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浅的出现,直接让宫子羽眼前一亮,想起了那份被一同搜查出来的茶叶。
为了解救云为衫,宫子羽只好将上官浅也拉下水,“姜姑娘和云姑娘昨夜突发红疹,姜姑娘更是重度昏迷,云姑娘跟我说,她们都是喝了你从家乡带来的酱花茶,你这酱花茶从何而来?”说着,还示意侍卫将茶叶呈给所有人看。
“茶是放在随行嫁妆里,经过彻底的检查,才送回我们房间的。执刃大人若是不放心,可以去询问负责检查新娘嫁妆的人,而且,这茶我也喝了。”上官浅垂眸回道。
“羽宫的废物能检查出什么!”宫远徵不屑道,随即直接上前捻了些许茶叶放入口中。
宋鹿芩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惊。这个宫远徵当真是什么都敢乱吃,怪不得小小年纪便有了如此成就。
恰在此时,宫远徵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盯了上官浅片刻,随手点了两个羽宫侍卫,让他们带自己去上官浅的房间好好看看。
上官浅掩在袖中的手一紧,上前两步试图阻止道,“昨夜侍卫已然搜查了一遍,今日宫三先生为何还要去我的房间搜查?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就是宫门的待客之道吗?”
哥哥尚且没有阻止他,宫远徵如何会在意上官浅口中之言。不过片刻,他便拿着一只香炉走了出来,“冒犯?不如你解释解释这是什么,再和我说冒犯如何?”
上官浅瞳孔一缩,赶紧垂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难道这香和这茶不是你的吗?”
“是我的。”
“嗤,”宫远徵冷笑一声,随后轻蔑的看了宫子羽一眼,“我觉得我们羽公子的方法很不错,不如我点了这香,你再把这茶喝下去,怎么样?”
上官浅手中具是冷汗,状若无意般微侧了侧身子,面对着宫子羽楚楚可怜道,“若是能减轻浅浅的嫌疑,浅浅愿意喝。”
宫子羽本就因祸水东引而愧疚不已,如今见上官浅这般委曲求全的模样,当即不满道。“够了!宋姑娘尚且没有喝从她房中搜出来的药,你凭什么强迫上官姑娘喝这茶!”
“那是因为宋鹿芩的药我亲自检查过,那毒明显是后加进去的,而上官浅这东西,她都说了都是她的,让她闻一闻、喝一喝有什么不对吗?”
“你!”
“为上官姑娘斟茶,”宫尚角看着一旁的侍女吩咐道,随后又看向了宫远徵,“远徵,把香点上。”
此刻上官浅当真是恨不得掐死云为衫那个魑,若不是她多此一举,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姜离离被下了毒!还当她有多善良,寻替死鬼的时候,不照样不曾在意替死的宋鹿芩的下场。
见侍女将茶杯端到了自己面前,上官浅的指甲狠狠掐入了掌心,深吸一口气后,直接跪了下去。
“姜姑娘的毒是我下的,我欲留在宫门,但我只是个玉牌。一开始我以为凭借我的品貌,哪怕是玉牌也未尝不能吸引到少主,却不想是我失算了,这才剑走偏锋对金牌新娘下手,为自己扫清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