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棂洒进画室,斑驳的光影轻柔地落在阿宝身上。两米长的画纸铺展在地板上,她闭上眼,思绪如潮水般涌动。回程的火车上,那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浮现:西装笔挺的男人翻看着报纸,婴儿啼哭着张开小嘴,庄稼人肩扛包裹、手牵孩子。渐渐地,这些人影开始跃然纸上,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故事,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缘分让他们同乘一列火车,共享这一段时光。阿宝落下了最后一笔,人间百态尽在纸上。
“约好了和爸妈吃饭,要到时间了。”张少祖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框。
阿宝回头望向他,那身影一如既往沉稳可靠,仿佛只要她转身,总能看到。手指不自觉抚过尚且平坦的小腹,思绪飘回两个月前。
那时阿宝昏昏欲睡,拍开一只扰人的手。“唉,怎么又睡着了?”最近总是困倦难当,她本想趁清醒把车上的所见描绘出来,却一睁眼发现自己已躺在床头。瞥了一眼时钟,竟已睡了一下午,连梦都没做一个。
回到港岛已经一个月有余,这幅画仍毫无进展,起初是因为恋爱脑上头,每天大半的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直到老师打来电话才惊觉进度堪忧。而此刻,张少祖望着沙发里酣睡的阿宝,想起什么似的,干脆抱起她出了门。
“医院?我们来这里干嘛啊!”刚醒来的阿宝一脸茫然。本来今天打算完成画作,结果又被困意打败,满腔计划化为乌有。
张少祖领着她直奔妇产科,“乖啊,听话,你最近嗜睡,而且快两个月没来例假了。”
阿宝愣住了,掰着手指数日子,果然疏忽已久。当报告单递到手中,她呆呆盯着上面显示孕期四周,喃喃道“怎么办啊……我要当妈妈了?可我不会啊!学校没教过这个!”
慌乱间,她攥紧了报告单,“完了,当初耍流氓,现在要负责了。”与她的失措不同,张少祖的大手轻轻覆上她的腹部,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喜悦、愧疚交织。可惜阿宝并未察觉。
“别怕,你一定是最棒的妈妈,这次有我陪着你。”他温声安慰。虽感觉话语怪异,但此刻无暇细想的阿宝只能点头。
“可是爸妈那边……”阿宝垂下头,心里发怵,“先斩后奏,他们肯定气坏了吧。”
张少祖揽住她,语气满是掩饰不住的欢愉“有我在,我和你一起面对。”自认为,为她好的推远她,这种蠢事他是不做。
再次坐在父母面前,气氛凝重。张少祖低头坦诚“伯父伯母,都是我的错,阿宝年纪小不懂事,是我一见钟情追求她。”
阿宝震惊抬头,随即脱口而出“不对,是我先主动的,是我和堂哥闹玩,说抓流氓。是他帮我解围。后来也是我……呃,咳咳,先对他下手的!”
“傻丫头,若非我喜欢你,哪会恰巧遇得到?至于其他的事,确实是我在占你便宜。”张少祖宠溺地看着她,心底叹息,这姑娘怎能如此单纯?离了他被人卖了还得给人数钱。
柳爸柳妈对视一眼,心知肚明自家女儿的性子,看这男孩还算有担当,便问:“之前提的财产转移,可以尽快办理。”
张少祖名下的车,房子,店铺都转移到了阿宝的名下。
婚礼筹备迅速,宴席上宾朋满座,新婚夫妇郎才女貌,引来阵阵祝福。婚房内,阿宝手握半个苹果咔嚓啃着,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饿死我了,你还笑!不理你了!”
见状,张少祖将她抱入怀中,“我的错,这么可爱的老婆当然得宠着。”
“哼,讨厌死了。”阿宝佯装生气,实则悄悄伸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触碰结实的肌肉,不禁暗暗赞叹。张少祖眸色渐深,低笑道:“吃饱了?该轮到我了。”语毕,夺下她手中的苹果,将人牢牢圈入怀中。
装扮喜庆的卧室,大红的床铺,张少祖温柔的给阿宝换衣服,抱着人洗漱今天还是累着阿宝了。泡泡澡解解乏,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生生被戳醒了。
“你让它老实点,膈到我了”口不对心的阿宝,身手向后抓去。
“嘶,乖宝轻点”没办法弱点被人拿捏,只能伸手握住细软的小手,带着人一点点灭火。
不甘示弱的阿宝,****************。怀里的是心爱的妻子,妻子还怀着自己孩子。还能怎么办,被拿捏的龙卷风还是头一次服软认输。
“我错了,我错了,轻点,乖宝会帮我的对吧,嗯?”
如此了解阿宝的张少祖,自然知道如何对付她。果然小色鬼完全不用自己做什么,饿虎扑食一般在自己身上作乱。
被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诱惑到的阿宝,完全不可控制的色性大发。给必须给啊,要什么都给,压低的性感的声音紧贴着耳蜗传来,命都给他啊。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男色惑人啊,这谁忍得住。
花好月圆夜,佳偶天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