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打断了二人间和谐的氛围。
宫远徵眉心微跳,略一估算时间,便知道应当是哥哥要回来了。连忙起身看向月泽,道,“阿月,你先回徵宫,我还没有安排好你的身份,等我将一切安排妥当,你再与哥哥碰面也不迟。
以哥哥的手段,那些无锋刺客想必都已经被抓住了,接下来哥哥会忙着审讯一事。只要没看到你,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想起你的存在,刚好方便我处理你的身份问题。”
虽然宫远徵知道,以自己稚嫩的手段,定然逃不过哥哥的探查。但,或许哥哥忙着忙着,便忘了月泽呢?只要他避免哥哥与月泽碰面,或许哥哥便再也记不起此事了?虽然,无论哥哥记起与否,他都不会为此开心就是了。
看着宫远徵眼中的赧色与焦急,月泽没有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随后神识展开,向外探去,不过片刻便知道了宫尚角此行的结果,略有些怜惜的看着面前这个一无所知的少年。
“好。”月泽点了点头。待宫远徵知道了宫尚角现在的情况,短时间内怕是会忙的想不起任何事,刚好她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将宫门后山的异人尽数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看着月泽的身影毫无预兆的消失在自己面前,宫远徵唇角微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满是怜惜,但只要她对自己有感情,只要是正面的感情,她便不会突然消失、离开他。人留不住来无影去无踪的妖,但情可以。
在宫远徵还在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让月泽更喜欢自己时,金复终于赶到了宫远徵的面前。
“徵公子,角公子不慎被紫衣的毒血所伤,眼下正在送往医馆的路上,还请您赶忙去看一看。”
“什么!”宫远徵神色骤变,立马向外走去,声音急促又带着一丝隐隐的不安,问道,“哥哥不是带着我给的暗器和各种药物吗?怎么还会受伤?”
按理说有他特制的毒药和迷药,且哥哥自月泽口中知晓了司徒红假扮的紫衣血液有问题,便绝无可能还与其近身交战,怎么还会被其的毒血所伤?
“角公子……角公子是为了救羽公子,才会如此的。”金复语气复杂道。甚至不仅仅是救,而是为其挡伤。
宫远徵骤然停下了脚步,身体微僵,“你是说哥哥是为了宫子羽,才受的伤?”
“是。”
“你不用跟着了,就留在角宫,看着上官浅,别让她在哥哥受伤期间有任何异动。最好,连这房门都不要让她跨出半步。”宫远徵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的吩咐道。随后直接运起轻功,向着医馆掠去。
金复看着宫远徵逐渐消失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眼上官浅紧闭的房门,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听从宫远徵的命令,紧握着腰间的刀,在上官浅房门前寻了一个位置站定。
而宫远徵赶到了医馆,方才发现,受伤的不仅有宫尚角,还有宫子羽那个废物。而那个废物哪怕快要死了,仍旧紧紧握着云为衫那个无锋刺客的手,倒是和他那个爹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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