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他找到他勾结无锋的证据了。”宫远徵冷声道,眼中满是对宫子羽的厌恶和愤恨。
毕竟他为他哥包扎了无数次的伤口,自是知道他哥奔波在外到底有多么的艰辛和危险。宫子羽从前坐享其成、甚至肆意挥霍他哥辛苦挣回的财物也就罢了,却不想他哥身上的那些伤,竟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宫子羽当真是该死!
“那他是不是会被处死?”宋鹿芩眸光微亮,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看着宫远徵问道。
“你这么讨厌他?”宫远徵眉梢轻挑,虽然为自己和宋鹿芩在宫子羽身上的‘志同道合’而心生欢喜,但还是忍不住疑惑的问道。毕竟他虽然早就知道宋鹿芩对宫子羽毫无好感,却没想到这份厌恶竟然深到了如此地步。
宫远徵的话让宋鹿芩瞬间想起了自己‘上一世’的惨状,不由得眼眶微红。强压下胸口翻涌的情绪,满是恨意的道。
“如果当初他将那下毒的罪名成功扣在了我的头上,让我背负着‘蛇蝎心肠’的骂名遣送回宋家,那我怕是都不用等到二十五岁,就会直接被气的病死在回家的路上!”
宫远徵面色骤然一变,看着宋鹿芩那张无论喜笑怒嗔,皆令人怦然心动的脸,想到这张脸差点因为宫子羽的愚蠢而再没有生机,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杀意如同暗火般蔓延,烧灼着理智的边界。
“放心,他背叛宫门,罪无可恕,必死无疑。”死了,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伤害任何他在意的人了。
宫远徵的眼底翻涌着对宫子羽浓烈的恶意,想起长老们提议的暂且留宫子羽一命,至少让其延续血脉后再行处置。宫远徵嘴角便不由得泛起一丝冷笑。
宫鸿羽那一脉,除了勾结无锋、背叛宫门,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彻底断绝岂不更好!
垂眸间,他的余光瞥见宋鹿芩因愤怒而溢出眼角的泪珠。下意识地,宫远徵抬手伸向怀中,欲取出手帕递给她。指尖刚触及布料,便看见她腰间已然换成‘角’字的令牌,指尖微微一缩,那方手帕到底不曾递出去。
“抱歉,失态了。”宋鹿芩侧过身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云为衫已死,宫子羽亦命悬一线,此刻她心中唯余大仇将报后的轻松和释然。
“没事,对了,今日我哥有事,角宫的下人都被遣走了,你便在徵宫待着吧,免的要用人的时候,找不到人。”话音未落,见宋鹿芩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宫远徵便又匆匆离开,再次赶往角宫,为他哥护法。
他哥每个半月便要经历一次仿佛摘胆剜心般的剧痛,虽然熬过去后会内力大增,但整个过程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命丧黄泉。
宋鹿芩闻言没有多问,只是含笑点头,应声留在了徵宫。
而另一边,在无量流火与出云重莲这两大异宝的双重诱惑下,无锋魍级刺客倾巢而出,尽数向着旧尘山谷万花楼的方向赶去。
作者求收藏、评论、点赞、花花、金币、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