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看着他的反应咯咯咯的笑出了声,挑衅的抬手掐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视她:“这么喜欢吗?小狗狗?”
博尔烈自然回答不了她,只是又恨恨的嘶吼了几声,却硬是没有挣脱她捏着自己下巴的小嫩手,微微凉的手掌,严丝合缝的贴在他的脸,很舒服,他知道是药的缘故,可他还是不想挣脱,现在唯有那只小手能给予他身体上莫大的安慰。
玉卿卿继续她的恶行,小手收了收,小小的手指如同爬行般一点一顿的从他的下巴移动到疯狂滚动的喉结没有停:“想要更多吗?小狗狗?”她眼神蛊惑,忽而落在他的腹肌上:“只有听主人话的乖狗狗才可以得到更多知道吗?如果想得到更多,就点点头,这对你来说不难,对吗乖狗狗?”
博尔烈只感觉心脏都快要蹦出喉咙来,从那只手落在他身上开始,那种喉咙和身体都被烧干了又炙烤着的焦灼感越发明显,他再也没了心思去恨她,金瞳微微恍惚的柔和下来,眼眶里湿漉漉的红,那小手仿若带着微微的电流,激得所过之处皆是一阵酥麻。
好想求饶,好想听她的话,好想做她的乖狗狗,好想她再靠近一点,去求求她吧,跟她点头,去不知羞耻的和她低头吧,叫她主人,博尔烈没出息的这么想,他真的要到极限了。
玉卿卿看他近乎可怜的眼神,见时机差不多了,忽而贴过去双臂拢住了他的脖子,抱着他笑的眉眼弯弯,继续蛊惑:“很难受吧?只有我可以帮你,你只能听我的,要是乖一点,你就不用这么难受了,我会更宠你一些,做一只乖狗狗好不好?”
博尔烈被她浑身香甜诱人疯狂的香气迷醉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一双金瞳却像是牢牢的粘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了一般,满脑子只剩下:被主人抱着好幸福,我是最幸福的小狗,主人的乖狗狗。
一阵剧烈的战栗,博尔烈睫毛都在颤抖,终于重重的呜了一声后仰晕了过去。
玉卿卿疯狂的笑出了声,是一种狐狸的怪笑,嘤嘤嘤的声音听起来邪魅惑人,起身随意的扫了一眼狼狈却依然高大壮硕的博尔烈,目光落在某处染了潮色的位置,丢开鹅毛棒转身离开。
她问了问看守照顾他的侍卫,博尔烈可能是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脱离不了她的掌控,于是今日都有好好吃饭,她放心了,玉卿卿可没想真玩儿死他。
处理完政务就回了未央宫,庞重刚刚在勤政殿一直沉默不言,回未央宫这一路上也安静的过分,刚进来坐下玉卿卿就忍不住问了一句:“亚父今日为何不理我?”
庞重站在原地没有动:“臣没有不理陛下。”
不对,庞重再寡言少语也不会像今日这般,玉卿卿蹙眉:“亚父,你过来抱抱我。”没事,她最懂如何拿捏男人的软肋。
庞重的犹豫只有一瞬,而后立刻走了过去将她一整个嵌进宽阔的怀抱里,贪婪的嗅闻她身上特殊的甜香,心情却无比低落。
玉卿卿回抱住他,小手轻轻抚着他的脊背:“亚父这是怎么了?”
庞重的声音听着闷闷的:“陛下这几日都去了幽离宫。”她的行踪,他了如指掌。
玉卿卿在他怀里偷偷的笑:“嗯,去了,这是亚父不理我的原因?”
庞重心口酸软:“没有不理陛下,臣……臣…不高兴。”
玉卿卿的心都被他这严肃正经说酸话的反差样子萌化了:“亚父这是吃醋了对吗?”
庞重喉咙一哽:“嗯…”
玉卿卿从他怀里钻出来抬头看他,娇美的一张面孔直直的对上庞重视线:“亚父,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不管我再怎样改变,我身边有了什么人,我都永远需要你,我离不开你的,你知道。”
谨记一句话,男人离不开被依赖的感觉,尤其是一个在外强大,在自己面前却温柔可心的女人的依赖,尤其那个女人还是自己所爱。
庞重果然柔和了眼神,微微勾起了唇角。
玉卿卿眨巴眨巴大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忽闪忽闪:“亚父,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庞重没说话,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她的气息在逐渐靠近,就算他不睁开眼,他也能想象到她那张娇艳的小脸逐渐靠近他时的神情,她不是浅尝即止的乖孩子,她一定微微张开了嘴,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嘴唇,说不定还是仰着头的样子。
近了,更近了,他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正如同轻柔的羽毛拂过他的面颊,本能的,他红着耳根也想凑近她。
渴望,好渴望,能毫无顾忌的吻她,将她完全占有,让她全身心的都属于他一个人。
终于,他如愿以偿,他猜的一点不错,玉卿卿像一头饥饿的小兽,一口一口吞吃着她的猎物,就是这样,她一步一步的从一个吻开始,勾着自己尊崇的亚父爱着她,又用这样的吻不断的告诉他,她也同样需要他。
庞重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揉碎了和稀了喂给她尝尝,是不是被她这一吻沁透的甜甜的。
他竭尽所能将毕生所学都教授给她,独独没有教过她怎样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可她依然做的很好,她得心应手,她轻而易举。
长久的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微微气喘,庞重仍旧回味,没有睁开眼,玉卿卿依恋的抚了抚他被染红不再严肃冷漠的脸,拿出一块白狐玉佩:“亚父,睁开眼。”
庞重本就不平静的脸色因为那双欲气的眼睛更勾人心弦,他的视线先看了一眼玉卿卿,随即落在她手上的白狐玉佩,哑声开口:“这是什么?陛下。”
玉卿卿:“这是我要送给亚父的信物,代表承诺的信物,如果有下辈子,亚父还愿意与我相见吗?”
庞重明白了,这就是她所说的承诺,许下了这样的承诺,当真下辈子就能与她相见的话,那何乐而不为?他深情的看她:“愿与君相伴,此生此世,生生世世。”
白狐玉佩,亮!
好极了,玉卿卿满意的笑,将玉佩郑重的放在他手心:“那便一直带着吧,到死都带在身上,好不好?亚父?”
庞重点头,他不信神佛,此时却格外虔诚:“依陛下所言。”
玉卿卿一整个扑进他怀里用小脑袋乱钻,黏黏糊糊的叫他:“亚父,正事都说完了,我们不做一点羞羞的事吗?”
刚刚还一脸正经的庞重一秒破功,被她逗笑了,可心里还是忍不住被她的话牵引着一阵悸动,嘴上却是一顿不认可的训诫:“青天白日的,怎可如此………”
玉卿卿想翻白眼忍住了,真正的口嫌体正直大概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她锲而不舍的抱着他的腰撒娇:“怎么了嘛,亚父,你不愿意吗?你不喜欢婴婴了吗?”她嘟嘟嘴一副只要他敢说出一个不字她就立马掉眼泪给他看的委屈巴巴样儿,十分招人疼。
庞重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也顾不上是不是什么青天白日,有没有什么寡廉鲜耻了,内敛而温和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瓜:“陛下莫哭,臣都随陛下,陛下要如何便如何可好?”
玉卿卿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继续一头扎进他怀里乱拱,小手也没闲着,到处点火,腹肌胸肌都没放过,摸的庞重一身火气,终于在她不知轻重的碰到某处的那一刻,庞重呼吸骤急,一把反握住她作乱的小手,重重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