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加太晚?容易寂寞?
快来达成happy ending吧!
多重结局供您选择(bu)
给您最良好的体验
全文字数5700+,敬请食用
女主西尔维娅,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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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
作为那维莱特总审判长的文秘,我平时兢兢业业,积极上进,每天俩眼一睁就是干,堪称整个枫丹第二好使的工具人(第一名是那维莱特)。
由于我过于敬业,于是我在连续加班一个星期后,在凌晨三点的办公桌前坦然猝死。
你见过凌晨三点的枫丹吗?我见过。
如果我死了,这篇也就全剧终了,我唯一的愿望可能就是希望那维莱特能够在我的坟前放上他替我完成的我没有写完的文件。
当我以为我就要安然长眠时,天不遂人愿,我又活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我的办公桌上,我恍然睁眼,看向了我的桌面,一份未完成的文件凌乱地摊在上面,钢笔并没有放进墨盒,而是随手摆在了桌面。
此时的沫芒宫还未到上班时间,所以有些空荡荡的。
现在的一切都让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一道辨不出性别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请让所有人达成happy ending结局吧!”
此时的我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没有当回事,只把它当作通宵后的幻听。
“有空找希格雯看看脑子去。”我晃了晃脑袋。
直到我在和押送玛塞勒的队伍一起去梅勒彼得堡交接关于《少女连环失踪案》重要文件时,玛塞勒莫名奇妙被一枪爆头。
我当时正好在他附近,猝不及防地看到他的脑袋轰然炸开。
xue液迸溅到了脸上,文件散落一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失去了意识。
【二周目】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我的办公桌上,我恍然睁眼,看向了我的桌面,一份未完成的文件凌乱地摊在上面,钢笔并没有放进墨盒,而是随手摆在了桌面。
刚才脸上炽热而黏腻的xue液犹在,我愣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我这是……重生了?”我不可置信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回想到刚才玛塞勒被一枪爆头的场景,xue液飞溅,头颅崩裂,我感到一阵反胃,跑去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太恶心了,我心想。
我在水龙头处漱了个口,回办公室的路上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仔仔细细回顾了一下玛塞勒死之前的事。
审判庭上他被娜维娅指控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后来旅行者赶到交出了证据,最后玛塞勒被定罪,很流畅的过程,没有问题。
那更早之前呢?
我想起来那句“所有人达成he才能通关”的话。
不会是让玛塞勒活下去吧?
不管了,试试就逝世。
于是我迅速草拟了一份《关于欧庇克莱歌剧院庭审安全保护措施》的提案,顺便把整理的《少女连环失踪》案件也一起抱在怀里,飞奔向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那维莱特,枫丹廷最高审判官,我的顶头上司,同为加班狂魔,我们颇有惺惺相惜之情,曾一同见证过凌晨三点的枫丹——反正他出办公室的时候连头发丝都是精致的,甚至连发尾的蝴蝶结都一丝不苟,相比之下,我的着装就略显凌乱了,每当此时,我都会不由得想要询问他的护肤品是哪个牌子的。
我推开门,那维莱特显然秉持着一线奋斗的职责,依旧在大家都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间工作,反正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通了个宵。
在我把文件提交给那维莱特时,他有些担忧地问道:“西尔维娅,我看你的状态不太好,稍适休息一下吧。”
真是善解人意的那维莱特大人呢。
然而,我跟打了鸡血似的回答道:“不必了那维莱特大人,目前我认为《少女连环失踪》案件形势尚不明了,我认为还是要加强这方面的保护措施的。”
他看着我眼睛上两个顽强的黑眼圈,欲言又止,默默删减掉了一部分我的工作。
于是他身旁的文件又多了一摞。
由于是那维莱特的文秘,所以这份提案得到迅速的采纳并实施。
这下总该没问题了吧?我松了口气。
然后,在押送过程中,队伍里一个士兵突然发了疯似的往玛塞勒身上捅了十多刀,然后自尽。
文件又掉了一地,我两眼一闭,顶着一身鲜xue安然昏死。
妈妈,群众里面有坏人。
【第三周目】
在我的劝说下,那维莱特亲自护送玛塞勒,但是没防住他在进入欧庇克莱歌剧院前吃的东西里有毒,于是他毒发狂喷鲜xue而si。
当然,也喷了我一身。
狗血淋头的滋味着实不怎么妙。
【第四周目】
我选择无视玛塞勒,请了一天的假毅然居家办公,在不用喝咖啡的加持下,我终于享受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晚上九点就能睡觉的夜晚,也享受了许久没体验过的如婴儿般无忧无虑的睡眠。
太好了,轮回结束了。
第二天,我重整精神地来到办公桌前,桌上的资料早已堆积如山高,但并不影响我的好心情。
我翻开第一本文件准备整理,头一页赫然写着:“《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玛塞勒在押行过程中被刺sha身wang。”
我倒头就睡。
【第五周目】
我受不了了。
循环就像无穷无尽的莫比乌斯环缠住了我,然后慢慢收紧把我绞#死。
我心灰意冷地从沫芒宫的顶楼一跃而下。
枫丹审判庭,一跃解千愁。
下落过程中,我看到了那维莱特在窗边端着酒杯惊愕的眼神。
一切都已经晚了。
我摔得粉身碎骨,我眼中沫芒宫的房顶渐渐地暗了下来,紧接着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喂!你没事吧?振作一点啊!医生!有医生在吗!”
