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溯零忽然轻笑出声,指尖随意地转着一枚银色硬币,金属光泽在她指间流转:“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多了去...怎么?万次郎队长要挨个查证?”
她突然手腕一翻,硬币“叮”地弹起又稳稳接住。“还是说...”硬币在她指节间灵活穿梭:“你觉得审问我的时间足够让他们……”
时溯零扫了武战道和阿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的人要是再不去医院,怕是要留下后遗症了”
时溯零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推开仓库的铁门,夜风拂过她简单的黑色T恤,瘦削的身影很快融入夜色之中
万次郎立马送人去医院,龙宫寺坚来看望花垣武道然后对他说东万已经解散了
出房门的时候,遇到了万次郎两人很快就吵起来了花垣武道劝说他们别动手
龙宫寺坚一把揪住武道的衣领,将他猛地提到面前:“喂,你算老几?”
“准备对他动手吗?”时溯零的声音从花垣武道后面传出来她慢悠悠晃过来,指尖转着住院手环:“才刚好没多久,等会又该住回ICU了”
万次郎瞳孔骤缩:“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溯零原本倚在墙边,听到骚动后缓步走来:“听到这边有声音,就过来看看。”她话说到一半,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低头看了眼屏幕,上面显示着“佐藤警官”的字样。时溯零轻啧一声,接起电话:“她能干什么?”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这件事你们就凭所谓的证据来断定?”
走廊上的众人都停下了动作,不约而同地看向她。时溯零一边通话一边调出手机相册:“当时她一直和我呆在一起的。既然你们说只相信证据...”她快速滑动屏幕,“那我就给你们看证据。”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这是当天的照片,已经发过去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抬头时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
万次郎眯起眼睛:“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时溯零收起手机,耸了耸肩:“只是帮朋友做个不在场证明而已。”她看了眼仍坐在地上的花垣武道,又瞥向龙宫寺坚和万次郎,“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万次郎眯起眼睛:“你又在干什么?”
时溯零收起手机,耸了耸肩:“只是帮朋友做个不在场证明而已。”她看了眼仍坐在地上的花垣武道,又瞥向龙宫寺坚和万次郎,“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时溯零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来自藤原千夏的消息弹出:
“零姐,我刚从警局出来。监控录像已经重新编辑好了,按照你教我的方法,连时间戳都完美覆盖了。佐藤警官那边应该查不出问题了。对了,图书馆的签到记录我也处理好了,36个同学的证词录音都在云盘里。”
时溯零快速回复道:“做得干净。最近低调点,别用那个IP地址登录了。证词录音发我一份,我做个备份。”
万次郎突然从身后靠近:“跟谁发消息呢?笑得这么开心。”
时溯零按下锁屏键:“社团学妹问作业而已”
龙宫寺坚一把按住时溯零的肩膀,眼神锐利地盯着她:“这作业都弄到警察哪去了吗?”
时溯零不慌不忙地拍开他的手,从包里抽出一叠文件:“刑事司法学的课外实践报告。”她翻开其中一页,“上周我们小组去警局参观学习,这是佐藤警官亲笔签字的实践证明。”
万次郎夺过文件仔细检查:“这签名...”
“需要打电话确认吗?”时溯零亮出手机通讯录,佐藤警官的号码赫然在列,“或者直接去警局查出入记录?”
万次郎刚要追问什么,时溯零已经先一步开口:
“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她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但你们想过没有,东万对其他人意味着什么?”
龙宫寺坚冷笑一声:“你一个外人懂什么?”
“我确实不懂你们的事。”时溯零踢开脚边的易拉罐,金属滚动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但随便解散一个组织,受伤的永远不只是领导者”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花垣武道和三谷隆一起赶往干架的地方,却发现啊呸和爱美爱主的人在一起
“救...救救我!”他死死攥住三谷隆的衣角,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话音未落,一柄蝴蝶刀擦着男人的耳畔飞过,“铮”地钉入他身后的电线杆。男人浑身发抖地回头,看到时溯零从黑暗中缓步走来,黑色马丁靴踩碎地上的玻璃渣
“零...零姐!”男人跪着往后挪,“我是被逼的!他们抓了我妹妹...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
时溯零的脚踩住男人的背,右手握住插在他背上的蝴蝶刀柄。
“让各位见笑了”她对着三谷隆等人露出歉意的微笑,手上却猛地拔出蝴蝶刀,随即干脆利落地划过男人的咽喉
三谷隆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注视着时溯零的一举一动,月光下,她利落拔出蝴蝶刀的动作带着令人心悸的美感,溅起的血珠在夜色中划出妖艳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