立刻揉了揉眼睛,然后就震惊的看着面前对着她温和的笑着的封澹,可他总有地方并不温和。
玉卿卿羞的又捂住脸趴了回去,她脑子里疯狂呐喊,难道她就趴在他胸膛上睡了一夜?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说是这样的,她是真的觉得羞耻,因为现在他们还紧密相连。
封澹先一步开口,抚了抚她的脊背:“睡饱了吗,仙儿?”
玉卿卿欲哭无泪,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依旧死死地捂住脸不看他。
封澹哭笑不得,只觉得她可爱:“怎么了,还想要再睡一会儿吗?我没意见。”他的双手又按在她腰上。
玉卿卿连忙和他分开然后羞耻的用薄被蒙住自己。
封澹愣愣的看一眼自己膨胀的欲望,笑出了声:“小仙儿,不要害羞,我是你的男人。”
玉卿卿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一双大眼睛看他:“对不起老爷,一直压着你。”
封澹根本不介意这件事,反之,她下去的太仓促,他还想要,可又怕她太辛苦,不,已经很辛苦了:“仙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是哄小孩的语气,十分宠溺。
难怪说男人都是生理性动物。
玉卿卿起来自己清洗一番,又帮他擦洗,再给他穿上衣裳,扶着他坐回轮椅,封澹注意到她奇怪的走路姿势,应该是一整夜保持同样的“睡姿”导致的,虽然很心疼她,但更多的却是甜蜜,是她带给他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