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所有中毒的侍卫服下百草萃,看着他们慢慢醒来禀报事情经过,金简便来报,宫门各处暗哨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那人的身影。此话一出顿时让宫尚角兄弟二人的面色更为冷沉了几分。
角宫,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一脸凝重的回来,宋鹿芩便猜到可能此行不顺,识趣的离开将书房让了出来。
看着宋鹿芩的背影逐渐消失,宫远徵按奈不住的说道,“那人轻易的就避开了所有的暗哨,一定是长老院那边出了问题!”
毕竟宫门布防图这种机密,历来只掌握在羽宫、执刃和长老院三方手中。而如今,羽宫已经被他哥暂时架空,布防图就只有他哥和长老院手里会有。
而他哥绝无可能将此等机密泄露出去。如此一来,问题的根源,便只能是出在长老院那边了。
“徵宫地牢最近新抓的人只有云为衫,那人肯定是奔着她去的,”说着,宫远徵的面色突然严肃起来。
“哥,说不准我们真的都小看宫子羽了。前执刃、少主还有贾管事,他们每一个人宫子羽都有下手的动机。”
“而且这一次,你刚换布防图,就又被躲在暗处的人知道了,要知道月长老向来偏爱宫子羽,把布防图主动透漏给他,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我已经让金简前往长老院了。”宫尚角沉声说道,毕竟布防图究竟是从谁手上泄露出去的,总要先问一问才能确定。
只是长老们的能力着实是令人失望,每当他以为他们已经无可再低时,他们总会用行动证明,自己还能表现得更加不如人意。
随后看着自家弟弟满面愤懑的神情,宫尚角轻轻转动手中的茶杯,语气平静地否定了他刚刚的想法。
“但这次的事,应该不是宫子羽派人做的。毕竟云为衫被捕的消息当真落入他耳中,依照他的性子,势必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人救出,哪怕闹个天翻地覆也在所不惜。”
“但刚刚那个刺客,只是去了一趟地牢,就离开了。与其说是救人,倒更像是在试探什么。”
听到哥哥的推测,宫远徵的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上一次贾管事事件的种种细节。
他眉头微蹙,神色间染上一抹凝重,试探着问道,“难道他才是那枚魅阶令牌真正的主人?若真是如此,这次潜入地牢,他很有可能是想和云为衫交换情报!”
毕竟宫子羽连后山都敢带着云为衫一起去,谁知道他都漏了什么重要的消息给云为衫。
宫尚角摇了摇头,垂眸掩下眼底翻涌的风暴,“只怕宫门内潜藏多年的无锋不仅仅只有一个!”
宫远徵双眸猝然睁大,“哥,你找都那枚魅阶令牌真正的主人了?”否则怎么这么肯定他们不是一个人!
“有一个怀疑之人,而且刚刚,她明显没有任何异动。”毕竟他在查到那人身份有异后,就着人时刻盯着她了。只可惜,自贾管事身死后,她就沉寂了下来,再没有半分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