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颖莎那就好
孙颖莎明显松了口气
窗外的阳光如利刃般刺目,纵卿漫被那耀眼的光芒扰得无法入眠。她微微蹙眉,眸中泛起一丝无奈,终究还是缓缓睁开了双眼。光线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倦意与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孙颖莎团子
孙颖莎醒了啊
纵卿漫莎莎
纵卿漫你来这么早
孙颖莎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孙颖莎怎么样
孙颖莎还疼吗
纵卿漫好多了
纵卿漫你先去训练吧
纵卿漫我这有严指导陪着呢
孙颖莎那……
孙颖莎的眼神游移不定,仿佛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心事在她心底翻涌。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平整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像是抓住了某种最后的支撑,又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那股无法平息的情绪。
纵卿漫看出了孙颖莎眉宇间隐含的担忧,那份欲言又止的神情像是一层薄纱,笼罩在她的心头。然而,纵卿漫却只能默默注视,心下虽有千般想法,却终究无可奈何,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手脚,连一句安慰的话也难以说出口。
看不了两人的僵持,最终还是严林罗开了口
严林罗小莎你就安心去训练
严林罗等你中午训练完来看蔓蔓也是可以的
孙颖莎好吧
孙颖莎缓缓松开了紧握床单的手,掌心因长久的用力而浮现出一片醒目的红色。那抹红,像是某种情绪的具象化,在无声中诉说着她方才的紧张与不安。床单被揉皱的地方还残留着她指节的痕迹,细微却深刻,仿佛连柔软的布料都被赋予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重量。
孙颖莎那……严指导蔓蔓我先走了?
纵卿漫走吧
纵卿漫自己的训练最重要
孙颖莎离去时,脚步迟缓而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忍不住回头张望,似乎有什么难以割舍的心绪缠绕在心头。她的双拳紧紧攥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是在压抑着某种复杂的情感,却又倔强地不愿表露分毫。
孙颖莎走后,病房里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冷清
纵卿漫严爹
纵卿漫您也去看着他们训练吧
纵卿漫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严林罗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可以?
严林罗就算你没受伤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严林罗更何况是受了伤的
严林罗我就在这陪着你
严林罗那帮臭小子又不是离了我活不了
纵卿漫严爹……
纵卿漫我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严林罗傻孩子
严林罗怎么会这么想呢
纵卿漫明明……
纵卿漫明明你应该在世界杯指导昕哥他们的
纵卿漫而现在……
纵卿漫却在病房陪着我……
严林罗傻孩子
严林罗那群臭小子怎么会有你重要呢
严林罗你可是严爹的贴心小棉袄
严林罗对了蔓蔓
严林罗你师母讲今天来看看你
纵卿漫啊?!
纵卿漫不用了吧
纵卿漫告诉师母不用来了
朝咨露告诉谁不用来了?
纵卿漫师母
朝咨露你这孩子
朝咨露怎么搞的
朝咨露不能打了就不要硬撑
朝咨露多耽误治疗时间
朝咨露反正最后也是要退赛
纵卿漫那意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