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忽然抬头，正好对上少年的视线。
她眼睛弯成月牙，冲他甜甜一笑，挥了挥手："早啊！"
萧禀川却慌忙别过头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知所措。
萧禀川轻巧地从屋顶跃下，脚尖点过屋檐，一路飞奔回到自家院子。衣袂在风中翻飞，带起几片落叶。
“禀川，你跑到哪儿去啦？”萧乾正坐在院中喝茶，抬头看向儿子，语气带着几分责备。
“父亲，我就是觉得程府的景致不错，随便逛了逛。”萧禀川随手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语气平淡。
“这可不是咱们家，可不能乱跑啊。你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萧乾皱了皱眉，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谨慎。
萧禀川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张明媚的笑脸。“就看到了一位小姐。”他说得漫不经心。
“小姐？偏院？书禾？”萧乾接连问了三句，语调层层递进，最后却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肯定下来。
萧禀川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先别管这个，咱们去程伯父那儿打个招呼吧。”萧乾摆摆手，率先迈步。
萧禀川只得跟上。
“程兄，打扰了。今早特来辞行，家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萧乾拱手，神情恭敬。
“哎呀，家中有事就早些回去吧，我也不留你们了。来人呐，拿些点心给萧老爷送到马车上。”程老爷笑呵呵地挥了挥手，显得十分热情。
“多谢程兄。”萧乾拱手道谢，随后便带着萧禀川离开。
马车内，气氛安静了些许。
原来这对父子刚才谈的是别的事，不知怎的，话题突然转到了程家。
“这程家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昨日见到的女子是程清谣，男子是程风逸，还有一个便是你今天遇到的那位，叫程书禾。是个痴傻儿，命苦得很。”萧乾叹了口气，语调中透着惋惜。
“痴傻？”萧禀川眉头微皱，心中疑惑渐生。
“嗯，据程兄说是书禾大病一场后就变得举止怪异、言语不清了，大夫也瞧过了，说是痴傻了。唉，真是可怜了这么好的孩子。”萧乾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同情。
“就真的没办法治了吗？”萧禀川追问道。
“唉，程家已经寻遍了名医，可都没辙啊。”萧乾长长叹息了一声，声音低沉。
“小静！你又偷懒！”小依怒斥。
“干嘛？你要打我啊！救命啊～杀人了～”小静虚张声势。
程书禾在石山后偷偷看着，看出小依不高兴，程书禾捡起一块石头向小静的身上砸去，手用没用力不知道反正脸用力了，活像一只准备干坏事的小猫咪。
啧——
小静看向石头扔过来的方向，程书禾猛然躲到石山的后面，但小静还是发现了，吵着程书禾的方向走去，揪起程书禾的耳朵“你个小傻子，敢砸我？小静语气不满。
小依飞快冲过来，拽住了小静的耳朵，猛猛的拽住。
“啊！啊！啊！疼！”说着揪着程书禾的手便放了下来，去拽开小依的手。
“你犯病了？疼死了呀！”
“你知道疼，小姐不疼吗？”
“那怎么了？她砸我她有理了？”
不一会她们扭打在一起，发髻凌乱，衣衫不整，口脂爬出来了，场面一度失控。
程书禾想拉架，但根本无法近身。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