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舟望着槐序走远的背影暗骂了一句,转过身去抬起自己的手指,红色的妖力和云光剑的剑力相撞。
卷起了大风,让一旁待着的文潇衣裙都吹得半起,卓翼宸落地,一点伤都没有受。
落地后卓翼宸将云光剑指向了赵远舟,厉声道:“别靠近她!”
卓翼宸冲出来的速度倒是比赵远舟想象的时间还要快,赵远舟低挡住卓翼宸的攻击之后稳稳的站好。
对着文潇一脸的委屈:“听到没,他让你别靠我太近。”
赵远舟这才发现文潇脸上仍是笑盈盈的,可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短刀,她单手握着刀,刀尖正抵在脖子上。
如果不是因为朱厌,姐姐也不会被气走,她和姐姐已经很久没见了。
如今刚见上第一面姐姐就被朱厌给气走了,她真的是恨死朱厌了。
被文潇抵着脖子的赵远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卓大人的云光剑都杀不死我,就你这小小短刀…”
“啊呀,你!”
赵远舟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文潇抵在脖子上的短刀给划了一道小口子,一股鲜血顺着刀刃流了下来。
“就算你不死,也会疼吧?”
赵远舟一脸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文潇,文潇脸上多了一道笑意,脸上的笑是狡黠的。
“这么狠…行,那我也…等会…”赵远舟话还没说完,突然踉跄了一下往地面跌坐下去,他抬手指着文潇,虚弱倒下。
“你在刀上涂了什么?”
文潇蹲下身去,从地上捡起被槐序摘得差不多的鲜花,轻嗅花香。
这是一束只有花蕊没有花瓣的鲜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今已经拿着文潇给的令牌跑到她房间躺着了。
连沾着血的衣裙都换上了文潇的衣服,文潇的衣裙穿在槐序身上还有点大,槐序趴在文潇的榻上望着文潇给自己画的画像。
是几年前槐序的模样,画上的槐序比现在的槐序年轻了不少,如今的槐序脸上多了几分疲倦。
“真是一个傻妞。”槐序摸了画上的自己,想着大荒的离仑,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找到白泽令,恢复大荒。
救出自己的爱人。
地牢中的三人,文潇朝着晕倒的赵远舟解释道:“妖用迷药涣灵散,礼尚往来,你的花…很不错,我收下了。”
文潇收起短刀,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赵远舟,朝着卓翼宸吩咐道:“关回地牢去,我去找姐姐。”
站在一边的卓翼宸犹犹豫豫道:“地牢……可能关……关不住他,刚就被他跑了。”
“是吗?”
文潇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赵远舟,嘴里没什么情绪得说道:“那就拿刀一直划他。”
躺在地上的赵远舟猛地坐起来:“别别别,别划拉我,我保证不跑,好吗?我自己回去……我保证不跑……”
赵远舟起身后,很自觉地乖乖走进了地牢,卓翼宸诧异地看着赵远舟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文潇,欲言又止。
“他戏演得太差,一眼就看出来了。”文潇笑着解答他的疑惑。
卓翼宸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文潇:“你受伤了,用这个药粉恢复得快些。”
文潇一怔,而后接过瓷瓶,笑着道了谢。
“姐姐!!!”回到房里的文潇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趴在自己榻上已经睡着的槐序。
手中攥着的画是自己画的那一幅,文潇轻手轻脚的把画给扯走了,没想到文潇刚一动,榻上的槐序就清醒了。
以外是暗杀自己的槐序,差点一个手刃劈了过去,直到瞧清了是文潇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我好想你。”文潇见槐序醒来了,顾不上肩上的伤扑到了槐序的身上。
依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