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差点折了两位孕妇、一位妃嫔,年贵人又肉眼可见的失宠,皇后也不知何原因自祈福结束后一直在景仁宫中不曾出来,太后又早已闭宫休养身体。后宫自此安静了下来。
景仁宫
“宫中发生了这般大的事情,皇上竟直接将本宫禁足于此,恐怕如今在后宫众人心中,本宫这个皇后,就是一个笑话。”皇后独自坐在榻上,闭着眼痛苦的抚着额头。突然其睁开眼,慢慢坐正了身姿。
“剪秋,你说皇上是不是都知道了。”
剪秋的手微微一抖,毕竟如今皇上的行为确实耐人寻味,“不会的,或许皇上只是心疼娘娘路途奔波,过于劳累,况且莞嫔和贤妃并未出什么大事。”
皇后苦笑了一下,除了他们二人刚成婚那会,皇上何时怜惜过她。
不过三天,方意淳便被赐死,然其背后之人雍正却并没有告知莞嫔,毕竟现在还不是处置皇后的时候。
莞嫔深知方意淳做不到那么厉害,便是舒痕胶中的香料就不该是她能有的,幕后黑手怕是另有其人。随即突然想到了当初匆匆定案的瑾贵人滑胎一事,若说后宫中谁能让皇上太后一起帮其隐瞒真相,除了皇后还有谁有这般大的面子?
槿汐见莞嫔得知方意淳下场后依旧不见欢喜,知道其对幕后之人有异,便安慰道,“娘娘,满军旗向来互为姻亲,在后宫关系错综复杂,埋一个太医于宫中也是正常的。”
莞嫔心中有其他答案,却也知道如今的自己难以动摇皇后之位,且这一切都仅是自己的猜测,便也不曾反驳槿汐的话,只将一切埋于心间,一切都待自己孩子出生后在说。
年羹尧在前朝为妹妹叫屈,然而皇上早将其的罪证搜查详尽,包括其与敦亲王勾结的证据,而取代年羹尧的将领亦早已混成其副手。便以后宫之事为引,问罪年羹尧,撤其职让其回家反省期间,直接将其党羽一网打尽。
年贵人想为家族求情,未果,年氏一族年羹尧那脉被铲除殆尽。年贵人又被降为答应,除了留下一条命,几乎被禁足在了翊坤宫偏殿。
而此时安陵容腹中的孩子才将将三月有余,孕吐等症状倒是缓解了不少,但她竟然开始对花粉过敏起来。为此,景阳宫中的花草被尽数移出,安陵容更是被迫‘禁足’于景阳宫中养胎。
然如今的皇后宛若从年氏的下场以及雍正的态度中预料到自己的结局般,疯狂做着垂死前最后的挣扎,一旦有人暴露出一丝弱点,她便会拼尽一切反扑。
仅仅三天时间,在饮食、衣物甚至是内务府送赏的小太监身上都搜查出于安陵容有害的花粉以及药物后,苏茶和芳萍显然也有些招架不住,与安陵容商议后便将此事直接回禀给了雍正。
雍正自是怒不可遏,他本就在着手废后事宜,却不想这短短的时间,皇后还敢作恶。
“贤妃如何?”不等苏茶言语,已然先行往景阳宫走去。
“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奴婢与苏茶深感自身能力并不足以护住娘娘和其腹中皇嗣,恳请皇上着一位医女随侍娘娘左右。”
“苏培盛,召章弥去景阳宫。”
苏培盛俯首应是后,退后一步让小厦子赶紧去找人。
安陵容自是没有大碍的,然看着苏茶呈现上来的这些时日检查出来的有问题的衣物,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担心吓到安陵容,走出景阳宫雍正才将怒火发泄出来,“当真是毒妇!”随后让苏培盛将一位会医的嬷嬷送去给安陵容,顺便让章弥每五日为其请一次平安脉,务必保证大人和孩子没有一丝问题。
次日上朝,雍正直接下旨废后,贤妃安陵容抬旗安佳氏,以后宫不可无主为名,晋其为贤皇贵妃,暂掌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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