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永驻
“时光让我遇见你，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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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街灯在细雨中晕开朦胧的光晕。
左航指尖轻叩桌面，目光低垂，嗓音里压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滞涩。
左航“那我送你回去。”
未等程橙回应，他已径直起身。
程橙抬眸望向他，唇瓣微启。
她本想告诉他自己开了车，可话到嘴边，却被他眼底那抹晦暗不明的情绪堵了回去。
左航唇角极轻地抬了抬，笑意淡得像是错觉。
他当然知道她是驾车而来，可此刻却任由私心作祟，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程橙“……好呀。”
她最终轻声应下，尾音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潮湿的夜色里。
解释的念头转瞬即逝，一是贪恋与他并肩同行的分秒，二是他眉宇间那抹阴翳让她不忍多言。
夜风裹挟着微凉的雨丝，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夜色低垂，车窗外的霓虹在疾驰中拖曳成模糊的光影。
程橙静默地倚在副驾驶座上，目光漫无目的地掠过不断倒退的街景，一反常态地没有开口打破沉寂。
上车时她便察觉到了异样。
左航握在方向盘上的指节微微发颤，尽管他刻意掩饰，但那些细微的、不受控制的颤抖仍出卖了他。
职业选手的手伤，她并非一无所知，高强度训练留下的隐患，往往藏在每一次精准操作的背后。
车厢内静得近乎压抑。
左航素来没有行车听歌的习惯，此刻更是连一丝背景音都无，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余光扫过身侧神色黯淡的姑娘，他指尖在方向盘上轻叩两下，终于开口。
左航“听歌吗？”
程橙“我都行。”
陶喆的《找自己》前奏响起，轻快的旋律却未能驱散弥漫的沉闷。
两人再度陷入无言，唯有歌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程橙侧眸瞥了他一眼，终究没忍住。
程橙“你今天不高兴，为什么？”
左航沉默片刻，下颌线微微绷紧。
左航“我和你说过，不要随随便便就对别的男人亲近，容易碰到坏人。”
程橙“？”
她一时怔然，完全没料到话题会转向此处。
他的语气里压抑着某种情绪，可她至今仍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低气压从何而来。
半晌，她只能含糊地应声。
程橙 “好好，我知道啦。”
话音落下，车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将两人未尽的话语无声吞没。
车厢内再次陷入沉寂，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左航指尖轻敲方向盘，目光掠过副驾驶上异常安静的程橙。
她今天的沉默像一层薄雾，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让他心底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
车子最终停在程橙家楼下，夜色如墨，路灯的光晕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影。
她没有如往常般利落地推门离去，而是缓缓侧过身，目光沉静地望向他。
程橙“左航。”
她的声音很轻，却褪去了平日的嬉笑，像一片羽毛坠入深潭。
左航“嗯？”
他下意识蜷了蜷右手，指节处隐约传来钝痛，却仍故作平静地迎上她的视线。
程橙“你手疼吗？”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他精心维持的表象。
左航呼吸微滞，喉结滚动了一下，却终究没能给出回答。
他不想用谎言敷衍她，可更不愿将那道丑陋的伤口剥开给她看。
那些藏匿在光鲜背后的狼狈与隐痛，本不该沾染她分毫。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程橙“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程橙“左航，你好辛苦。”
她的叹息轻得几乎听不见，却重重地砸在他心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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