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信息素化学课上，周瑜刚把实验报告放在桌上，就被孙策用膝盖顶了顶椅子腿。体育生的白大褂敞着，柠檬汽水味混着刚打完篮球的汗气，在课桌下悄悄缠上他脚踝。
“周教授，帮个忙？”孙策晃了晃空试管，眼底泛着坏笑，“我的信息素在你旁边总是乱飙，需要点‘抑制剂’。”
“哦？”周瑜挑眉，指尖在试剂瓶间游走，“要液态辣山茶，还是固态信息素缓释片？”
“要——”孙策突然按住他手背，往试管里滴了滴自己的信息素，“你的体温催化版。”
两人的信息素在试管里炸开的瞬间，教授突然宣布：“今天测信息素温差反应，两人一组，用体温给试剂升温。”周瑜看着孙策突然亮起来的眼睛，后知后觉想起这人昨天在健身房跟赵云炫耀：“我体温比正常人高0.5度，天生适合暖床。”
“脱外套干嘛？”周瑜按住孙策要解白大褂的手，耳尖发烫。
“升温啊。”孙策理直气壮地把试管塞进他掌心，又用自己的手裹住他，“教授说要贴近皮肤，效率高。”
教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诸葛亮回头时，正看见周瑜耳尖红得要滴血，樱花香里溢出无奈的笑：“孙策，你这是要把实验室变成温室？”
“谢谢夸奖。”孙策冲他眨眨眼，指尖在周瑜手腕上轻轻摩挲，“我们这叫‘产学研一体化’。”
午休时，周瑜被孙策拽到天台。体育生变魔术般从书包里掏出保温桶：“我妈说Omega发情期前要喝热的。”
“谁说我——”周瑜的话卡在喉咙里，后颈腺体突然传来细微的胀痛。他这才想起，发情期确实快到了。辣山茶信息素不受控地溢出，却在碰到孙策的瞬间，被柠檬汽水味温柔地兜住。
“张嘴。”孙策舀起一勺红枣茶，吹凉了递到他唇边，“医务室的抑制剂我都查过成分表，有三种添加剂会影响你信息素的清苦感——还是我亲自盯着煮的放心。”
周瑜抬头看他，阳光穿过男生汗湿的发梢，在睫毛下投下细碎的影。保温桶上还贴着“孙氏集团专供食材”的标签，可笑的是，此刻这人眼里的认真，比任何商业企划书都更滚烫。
“孙策，你其实...”周瑜接过勺子，指尖蹭过他掌心的茧，“不用这么麻烦。”
“怎么不用？”孙策突然握住他手腕，按在自己胸口，“你能感受到吗？我的心跳，每次见到你都快得像在跑百米。”
远处传来上课铃，周瑜的指尖被汗水浸得发潮。他刚要抽手，孙策突然低头，在他腺体上方轻轻吹了口气：“下午有游泳课，要不要来看我跳水？”
“不去。”周瑜转身就走，却在路过公告栏时，看见自己上周忘在实验室的围巾，正挂在孙策的运动包上——辣山茶与柠檬汽水的气味早已缠成一团，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泳池边，赵云正在给诸葛亮演示自由泳姿势，薄荷味信息素把水面都衬得清凉。孙策站在十米跳台上，故意朝周瑜所在的方向晃了晃泳裤——腰侧绣着极小的辣山茶图案，是他昨天连夜找裁缝绣的。
“孙策！发什么呆！”教练的哨声响起。体育生冲周瑜眨眨眼，纵身跃下。水花溅起的瞬间，周瑜闻到浓烈的柠檬汽水味，混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孤勇。
入水声比预想中更大。周瑜攥紧书包带，直到看见孙策从水里探出头，朝他比了个完好无损的手势，才惊觉自己指甲已掐进掌心。
“担心我？”孙策甩着湿发凑近，信息素里带着刚运动完的灼热，“其实我偷偷在泳裤里缝了信息素稳定器——怕你闻到我紧张的味道。”
“无聊。”周瑜别开脸，却在孙策递来毛巾时，顺手帮他擦了擦后颈的水。柠檬汽水味混着沐浴露的清香，在他指尖凝成柔软的雾。
更衣室门口，马超抱着泳镜路过，雪松味里掺着调侃：“孙大少爷，泳池水该换了，全是你信息素的甜味。”
“要你管。”孙策怼回去，却在看见周瑜耳尖又红了时，突然伸手揽住他肩膀，“走，带你去吃冰淇淋，草莓味配辣山茶，绝配。”
深夜的实验室，周瑜正在整理信息素标本。孙策趴在桌上，用指尖戳他发尾：“明天周末，去看电影？新出的《信息素危机》，据说男主追Omega时用了37种信息素调和法。”
“不去，要写论文。”周瑜头也不抬，却在孙策叹气时，往他咖啡杯里滴了两滴自己的信息素——辣山茶的清苦混着咖啡香，竟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甜。
孙策突然按住他手腕，将人拽进怀里。实验服的纽扣蹭过周瑜腺体，柠檬汽水味如岩浆般滚烫：“周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的信息素在任何温度下都能兼容？”
窗外的月光斜斜切进实验室，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织出银线。周瑜闻到孙策信息素里藏着的不安，那是Alpha对高契合度Omega的本能患得患失。他伸手勾住对方后颈，将自己的腺体轻轻贴上他唇角：“明天看完电影...去试情侣信息素手环？”
孙策的瞳孔骤缩，喉间溢出低笑。他捧住周瑜的脸，在试剂瓶的反光里，吻落得又轻又慢，像在对待最珍贵的实验样本。辣山茶与柠檬汽水在静谧的实验室里疯狂蒸腾，将温度表的指针推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
而在走廊尽头，诸葛亮抱着实验报告路过，樱花香里溢出无奈：“赵云，下次能不能管管你室友？实验室的恒温系统又要报修了。”
“管不了。”赵云的薄荷味裹着笑意飘过来，“不过听说，信息素过热时，最有效的降温方法是——”
“闭嘴！”周瑜的耳尖几乎要烧起来，却在孙策的笑声里，悄悄将手塞进了对方的白大褂口袋。那里躺着枚精致的盒子，打开来，是两枚缠绕着辣山茶与柠檬汽水的银戒。
月光下，孙策轻轻将戒指戴在他无名指上，信息素化作温柔的锁链，将彼此的腺体牢牢系住。远处的钟楼敲响十二点，实验室的温度表定格在37.2℃——那是爱情最沸腾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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