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修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江若棠从他怀里猛地直起身,睁大眼睛瞪着他,试图把对方瞪死,好巧不巧马车这时候不知道怎的颠了一下,她一个踉跄又被傅砚修绊了一下,很不巧的是她再次摔回某人怀里,更不巧的是,她双膝与车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江若棠一抬头发现…
傅砚修这厮竟然在偷笑,说好的高冷腹黑偏执王爷形象呢!大哥你OOC了你知道吗!嘲笑我是吧,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傅砚修你给我等着吧,别让我抓到你把柄,要让我抓到了,你可就遭老罪了!
傅砚修看着她那幽怨的小表情就猜到自己肯定被她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忍不住笑了笑“何必行如此大礼,为夫还受不起,还不起来?难道要我抱你?不过你要是想保持这个姿势到扬州…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个大头鬼啊!
江若棠努力的用脸骂人,一骨碌从傅砚修身上爬起来坐回自己的角落,恶狠狠的盯着斜对面一脸悠闲从容的整理衣衫的傅砚修,不禁为自己的素质感到骄傲
我都没骂人,只是瞪他,上哪找我这种又懂礼貌又美丽大方温柔可人聪明机智的小仙女啊!真是便宜他了!算了,也不算亏,嫁给移动的金山总比嫁给一穷二白的花架子要实在的多,况且,傅砚修长的也好看,自己母胎单身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着这种极品,有钱有权又有颜,到底还是自己赚了
傅砚修眼睁睁看着她的表情从懊恼气愤渐渐变成一脸猥琐的笑容,是不是还看自己两眼,他扯了扯嘴角
这反应…难道给自己吓傻了?这么不精吓,那以后怎么办!
江若棠一转头看见斜对面这货居然用那种看傻子的目光看自己,这能忍!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事实证明,并没有
舟车劳顿,后半夜才到江若棠那首富爹在皇城郊外的庄子上,老管家早早出门迎接,几乎是他们马车刚停下,老管家就走上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随后招呼家丁将那一箱箱回门礼抬回府内,冲着马车打了声招呼便进去了
竹月见半天了,这小主人还没下马车,也不应该啊,不会是傅砚修把小主人怎么样了吧,这可不兴搞啊,她虽然看起来傻傻的,但没了她自己的业绩谁来冲啊!于是大着胆子走到马车旁轻声喊了几声
“王爷,王妃,该下车了,现在都后半夜了,在让老爷等实在不合规矩!”
傅砚修被她这么一提醒,注意力才从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江若棠身上拉回来,刚刚那么大动静居然没把她吵醒,看来是真的累了
傅砚修靠近她,精致的小脸被放大了一点,傅砚修刚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脸,这人就自己醒了,还呆愣愣的看了眼他停在半空中的手
江若棠刚醒,脑袋昏昏沉沉的,刚一睁眼就看见傅砚修那张放大的脸,再一扭头,就看到他停在半空中的手,思考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猛地伸手推开傅砚修
傅砚修被她这么一推,被撞到马车上,心想,小姑凉看着文文弱弱的,手劲还挺大!
江若棠跟个炸毛小猫似的,咋咋呼呼的伸出根手指指着他“好啊,居然想趁人之危,我看王爷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嘛,居然想趁着我睡着把我弄死,我不就跟你顶了两句嘴嘛,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动不动就要人小命!”
说着还抬手摸摸脸,摸摸脖子,在确认没什么不适感后,暗暗为自己松了一口气
傅砚修听她说自己要弄死她时,脸瞬间黑了下来,等她折腾完后,冷冷道“到了,自己下车!”想了想,又加了句
“还是说…王妃要本王抱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