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的凋零,让别的花也感到悲哀。”
——
王乐缘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颤,她盯着眼前满脸横肉的男人,心里想着该怎么应付他。
私生把手拿下,又用湿腻腻的眼神在王乐缘身上流连,手不老实地摸她的手臂。
私生你知道吗,我为了你的地址,我花了很多钱呢,我连三个月的饭钱都付进去了。
私生可你居然要报警,你太让我伤心了。
王乐缘扯出一个笑脸,手微不可察地避开私生的手。
王乐缘是吗,谢谢你的喜欢。
王乐缘在等,等警察的到来。
可惜王乐缘不知道的是,私生已经做好跟她同归于尽的准备了。
私生三个月的饭钱,我必须要听个回响。
王乐缘皱眉,不是很理解他的话。
王乐缘你要干嘛?
私生我早就知道你会报警了,为了这一次我提前一周就来这埋伏了。
私生我早就做好同归于尽的打算了。
王乐缘你冷静一点,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见形式不对,王乐缘连忙稳住他。
私生的眼睛给王乐缘发射了一种信号,她今日要终结在这里了。
王乐缘慌忙看了眼手机,祈求快点来个人,私生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可折叠的小刀,刀锋锋利。
私生我被抓了的话,我阿妈会骂死我的。
私生你要为这件事负责!
王乐缘不敢怠慢,腿上动作不敢停顿,拧开锁,她就朝外跑。
可私生也不是吃素的,反应极快,再加上王乐缘是刚经过高强度的排练回来,两人的体力上差距巨大。
王乐缘感觉都头皮一阵疼痛,她的头发被私生一把扯住,她吃痛地拽回自己的头发。
私生乐缘,你的头发好香啊!
私生肥胖的身体近在眼前,那亮着的刀光划过,胸口处的疼痛在一瞬间射穿王乐缘的感知,她不敢置信。
血液附着在私生的脸上,他的眼神近乎疯狂,就那么看着王乐缘跟泄气的气球一般,瘫倒在地上,血液争先恐后地从王乐缘的胸口流出。
王乐缘去你的,神经病!
这种极端时刻,王乐缘已经不想再搞什么权衡利弊了,只想将心中的气发泄出来。
私生瞳孔猛缩,破防用手狠掐住王乐缘的脖子,面容狰狞地收缩手上的力度。
既没了力气,又没了氧气来源的王乐缘,脸色开始变得青紫。
王乐缘只得认命,闭上了眼睛,慢慢等死。
王乐缘(妈,不是我不想跟你们一起吃饭,就是我好像没机会了)
人在死亡前夕,总会进行人生的最后总结——走马灯,王乐缘响起她和两位妈妈的快乐过往,是那么快乐,尽管她不是她们亲生的。
李施放开她!
关键时刻,一记扫腿把私生踹离了王乐缘的身体。
李施跑上去,她练过功夫,制住私生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李施你个畜生!我家乐缘惹你了,你这样搞人家!
李施你是阴沟里的老鼠吗,跑来这祸害别人!
王乐缘移动眼球,她瞧见私生被李施一顿胖揍,她缓了会,又睁开眼,那个私生嘴角流着血,眼神却十分嚣张地跟她对视。
好在不久,警察已经赶到,一名警察连忙用手铐拷住私生,李施不敢停歇,赶忙打了120。
120的速度很快,王乐缘的身体被抬上担架,献血覆盖在白色上面,异常显眼。
王乐缘(什么鬼运气,碰上这种私生)
匆匆赶来的萧盛利见到这一幕,人都吓傻了,还是在李施的提醒下,才堪堪反应过来,上了救护车。
李施被警察留了下来,带去警察局做笔录了。
李施拿手机打电话给王钦何和秦熠,也就是王乐缘的两位母亲。
王钦何喂,怎么了,阿施。
李施的语气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很清楚那个畜生把刀插进了王乐缘的心脏,加上长时间窒息,她不敢保证王乐缘能活下来。
李施王总,乐缘她、她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
李施要不你和秦总来一趟吧,市中心医院,人民大道那边的医院。
王钦何滑动鼠标的手停止,眉头紧皱。
王钦何什么情况阿施,乐乐怎么了?!
王钦何不敢怠慢,电话都没挂就跑下楼去厨房叫秦熠。
王钦何熠熠!熠熠!
正在厨房做蛋糕的秦熠,听见自己对象的喊声,放下手中的活。
秦熠怎么了,钦何?
王钦何快走快走,阿施说乐乐受伤了,正去医院嘞。
秦熠什么!?
再说王乐缘这边,王乐缘被推进了手术室,当然,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昏迷了。
做完笔录的李施匆匆赶到。
李施和萧盛利焦虑地等在手术室外面,李施紧张地用手指摩搓着手机屏幕,萧盛利急躁地揉揉头发。
萧盛利靠!早知道今晚就留她下来了!
萧盛利我也是傻,她说回去,就让她回去了。
萧盛利这群私生真他爸疯了!
萧盛利狠地咬牙切齿,估计现在王乐缘出事的词条已经挂在热搜上了,毕竟王乐缘作为现在势头正好的女团明星,住宅附近一定蹲着很多狗仔。
每多待一秒钟,对萧盛利来说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