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崇墨给他拿帕子擦了擦全身,又给他换了套衣服。刚好医生也来了。
等医生给他把脉期间,乌崇墨好似看到师弟的手动了动。
医生边把脉表情边凝重。乌崇墨实在忍不住了,问道: “他怎么样了?医生”
医生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好笑地看着乌崇墨。
乌崇墨被看得莫名其妙,拉下脸来。
“同志,他是你什么人啊?”
乌崇墨目光转向靠在自己肩上的人,亳不犹豫:“老婆。”
“他并无大碍,只是被下了药。二位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医生迅速收拾东西溜之大吉。
“诶,诶…”乌崇墨是听懂了,可他那句也只是想占便宜而已。
“师弟?小五?”他双手晃着他的肩,彭五还是皱着眉,脸上一阵红。
脑子里适时浮现两个男人的话本子,乌崇墨一哆嗦。
“师兄…”彭五扒拉着解开了纽扣,漏出一片雪白的锁骨。
“乌崇墨…”乌崇墨又去给他拿了条帕子敷在他额上。
老二却蠢蠢欲动。
该死!他暗地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