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突然下雨,两人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阮棠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地往王源肩上靠。
王源悄悄调整姿势,让她枕得更舒服。电影里放到男女主接吻时,他低头看阮棠的睡颜,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嘴唇微微张着,呼吸均匀。
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阮棠却在梦中
皱眉,无意识地往他颈窝里钻了钻。
王源僵着不敢动,直到片尾字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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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心血来潮要玩捉迷藏,王源数到三十,发现屋子里安静得诡异。
他在衣柜里找到蜷成一团的阮棠,恐龙睡衣的尾巴还露在外面。
王源“找到你了。”
王源拉开柜门。
阮棠突然拽住他衣领,把人拖进衣柜。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膝盖相抵,呼吸交错。
阮棠“现在轮到你躲了。”
阮棠在他耳边说。
阮棠“被我找到的话…”
衣柜外突然传来手机铃声,是经纪人打来的。两人面面相觑,同时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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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露水还没干透,阮棠就拽着王源去了市郊的湿地公园。她裹着一件 oversize
的牛仔外套,怀里抱着歌词本,嘴里还叼着一片枫叶。
阮棠“任然的《飞鸟和蝉》。”
她翻开本子,指着空白页。
阮棠“要写出比原版更痛的故事。”
王源坐在长椅上,晨光穿过树叶间隙,斑驳地落在他的白T恤上。他伸手摘掉阮棠
发间的落叶,指尖不经意蹭过她耳廓。
王源“痛的故事需要甜的灵感。”
阮棠耳尖一热,低头假装写字,结果笔尖戳破了纸。
阮棠“比如?”
王源突然凑近,呼吸拂过她脸颊。
王源“比如…飞鸟明明可以留下,却偏要等蝉说挽留。”
湿地深处的芦苇比人还高,阮棠蹲在岸边
录蝉鸣,恐龙睡衣的尾巴拖在泥地上。王
源举着手机跟拍,镜头突然一晃。阮棠
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去。
王源拦腰抱住她,自己却踩进浅水坑。运动鞋全湿了,阮棠趴在他肩上笑到发抖。
阮棠“这就是飞鸟救蝉的代价?”
王源〝是蝉太笨。”
王源拧着浸水的袜子,突然把冰凉的手贴到她后颈。
王源“要不要听听真正的代价?”
阮棠尖叫着逃跑,袖子被王源拽住。
两人跌进芦苇丛,惊起一群白鹭。
中午热得蝉都不叫了,阮棠趴在便利店冰柜上挑冰淇淋。王源拿起她最爱的草莓味,举到够不着的高度。
王源“唱副歌部分就给你。”
阮棠“做梦!”
阮棠跳起来抢,整个人挂在他手臂上。
王源突然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
王源“那换个条件,蝉要是先告白,飞鸟就永远不走。”
阮棠愣神的功夫,草莓冰淇淋已经被塞进她手里。
回程时王源借了辆老式自行车,阮棠侧坐在后座,赤脚晃悠着踢他小腿。
阮棠“骑稳点!我在记旋律!”
晚风掀起她衬衫下摆,王源突然刹车。阮
棠猛地撞上他后背,鼻尖满是阳光晒过的棉布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