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祭前一周，周瑜在图书馆整理资料时，袖口总飘进若有若无的柠檬汽水味。起初以为是错觉，直到某天发现孙策翘了体能课，正窝在文学区最里面的角落，假装认真翻看《Omega信息素自我管理指南》，书页却始终停在第3页。
“孙大少爷转型文学青年了？”周瑜抽出他手里的书，指尖扫过他手腕内侧的腺体区域——那里还留着上次实验课不小心蹭到的辣山茶痕迹。
孙策仰头靠在椅背上， shameless地扯开领口：“在学怎么追你啊，周教授。比如...听说Omega都喜欢有文化的alpha？”
周瑜挑眉，将书倒扣在桌上：“所以你打算用《信息素导论》里的‘渐进式标记理论’追我？”
“理论得结合实践。”孙策突然倾身，鼻尖几乎碰到他唇瓣，“比如现在...我能申请实践一下‘无意识信息素安抚’吗？”
图书馆的空调突然发出嗡鸣。周瑜后颈腺体发烫，却在孙策信息素即将贴上皮肤时，指尖轻轻点在他喉结上：“先通过体能测试再说。”
校园祭当天，周瑜被诸葛亮硬拽着参加信息素配对大赛。化妆间里，李白正给韩信整理领结，檀香与龙涎花缠成甜腻的雾，反观赵云和马超，一个往Omega区塞薄荷糖，一个靠在门口用雪松味信息素冻住试图插队的alpha。
“周瑜，轮到你了！”主持人的声音传来时，孙策突然从后台钻出来，发梢还沾着彩喷的金粉，柠檬汽水味里混着兴奋的气泡感。
“你怎么在这？”周瑜皱眉，却在看到孙策胸前的参赛号码牌时瞳孔骤缩——23号，正是他抽到的配对编码。
“巧合啊。”孙策晃了晃手里的号码牌，故意凑近他耳边，“不过我更愿意叫它命运。”
舞台上的信息素共鸣测试仪亮起时，周瑜后知后觉想起上周在孙策手机里看到的聊天记录——“韩信，怎么让系统默认分配指定号码？”“笨蛋，往设备里灌柠檬汽水信息素就行。”
“周瑜，别怕。”孙策扣住他腰的手收紧，alpha的信息素像温水般裹住他发颤的腺体，“这次我保证不手抖。”
大屏幕跳出“92.3”的瞬间，台下爆发出起哄声。周瑜抬头，正对上孙策眼底跳动的光。体育生突然弯腰，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其实第一次测到89.7时，我故意攥紧了试管——怕你发现我激动到信息素乱飙。”
夜晚的篝火晚会上，周瑜被孙策拽到操场角落。远处传来诸葛亮和赵云争论“信息素烟花该选樱花味还是薄荷味”的声音，马超的雪松味混着司马懿的咖啡味，正往烧烤架方向飘。
“给你看个东西。”孙策变魔术般掏出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分层的液体——上层是清透的柠檬汽水，下层是深沉的辣山茶。
“信息素调和实验？”周瑜挑眉，指尖摩挲着瓶身，“不怕被教授抓去实验室写检讨？”
“这叫‘双向奔赴试剂’。”孙策握住他的手，让两人的信息素同时渗入瓶中，看着两种颜色逐渐交融成琥珀色，“你看，辣山茶加柠檬汽水，其实是甜的。”
夜风卷起周瑜的衬衫下摆，他突然伸手勾住孙策的领带，在对方瞳孔骤缩的瞬间，将瓶子轻轻抵在他喉结上：“理论上...还需要亲身验证。”
孙策的喉结在他掌心滚动，信息素如暴雨倾盆般炸开，却在即将触到他腺体时，突然化作温柔的漩涡。周瑜闻到混着青草香的柠檬汽水味里，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像只摇尾乞怜却又不敢靠前的大犬。
“周瑜...”孙策的声音哑得厉害，“你再这样，我真的要——”
“要什么？”周瑜仰头看他，辣山茶信息素主动缠上对方的腺体，在篝火的光影里绽开一抹狡黠的甜，“要像信息素报告里写的那样，对高契合度Omega进行‘深度标记’？”
孙策猛地按住他后颈，喉间溢出压抑的低笑。远处的烟花突然炸开，樱花与薄荷的香气中，周瑜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和孙策同样剧烈的脉搏声。两人交缠的信息素在夜空中织成网，比任何实验数据都更滚烫，更真实。
“明天去领校园情侣手环？”孙策咬着他耳垂轻笑，“我听说...戴满三个月，就能申请校外同居公寓了。”
周瑜的指尖插进他后背，却在抬头时，将吻轻轻落在他腺体上方的皮肤上。没有标记，却比任何信息素都更让人心颤。
“先跑完二十圈体能测试。”他在孙策的低吼声中笑着推开人，辣山茶信息素裹着夜风掠过对方鼻尖，“Alpha，追上我再说。”
孙策望着他跑向篝火的背影，摸了摸发烫的腺体，突然拔腿追上去。柠檬汽水味如飓风过境，卷着辣山茶的辛香，在人群中撞出一片惊呼和笑骂。远处的诸葛亮看着这幕，樱花香里溢出无奈的甜：“这俩祖宗，是要把校园祭变成追妻火场吗？”
司马懿咬着棉花糖路过，咖啡味信息素带着几分冷嘲：“明明是周瑜在遛狗。”
而在篝火与星光交织的角落，孙策终于抓住周瑜的手腕，将他按在挂满彩灯的树干上。四周的喧嚣退成模糊的背景，唯有彼此的信息素在热浪中缠绕，发酵成比任何美酒都更醉人的味道。
“这次...跑不掉了吧？”孙策的鼻尖蹭过他泛红的耳尖，声音里带着得逞的哑。
周瑜抬头看他，眼底映着跳动的火光。远处传来倒计时的呼喊，他忽然伸手勾住孙策的脖子，在零点钟声里，主动贴上了那个蓄谋已久的、带着柠檬汽水甜味的吻。
信息素调和实验成功的瞬间，玻璃瓶里的琥珀色液体轻轻晃了晃，在篝火的映照下，折射出比任何数据都更璀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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