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多少磨难,就有多少苦恼,看人是非,论人长短,说人高低,有人嫌弃,有人抱怨,这是一个不公的世界,也是一个不平稳的天平秤,有人会输,就有人会赢。
他叫白言,身份乃是九尾狐,不过是他,萧止逸一介修士凡人生命长河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可他却倾尽全力护他周全。
然而,他竟毫不犹豫地从背后将长剑刺入挡在身前白言的胸膛,又带着某种决绝的冷漠抽离了武器。白言艰难地转身,鲜血自指尖流淌,染红了衣襟。
他抬起模糊的双眼,望着那个曾经信任的人,颤抖着唇问出:
白言“为什么?”
他宛如不沾尘埃的谪仙,清冷出尘,仅淡然吐出一句:
萧止逸“我不需要你一只妖来保护”
他的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声音颤抖着问道:
白言“你果然还是嫌弃我的身份是狐妖”
就在此时,他身后的仙门众人趁他心神恍惚之际,暗中凝聚意念,操控灵器齐齐袭向他的后背。一剑、两剑……无数剑刃穿透了他的身体,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最终倒在了他的面前,双眼却依旧带着不甘与悲凉,仿佛怎么也未能明白,为何结局会是如此。
他凝视着眼前渐渐失去生机的白言,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脸颊。他扔下手中的剑,双膝跪地,颤抖着声音呼唤:
萧止逸“对不起,白言……”
他将白言轻轻拥入怀中,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逐渐消逝的温度
萧止逸“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那日,他因心魔困扰而迁怒于白言,以为只需一剑刺伤它,它便会愤怒离去,从此不再纠缠。然而他错估了白言对他的执着与深情。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多年前的一个夜晚,萧止逸正在后山练剑,归途中却听见林间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循声而去,他发现了一只浑身浴血、奄奄一息的九尾狐狸。
那时,他被族人追杀,身受重伤,几近油尽灯枯。体力与灵力的双重透支,让他再也无法维持人形。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身体不受控制地退化为九尾狐形态,那九条华丽却染着斑斑血迹的尾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萧止逸稀有的九尾狐么
出于怜悯,他偷偷将它带回住所,用清水擦拭它沾满泥污的毛发,小心翼翼地为它处理伤口,并替它包扎。从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便紧紧相连。
为了专心疗伤,白言并未幻化为人形,而是以九尾狐狸的形态静卧。毛茸茸的九条尾巴轻轻摆动,仿佛在守护着他此刻脆弱又安宁的状态。每一根雪白的毛发都透着灵兽独有的光泽,却掩不住那股从伤处隐隐渗透出的疲惫之意。
这几天都一直默默注视着眼前这个凡人。他的日子简单而单调,除了修炼、练剑,就是翻阅剑谱,偶尔休息也是片刻即逝。
#白言“他身为凡人,却活得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真是可怜。”
白言轻轻摇晃着自己的九条尾巴,缓步走到他面前,示意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休息片刻。
那人放下剑,抱着白言跃上一旁的树干,苦笑着说道:
萧止逸“不管我再怎么努力,都永远得不到父亲的认可……不对,是宗主的认可。”
他叹了口气,又低声喃喃自语道
萧止逸“师弟师妹们都能吃到甜甜的糖葫芦,可我却连这样的小幸福也无法拥有。”
这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白言“如果喜欢,就去买啊,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呢?”
他惊讶地坐直身体,仔细打量怀中的狐狸:
萧止逸“你会说话了?”
白言趁机从他怀里挣脱,灵巧地跳下树,转身跑开,只留下一句:
#白言“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直到傍晚时分,一只雪白如玉的九尾狐叼着一袋甜品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那人接过袋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
萧止逸“这是……”
#白言“送给你的。”
白言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连忙解释道:
#白言“放心吧,这既不是抢来的,也不是偷的。是我用钱买给你的,你尽管享用便是。”
说完,它眨了眨眼,尾巴轻快地摆动起来,似乎在等待对方的第一口评价。
萧止逸谢谢你
每当有师兄或师弟前来刁难,它总会以灵宠的身份,将那些烦人的苍蝇般的人赶走。
#白言“止逸,你怎么不还手?”
面对他人的不解与疑问,他却早已习惯性地淡然处之,
萧止逸“我不在乎这些。”
#白言不在意是假的吧
看着这样懂事的他,心中不禁泛起阵阵酸楚。于是,在他入睡之后,它悄悄从窗户溜了出去,打算找寻萧止逸所谓的父亲。却不料,在路上遇到了那个被萧止逸拒绝的小师妹。
白言“这个女人来这儿,肯定没什么好事。”
出于对萧止逸的保护之心,它瞬间幻化成人形,成为了他的护花使者。随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女人打晕,并把她扔出了萧止逸所在的区域,以此确保他的安宁与安全。
可如今,这份羁绊却以如此残酷的方式画上了句点。
他抱紧怀中的白言,低声呢喃:
萧止逸“如果你能离开我就好了……如果当初我没有救你就好了……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他的泪水滑落在自己的脸庞,仿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然而,当他醒来见到萧止逸时,心中非但没有喜悦,反而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感,径直将对方推开了。
伤势在治愈之术后恢复如初,他淡漠地一挥手,瞬间便屠戮了在场的所有人。
萧止逸“白言,你竟敢……”
萧止逸震惊未定,只见白言手中凭空幻化出一柄寒光凛凛的利剑,毫不犹豫地刺入了萧逸辰的心脏。
#白言“是不是很熟悉?”
他冷笑着,声音中带着残忍与嘲弄。
剑光一闪,白言冷冷开口:
#白言“这一剑,是你欠本尊的。”
他迅速拔出刺入萧止逸身躯的剑,锋利的剑刃带起一道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衣。
他捂住胸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痛楚,却依旧坚定地说出两个字:
萧止逸“对不起”
即便在转身离去之际,他仍偷偷地护住了萧逸止的心脉,并且留下了一枚温润的玉佩。
“若你日后遭遇困境,只需将此玉佩砸碎,我必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他的背影逐渐远去,但萧止逸手中握的那枚玉佩却仿佛承载着无尽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