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尚角盛怒的模样,宫唤羽唇角微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淡声道,“无论有意无意,宫子羽都算是与无锋勾结,徵宫地牢刚好也修建的差不多了,便将他移过去吧。也省得在羽宫扰了清净。”
尤其是在宫子羽从羽宫的侍卫口中,得知他父亲十年前所做之事、以及兰夫人那些流言背后的真相后,他当真是一刻也不得闲。
即便上官浅几次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安静下来,他也总能在时辰一过后,又重新叫嚷起来。次数多了,就连一向自诩什么都经历过的上官浅,都生了几分厌烦。
宫尚角闻言,自是不会拒绝。至于长老们的意见,这本就是前山之事,与后山长老们何干。至于说宫子羽的执刃之位,也不过是为了迷惑无锋、且事有轻重缓急,这才一直让他占着名头罢了。
“我什么时候再出去传递消息,又以什么理由出去?”上官浅忍不住问道,毕竟她下次出去,便是即将收网之际。
宫尚角略一沉吟,随即便道,“两日后,以采买婚嫁所需首饰为由出去。”
“哦?我身为宫鸿羽的‘儿子’,按理可是要为其守孝三年的,你的意思是让林翊嫣作为陪同,和宋鹿起芩一出去?宋鹿芩可信吗?”宫唤羽看着宫尚角额间已然不见的抹额,不由得蹙眉问道。
“宫子羽都能在宫鸿羽刚去世时选亲,你并非宫鸿羽的亲生子,现在成亲有何不可?况且你虽然唤宫鸿羽一声父亲,但又不曾更改族谱,从礼法上而言,他可不算是你的父亲。”宫尚角不在意的道。
接着,宫尚角思筹片刻,简单的将欲让上官浅传递的消息叙述了一遍。
“羽宫和角宫不和,欲争夺执刃之位。除了能力外,子嗣亦是重中之重,你见我下个月将要成婚,便欲压我一头,在正月二十五那日抢先洞房花烛。刚好那日,还是我‘内力尽失’的日子,于你而言,亦是打压我的势头的最佳时机……”
宫唤羽只是听着,不曾插话。虽然他知道名义上的父亲去世,自己也是要守孝的,但他对自己的名声并不在意,因而欣然采纳了宫尚角的计划。
毕竟,如今商宫与徵宫的动向,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商宫制作得几近成熟的“山摧”,再加上徵宫最新研究出的暗器毒药,他报仇的希望,已然近在眼前。不要说他的名声,便是他的命,只要能剿灭无锋,他都可以直接舍去。
时间过得很快,两日后,上官浅按照计划,再次进入万花楼,将宫门内乱的消息传给了无锋。
其中便包括‘宫尚角与宫唤羽为争夺执刃之位,暗中达成协议,将宫子羽送往后山参加三域试炼,实则却是暗藏杀机,欲借试炼之名置他于死地。’这一关乎宫门后山和‘无量流火’重要消息。
紫衣一边听着上官浅的叙述,一边翻看着所谓云为衫传递的消息,突然似笑非笑的问道,“云为衫身为宫子羽的新娘,又是如何拿到宫远徵的毒药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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