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宋鹿芩深知宫尚角行事光明磊落,且宫门作为数一数二的江湖势力,能被他记住且传授的心法,定然非同小可。
况且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能修习的心法怕是可遇而不可求。宋家到底只是富商,即便费尽心力寻来的最高明的内功心法,恐怕也不会比宫尚角此刻愿意传授给她的,更为适合她。
宋鹿芩依言盘腿坐在地上,调整好姿势。既然宫尚角自己都不介意将心法外传,她自然也不会把到手的好处往外推,待日后她弄清楚此心法的价值,自会报答于他。
不过片刻,一股极为精纯的内力从后背缓缓涌入,于她的经脉中游走。整整两个周天后,宋鹿芩的丹田处终于生出一丝微弱的内力。
那丝微弱的内力跟着宫尚角的内力于体内缓慢的运行一个周天后,便仿佛有记忆般自行于经脉中游走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宋鹿芩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在一旁为她护法的宫尚角,真诚道谢,“多谢,只是不知,这心法叫什么名字?”
宫尚角微微俯身,扶着宋鹿芩的手臂助其站起身后,声音低沉而温和的回答道,“云锦心经,多为女子修炼,讲究柔韧绵长。你经脉孱弱,与此心法极为契合,应当能事半功倍。”
宋鹿芩之前从不曾接触过习武方面的知识,但也能感觉到这云锦心经确实极为契合她。
“确实如此,此心法运行起来时,我甚至不曾感受到丁点的负担。”宋鹿芩双眼微微发亮,身上气息也慢慢舒缓起来,有一种命运终于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宫尚角垂下眼眸,静静注视了宋鹿芩片刻,随后移开视线,叮嘱道,“方才远徵弟弟遣人来传话,说他今日不去医馆,会一直待在徵宫。稍后你去寻远徵弟弟诊脉时,记得让他再确认一下,此心法于你确无妨碍。”
说罢,宫尚角又将早已备好的角宫令牌递到宋鹿芩手中,补充道,“远徵弟弟的令牌可让你在医馆和徵宫随意行走,这个令牌则可以让你在角宫行动更为自由。”
宋鹿芩低头看了看手中写着‘角’字的令牌,又抬头看了一眼宫尚角离开的背影。思筹片刻,将令牌收好后,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寝院沐浴更衣。
徵宫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宫远徵放下了手中已有雏形花灯,站起身转头看向来人,抱臂冷哼道,“现在可都过了辰时了。”
“第一次接触武功,不小心误了时辰,是我的不是。”宋鹿芩脸上带着些许歉意道。
见宫远徵面上情绪有些许缓和,宋鹿芩看着挂了满院的花灯,想着他刚刚的动作,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这满庭院的花灯,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哼,自然。”宫远徵眉梢微挑,骄傲道。
接着漫不经心地指了指一旁的座椅,示意宋鹿芩坐下后,抬手捏起她的手腕,指尖搭上脉门,细细诊察片刻,方才再次开口道,“尚可,日后都按照今日这个程度习武即可。有内力,经脉没有损伤,这个心法也没有问题。
作者云之羽里,云锦心经是和风送三式配套的心法。(我没记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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