好像是之前在欧庇克莱歌剧院有过几面之缘的旅行者,不过没关系,再见了,大英雄。
【第六周目】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在我的办公桌上,我恍然睁眼,看向了我的桌面,一份未完成的文件凌乱地摊在上面,钢笔并没有放进墨盒,而是随手摆在了桌面。
又重生了。
头好痛。
在冰凉的椅子背稍稍靠了一会儿后,我镇定了下来。
happy ending,好结局。
客观因素上来讲,少女连环失踪案这件事的好结局应该是玛塞尔被逮捕,即便如此,他被灭口也能算得上一个好结局,为民除害。
那如果从主观的角度来说呢?
我回想了一下之前案件的细节。
玛塞勒,原名瓦谢,为至冬国的一名冒险家,在与其女友薇涅尔冒险时,误触原始胎海水,他悔不当初,于是开始四处抓捕少女进行作案。
我在往提案里加入“建议重大罪犯者由医生先鉴定犯人病情再押送梅洛彼得堡。”整理好写好的文件,走向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冰冷的鞋底与地面发出了哒哒声。
“如果我是瓦谢的话……”我在那维莱特办公室门口停住了脚步。
“我的好结局就是无论如何在将死之前见到我的女友。”
但是,薇涅尔已经被溶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上哪找去?
我在那办公室门口踱步起来。
拜托,死脑子快想啊。
我不想再进循环了。
我再次复盘了一下案件。
愚人众第十一席被逮捕,娜维娅提出异议,并指认玛塞尔就是凶手,其原因就是他是瓦谢。
等等,她是怎么知道瓦谢这个名字的?
“难不成是……旅行者?”
我每次休庭后都会去整理卷宗,所以我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怎样的对话,但是可以肯定,娜维娅的消息一定是从旅行者那里传来的。
那我必须去找一趟旅行者,我心想着,准备用身体推开那维莱特办公室的大门。
“西尔维娅,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抬眼一看,对视上了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是克洛琳德。
报刊每年都有些无聊的栏目,比如评选“枫丹廷最高冷无情的人”克洛琳德常居高位,此时此刻,我不由得想起报刊上那句锐评“克洛琳德本人的行踪就像逐影庭的名字一样标准——像鬼一般悄无声息。”
所以她突发奇想提早上班也不足为奇。
“我?我正准备把文件交给那维莱特大人,顺便请个假休息一下。”我装作没事人一般,露出了一个枫丹廷对外最标准的微笑。
她注视着我,眼里的审问不言而喻:“你又通宵了?”
我笑容僵硬:“咳咳哪有啊,我……”
她抱臂,表示不可置信:“哦?”
我把话顺着舌头拐了个弯又含回去了:“你难道不觉得和你的上司一同见证凌晨三点的枫丹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她僵持了一会儿,松口道:“好吧,不管你们这帮加班狂魔在想什么,一会儿再把莱欧斯利带给你的礼物给你。”
我好奇地探头:“什么礼物,在哪?今天是什么纪念日吗?”
她拎着一带系着蝴蝶结的精致纸袋向我展示:“为了纪念你第十五个连续加班一周的赌注,限量的,本来我们赌的是咖啡豆,但是我们一致认为你离放弃生命不远了,所以退而求其次给你这个。”
“你们逐影庭的和梅洛彼得堡的怎么都这么清闲,简直不可思议!”我发出了一声叹息。
“哦,他还说了,如果你觉得现在的工作太过繁杂,他随时欢迎你去梅洛彼得堡当个闲职,上四休三,或者上二休五也行。”
“谢谢,帮我回绝他吧,”我抽了抽嘴角,“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要小瞧凌晨三点的羁绊啊!
“看来,下一次打赌有了。”克洛琳德不置可否,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
我昧着良心看着我的七休日飞去,垂头丧气地推开了那维莱特办公室的大门。
那维莱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起身伸手接过我的文件,他用修长的手指简单翻阅了一下文件以后询问道:“西尔维娅,我看你的状态不是很好,需要休息一下吗?”
我正在思考请假后该如何去找旅行者,那维莱特这番问话问得我心花怒放:“多谢那维莱特大人,我今天有点事,先请一天假吧。”
他翻阅的手指一顿,忽然来了一句:“西尔维娅,其实我并不认为你作为我的秘书不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情感关系,而且你这段时间也很忙碌,歇息一下也好。”
哈哈,毕竟我们两个见证过凌晨三点的枫丹……等等,他想成什么了?
接过克洛琳德的茶包,我出了沫芒宫,暗自琢磨了一下。
坏了,他不会是听到了我之前的自言自语吧?
