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听命行事,立刻围过去几个人分别按住了他的双手双腿,又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大嘴巴,玉卿卿阴暗的坏笑着给他解释:“这个呢,我叫它听话水,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媚 药。”她一字一顿,红唇白牙,说的话却让博尔烈感到骨头缝都透着冷,双眼更是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谁能想到她一个看起来娇软妩媚的女子,竟然能就这样把媚药两个字说的这么理所应当,简直无法无天!
她怎么敢!怎么敢!!
玉卿卿被他一双金瞳里透出的震惊取悦了,用的是太医给失去意识的人灌药的法子,直接抽出袖子里早就准备好的木制戒尺,直接抵进博尔烈毫无办法挣扎开的嘴里,压住舌头,将药灌了进去,一滴不剩。
玉卿卿丢开药碗哈哈大笑,笑的疯狂又恶毒,抬手挥退了侍卫,博尔烈立刻像一块破布一般瘫软跪坐在地,玉卿卿又命人拿来了鞭子和绳子,一双美眸里印照的都是博尔烈逐渐红温的帅脸婢女甚至懂事的给她搬了个软椅,离开前又替她关上了门。
博尔烈不断的咳嗽干呕着,试图将药液都吐出来,可惜这整整一日,玉卿卿让他水米未进,那碗汤药只是像狗皮膏药一般牢牢的粘在他胃里不愿出来,只消片刻,他就感受到一阵冲体的热意直冲下去,又迂回轮转上头,让他青筋暴起,满头大汗,博尔烈咬牙切齿的抬头用那双金瞳瞪着面前翘着二郎腿直晃悠的绝世美人,冲着她怒吼:“卑劣小人!”
玉卿卿呵呵一笑,他这副模样当真是逗的她开心,这药不致命,只要忍着也就过去了,翩翩这情药最是难忍,何况有玉卿卿这样一个尤物正在眼前,博尔烈只能恨恨的感受到越来越难熬的的热意折磨他,玉卿卿依然不给他一点儿甜头,抬起手中的软鞭毫不留情的一下打在了博尔烈肩胛和胸膛处,立马便听到他咬着牙不愿低头的低吼,正如同那野性难驯的野兽。
玉卿卿挑眉问他:“小狗,告诉主人,三年前为什么要刺杀我?”
博尔烈死死咬住牙根,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玉卿卿瞬间冷了脸,又一鞭子挥下去:“博尔烈,不要跟我装糊涂,趁着我有耐心心情好,你最好从实招来,为什么假用什么乌兰烈的身份进宫?”
博尔烈抗拒的低下了头,选择继续装哑巴,只要他不承认,她又没有证据,他就还有机会想办法逃走,可若是承认了,他保证,这女人一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虽然现在也没吃到什么好果子。
玉卿卿反而不急了,又随手一鞭子甩下去:“没关系,博尔烈,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不急。”
博尔烈现在不仅浑身热痒难受,还承受着皮肉之苦,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痒是痛,似乎从中又感受到一丝异样的舒坦,见鬼了!博尔烈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的可笑想法,不想也不敢再看她,这下他连眼睛都是闭的死死的。
可是不过片刻他就再一次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因为她正在用她那双穿着绣鞋的小脚轻踩在他的………
博尔烈感觉脑中轰的一声,有什么在他意识里轰然倒塌了,几乎是立刻,他本就黝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拿开!”他的声音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凶恶与慌乱。
玉卿卿使坏的笑出了声,脚下又加重了半分力气,才不打算听他的:“不。”
博尔烈简直委屈的想哭,他还是没有后妃,还没有过女人,却被这个女人这样践踏欺辱,让他怎么能不委屈?他本来是打着隐藏身份在玉卿卿身边让自己的人渗透秦朝,女人而已,多都是痴情的,若是得了她的心,到时候他一统固伦和大秦,看她人财两空把她踩在脚下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他都不敢想那时他会多么兴奋,可是现如今,被踩在脚下的成了他。
她的脚不安分,但手又安分到哪里去了?这不还正肆无忌惮的抚摸他那些渗血的鞭伤,连同他坚实的腹肌一同也没有放过,只是可惜,她就摸了两下便收了手,他的双手被锁链锁在身后,双腿也被锁链锁成仅仅只供他行走半步的长短,脖子被长长的锁链钉在身后床帐边的墙里,只够他上下床,他现在正跪坐在地上毫无反抗能力。
那感觉很痛,可痛里又透着一股畅爽,他既希望玉卿卿撤了脚免了这一场荒唐的闹剧,身体里不断扩散的药力却又渴望她继续不要停,纠结又痛苦之下,他竟然没撑住,总共不过一刻钟他背在身后的双拳紧紧捏住不住的战栗………
玉卿卿嫌弃的挪开脚,看着他洇透出一片痕迹的裤子,撇了撇嘴:“无聊,真没趣儿。”说着将手里的鞭子丢在了博尔烈那张失神的脸上,转身就走,根本不管身后的博尔烈究竟要怎么面对这么不堪的自己。
玉卿卿派了几个健壮的侍卫去照顾博尔烈,他既然能坐上皇位,那便是皇子中实力最为强劲之人,何况他这个块头,力量方面自是不用说,玉卿卿觉得若是把他撒开,不开玩笑,不出一拳,玉卿卿只需要花费三日,就可以出殡了,所以当然最好是男人去给他擦洗身子,管他的吃穿用度,玉卿卿可不喜欢臭男人。
博尔烈迟迟没有缓过来那种脊柱发麻的感觉,金瞳失神的盯着房梁沉默了良久,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他才红着眼眶抬起头,以为是她又回来了,结果就看到一群男人过来就扒拉他裤子,他刚刚……药效还在,那种躁欲感甚至还没有消下去,可是来不及阻止,他的裤子直接被撕碎收走了,估计大概可能似乎应该是要被扔掉了,他闭着眼耻辱的不想睁眼,只是抗拒的不停挣扎着手脚,冲着那些为他擦洗的人怒吼:“滚出去!通通给我滚!别碰我!”可惜他们人太多,也没人听他的。
玉卿卿早就翻了席程的牌子,此刻已经沐浴过躺在床榻上翻看固伦使者送来的礼物单子了,白日里她扫了一眼就知道东西不少,但是没想到细细看来,竟然有这么多,合着这博尔烈还是带着嫁妆来的,玉卿卿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席程一件单薄到几乎透明的白色薄衫随意的挂在身上,他还嫌不够,甚至将上衫完全敞开,露出里头八块腹肌的完美身材,如同开屏花孔雀,他坐在床榻边给玉卿卿喂冰好的雪梨,手上动作没停,眼睛倒是好一会儿上上下下将玉卿卿瞧了个便,他真的很馋,太馋了,他数不清多少个夜里想着她在自己面前嬉笑怒骂,贪嗔痴怒滚烫了身子,每每难受到想要安抚自己时,却又下不去手,总想为她保留着身子,他早不似从前那般在意男权女权,他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她。
听到玉卿卿愉悦的笑声,他也温和的笑着问了一句:“怎么了?陛下为何发笑?”
玉卿卿把那礼物单子丟给席程,撑起半个身子言笑晏晏的用一张芙蓉面对着他:“你瞧瞧这清单,那博尔烈莫不是给自己添嫁妆呢?哈哈哈哈。”
席程没瞧,微微垂眼蹙眉,犹犹豫豫的模样,颇有些委屈撒娇的意味:“不想看,陛下,在我面前还提别的男人,陛下是不是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