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看向纵卿漫)这段时间必须绝对卧床休息,配合输液和物理治疗。等急性期过了,再制定详细的康复计划。年轻也不能总透支身体,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彻底把旧伤调理一下。
纵卿漫虚弱地点点头
纵卿漫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严林罗走到床边,看着纵卿漫打上点滴的手。
严林罗听见医生的话了?彻底休息,别胡思乱想。队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他的语气是惯常的命令式,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缓和。
纵卿漫嗯……又给大家添麻烦了……
纵卿漫的声音有些低,带着愧疚。
孙颖莎团子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健康最重要!
孙颖莎立刻打断她,语气急切。
严林罗叹了口气
严林罗莎莎说的对。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配合治疗。 他看了看表。
严林罗时间不早了,莎莎你明天还有训练,先回去休息。我在这里守着。
孙颖莎啊?我不困!我留下陪床!
孙颖莎立刻摇头。
严林罗这是命令。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太多忙,明天训练完再过来换我。保持状态,别到时候团子好了你又累倒了。
严林罗的语气不容置疑。
孙颖莎张了张嘴,看到严林罗严肃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只好点点头
孙颖莎那……严指,团子,我先回去。明天一早训练完我就来!姐你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电话不静音!
她絮絮叨叨地叮嘱着,又帮纵卿漫掖了掖被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纵卿漫在药物的作用下,意识逐渐模糊。
朦胧中,她感觉到有人轻轻调整了一下她打点滴的手的位置,让它们放得更舒服些;感觉到空调风被调小了方向;感觉到床头灯的亮度被调到最暗;还感觉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保持着沉默的守护。
这份沉默而可靠的守护,像最坚实的后盾,让她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沉入了安心的睡眠。
窗外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而病房内,只有宁静的呼吸声和一份无需言说的责任与关怀在静静流淌。严林罗拿出手机, quietly 地在教练组群里发了条信息:“已安顿好,无大碍,需静养。队里情况如何?” 处理工作的同时,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病床上的女孩。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孙颖莎探头进来,手里提着还冒着热气的早餐。
孙颖莎严指,团子,我来了!
她蹑手脚地走进来,看到纵卿漫似乎还在睡,立刻捂住嘴,眼睛滴溜溜地转。
严林罗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走廊。孙颖莎会意,轻轻放下早餐,又悄悄退了出去。
走廊上,晨光熹微。
孙颖莎迫不及待地小声问
孙颖莎严指,团子姐昨晚怎么样?还疼吗?
严林罗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但语气缓和
严林罗后半夜好多了,睡了会儿。刚抽血复查完,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