这沫芒宫谁建的,隔音这么差,回头我就去查查。
算了,先不纠结这些了。
目前事件的关键应该是找到旅行者,然后顺水推舟的把消息打听到。
问题又来了,旅行者在哪里?
我现在只剩下不到半天的时间,如果没能找到旅行者,就无从得知真相的关键,然后我又会经历循环。
“实在不行多请两天假吧……反正我没收到消息玛塞勒就没有死。”我烦躁地挠了挠头。
不兑。
五周目我记得死前好像有什么人在喊我来着。
哦对,是旅行者诶。
太好了,没想到这个点竟然还有人和我一样在枫丹闲逛。
我奔而冲之,正好撞倒了个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走路没看路。”我连连道歉把对方扶起来,才发现正是我要找的旅行者。
我大喜,双手握住她的手:“旅行者,我正到处找你呢!”
她显得有些惊讶:“你是……西尔维娅?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邀请她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否一起去德波大饭店详谈?我请客。”
……
德波大饭店内。
落座后,派蒙兴奋地点起了菜:“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旅行者在一旁无奈道:“派蒙,你花的是西尔维娅的钱。”
我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我的钱请客足够了,枫丹廷给最高审判官秘书的工资还是够的。”
菜上齐了,我没有动筷,而是说道“其实,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
“我进入了一场咳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使我喘不上气。
旅行者连忙轻拍我的背:“你没事吧!”
这道声音与我五周目死前听到的那句重叠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只有我才能知晓这一切。
我不能说出真相。
窒息感结束,我试探性地啊了一下。
“时间不够了,”我望向她焦急的眼神,“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关于‘瓦谢’的一切。”
……
我得知了真相,与寻找旅行者的娜维娅打了个招呼,走出了饭店。
她说:“我在露景泉里感知到了一只纯水精灵,她不记得自己是谁,只是一直在呼唤着‘瓦谢’这个名字。”
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我垂眸看向咖啡上漂浮的油渍:“此事涉及枫丹高层机密,我不能说。”
这么看来,能知道瓦谢的也只有薇涅尔了,只要把他带到露景泉边就好了。
我再次露出一个枫丹庭对外标准微笑:“不过很感谢你的信息,我代表枫丹廷向您表示感谢。”
说罢,我起身致歉:“由于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先不陪你们聊天啦,希望下次还能和你们合作。”
“哦对了,”我转过身,“如果凶手找到了,请不计一切代价把他带到露景泉。”说罢,潇洒离去。
我匆匆结账,乘巡轨船去往欧庇克莱歌剧院。
欧庇克莱歌剧院内。
站在会议厅的窗边,我不由得想起某个不起眼小报刊上采访路人的发言:“如果生活将你击倒,那就躺下睡觉。”
天哪,等我出了循环就要跳槽去梅洛彼得堡。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吓得肩膀抖了一下,回头望去,发现是克洛琳德。
我叹了一口气:“回望过去,展望未来。”
她思考了一下,那张脸依旧没有表情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面瘫:“展望第十六个连续加班一个星期?我的钱可能没那么够。”
“……你俩就非得打赌吗?”
她顿了一下:“玛塞尔的体内检测出了一种毒素,应该是人为所致的,现在已经被治疗,欧庇克莱歌剧院附近抓住了一伙训练有素的携枪杀手,刚才有人试图当堂行刺玛塞尔,但是被那维莱特制服了。”
我突然被切了正题,些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呢?”
“这正好与你刚交上去并且刚实施的提案不谋而合。”那维莱特走进了会议室。
“好吧,那玛塞尔现在如何了?”我不置可否。
……
【一刻钟前,露景泉旁】
玛塞勒被带到了露景泉附近,他焦急地呼唤着他恋人的名字,直到有了回应。
他听到了那声迷茫的“瓦谢”,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他惊叫一声,似乎被夺去了灵魂,不过最后医生判定他为惊吓过度。
至于原因,我们心知肚明。
那维莱特道:“事情就是这样。”
“啊,玛塞勒又死了。”我安详地闭上眼,但是意料之中的黑暗却并未降临。
成功了?
克洛琳德问道:“所以,你能说明你的提案中为什么有那么多巧合,还有,你刚才说的又?”
我欣喜至极,欣然开口:“既然如此,那我便说了吧:我经历了一场……”猛然间,我鲜xue从我的口鼻中涌出,我睁大了双眼,跪倒在地。
“西尔维娅,西尔维娅!你怎么了!清醒一点!别昏过去!”
克洛琳德瞳孔一缩,连忙来到我身边扶着我,试图查看我的情况,那维莱特赶忙出去寻找医生。
难道循环还没有结束?我挣扎地想着。
还是说……我不应该说出这一切?
但是为时已晚,在那维莱特即将走出门的那一刻,我看着他的飘动的衣角,闭上了眼,耳边克洛琳德的呼唤声也越发微弱,直至寂静。
【恭喜宿主达成玛塞尔线HE结局:她们曾在水中微笑。】
【同时宿主已触发两次禁言,给予处罚一次。】
【七周目,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