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打算一直装聋作哑?”沈遂凑近了些,脸上挂着一抹略显恶劣的笑意,声音低沉而蛊惑,“说不定啊,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他呢?”
但诵逸景仍旧毫无反应,仿佛沈遂只是空气。
沈遂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少年,眼中多了一丝玩味。“呵……你越是这样冷淡,就越让我觉得有趣。”他的语气轻松中带着挑衅。
这时,子离缓缓睁开眼睛,怀里抱着自己的双腿,脑袋深深埋进膝盖间。他的手腕上布满了血咒留下的痕迹,还有几道新旧交错的伤疤。
诵逸景冷着一张脸,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替人疗完伤后便转身去熬药。他动作干脆利落,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分心。
沈遂悄无声息地跟在少年身后,目光落在那忙碌的身影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呵呵,”他轻声自语,声音低得像蚊呐,“还挺上心的嘛,不过……这可改变不了什么。”
诵逸景冷着一张脸,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他低头专心致志地处理药材,指尖沾满了草药的碎屑。给疗完伤后,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摆,转身朝药炉走去。
沈遂悄无声息地跟在少年身后,脚步轻得像猫一样。他眯起眼睛,看着诵逸景忙碌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呵呵……”他低声笑了笑,语气懒散又带着点戏谑,“还挺上心的嘛,不过啊,这可改变不了什么。”
诵逸景依旧不理人,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顿,从取药到配比,一丝不苟。
沈遂凑上前,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声音拖得长长的,像是在引诱猎物入局。“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无视我?”他故意压低嗓音,带了几分蛊惑的意味,“说不定呐,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他呢?”
然而,对方并没有回应,诵逸景只是继续专注于自己手里的活计,仿佛完全没有听见。
沈遂轻轻嗤笑了一声,不恼也不怒,反而饶有兴致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从头到尾细细扫了一遍。“呵,你越是这样……”他慢慢说道,语气里透着一股玩味,“我就越觉得有趣啊。”
这时,子离从昏睡中醒来,他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手腕上的血咒印记触目惊心,还有几道新旧交替的伤口隐约渗出血珠。沈遂见状挑了挑眉,径直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双手撑地,那双蓝眸盯着他的眼睛,笑意邪肆而张扬:“哟,醒了?真狼狈啊……不过,”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子离闭口不言,只是垂下眼睑,避开他的视线。
沈遂轻哼一声,显然并未因被无视而生气,而是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两人四目相对。“怎么?”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蛊惑与威胁,“不想说点什么吗?”
此时,诵逸景早已离开了这里,去忙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