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庞重抱着玉卿卿将她放进了浴池里,被奶白的汤泉包裹的瞬间,玉卿卿舒服的叹了口气,将整个身体浸泡进去,只露出肩头以上。
庞重看了一眼身后死死盯着他的三个男人,眼神如同豺狼虎豹,随时准备将他扑咬致死,又或者准备将玉卿卿拆吃入腹。
他是脱了外衣和鞋子抱着玉卿卿入的汤池,此刻同玉卿卿一起泡在里面,他不悦的蹙眉看着汤池边的三人:“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出去。”
席程冷哼一声:“凭什么?这里最该出去的人是你,我们才是她的嫔妃。”
侯明远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此刻他们该一致对“庞”,连忙附和:“就是,婴婴,你偏心,你是不是让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强迫的,我替你打他。”
梅啼冷静出声:“摄政王殿下,这件事的确是你错了,我们说好的公平竞争,你此举非君子所为吧。”
庞重的确存了私心,想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他又清楚这一国之君的位置,其实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她不可能一生没有妃嫔,也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稳定朝局最方便也长久的办法就是与朝臣联姻,除了梅啼,侯明远和席程的身世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任是他要得罪这两家,还需要多掂量分寸,与家国利益息息相关的事,庞重不能轻易做决断,所以他没打算独占玉卿卿,他只想要那头一份儿罢了。
想到这里,他心酸的看了一眼一旁让他心动不已的玉卿卿,玉卿卿正伏在岸边微眯着眸子发呆,她也在思考该怎么办,她和庞重想到一处了,但她的嫔妃恰巧又是她的口粮罢了,她并没有拒绝和推开的理由,她直了直身子揉了揉眼睛,又缓缓朝三人面前的位置挪过去,伏在岸边柔柔的看着他们:“不想下来泡一泡么?”
她柔声软语,眼中的媚意难掩,是刻意引诱的调调。
玉卿卿不仅仅是想要给几个男人一个台阶下,更是试探他们的接受程度,如果有人今日脸皮薄觉得她荒淫无道让他们羞耻选择退出,那玉卿卿也没意见,左不过少吃一口的事,反正她是不会因为谁而去改变自己的目的的,接不接受看他们自己。
出乎意料的,谁都没有走,梅啼的眼神甚至对上玉卿卿那双柔媚的眸子绽放出灼热的火花,他一言不发的将自己雪白的衣衫一件件剥下来,又丢到地上,谪仙一般清冷俊美的人,慢慢脱的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内衬,他注视着玉卿卿饶有兴致的眼睛,说了句莫名的话:“我进来了。”
说完就光脚走进了汤池里,又当着众人的面走到玉卿卿身后,在水中将她抱住,把脸搭在她肩上。
玉卿卿笑着没有拒绝,继续看着上面的两人,侯明远对上她勾人的眼睛,脸红的躲开了视线,然后利索的褪去衣物,与梅啼一样只着内衬几步下了水,还去拿了岸边摆放着食物的地方端了一小盏葡萄过来,坐在她身侧的石台处把葡萄喂给她。
席程看了一眼一旁看着玉卿卿心酸又难过的庞重,不再迟疑,脱了衣服下水。
玉卿卿满意的颔首轻笑,她身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应该是肾透支了,想到这里她看向罪魁祸首庞重,庞重灰暗的眼神在对上她看过来的目光时立刻眼前一亮。
玉卿卿拍了拍肩上梅啼的脸颊示意他起来,从他宽阔的怀抱里出来,玉卿卿挪到庞重面前,推着他往后退,直到让人庞重坐在水里的石台上,她才转身直接坐在了庞重怀里,拘了一捧水,水里还有一朵玫瑰花瓣,她娇娇的开口催促:“亚父,快给我洗干净,被你弄脏了。”
庞重喉结微动,听从她的话开始为她洗身,大手隐藏在奶白的汤泉里肆意游走。
几人随着玉卿卿全都围了过来,个个身材修长高大,因为沾了水,薄薄的内衬贴在他们身上,透出他们肌肉的形状和肌肤的颜色,十分诱人。
玉卿卿再次感叹自己吃的真好,她面前是侯明远,脱了稚气,一脸的英气逼人,剑眉星目,舒眉朗月,十分贵气的好看,玉卿卿目光往下移,就是他硬朗的胸肌和若隐若现的腹肌,一半隐藏在水里,玉卿卿看不真切。
她干脆抬手想要去探个究竟,目光亮晶晶的,察觉到她的意图,侯明远脸红心跳,说不期待是不可能的,甚至刻意往前挺了挺腹肌,方便她嫩白的小手落上去。
玉卿卿就快要碰到,突然一只手移到了不知何处,玉卿卿一怔,脸上爬满红晕,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生怕自己泄露什么羞耻的声音。
庞重的手握的了兵书礼册,也使的了刀枪剑戟,提的了笔墨,也点得了江山,只是现在他愿屈居一处,反复试探,不断重蹈覆辙。
玉卿卿受不住的把手探进水里想要按住他的手,脑袋前倾,脸颊突然贴上了侯明远的腹肌。
侯明远呼吸一促,不敢相信眼前这令人眼红的一幕,玉卿卿觉得那种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热意又一次涌上来了,难受又格外的舒服。
席程和梅啼蹙眉,他们吃醋玉卿卿这样喜欢侯明远的腹肌,明明他们也有,为什么只贴侯明远,还没有发现玉卿卿的异常。
侯明远只觉得她的脸颊又热又软,她是自己心动之人,这样亲密的贴在一起,他能看到水中她若隐若现的曲线,尤其半浮水面的沟壑,侯明远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气血都朝着一处涌去,他又羞又喜欢,不想退开,又怕被她发现自己的灼热异常,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玉卿卿敏感无比,没一小会儿就激动的颤了起来,她怕自己丢脸的叫出来,于是转脸直接一口咬在侯明远的腹肌上,试图堵住自己的声音。
她咬的不轻不重,侯明远突然头皮发麻,闷哼一声,他的心跳加快,手都在抖,他竟然就这样………
席程和梅啼终于注意到了异常,如果单看庞重只是微微呼吸紊乱,他们根本还看不出异常,但玉卿卿和侯明远的表情和动作已经过于明显,不用说发生了什么他们也猜到个大概。
席程直接一把将软成一团的玉卿卿拉进自己怀里搂着,手底下是未着寸缕的女子躯体,软的不可思议,席程紧紧抱住,便撒不了手。
侯明远还失神的愣在原地,他的羞耻和欲望全都隐藏在水里,被稀释,被溶解,谁也不知道他那一刻灭顶的快感有多么极端。
梅啼冷冷的看了一眼假装若无其事的庞重一眼,又走过去从后面拖着玉卿卿的腰温和的询问她:“姐姐,你没事吧?”他和席程一前一后,抱着她,让她不至于腿软的倒进水池里。
玉卿卿张嘴不停的呼气,眼角都红了,娇软的不可思议,她贴着席程摇了摇头:“没……没事。”
庞重把手藏在水下留恋的捻了捻手指,看着被前后夹击的玉卿卿:“陛下,臣给你洗干净了。”
玉卿卿羞的又往前挪了挪,紧紧贴进席程怀里希望能躲一躲他们让人羞耻的视线,却蹭的席程和梅啼都咽了咽唾沫,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一举一动都如同催情剂,热烫的气氛一触即发。
席程感受着怀里的柔软,看着她嫩白的肌肤,看的眼睛都干了,可他的喉咙和身体更觉得似乎是要被莫名的烈火烧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