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穹顶外的暴雨像上帝倾倒的碎钻，砸在晚宴厅外的劳斯莱斯车盖上。林婉清攥紧真皮座椅边缘，刘耀文正在给她戴项链。
“别动。”他指尖擦过她后颈，钻石锁链的搭扣冷得像刑具，“这串‘月光之泪’有128个切割面，每个棱角都对准你的动脉。”
林婉清从化妆镜里看见他漆黑的眼睛：“刘总不如直接给我套狗链？”
后排照明灯突然熄灭，他的气息缠上来：“狗链只能拴住听话的宠物。”锁链随着他的动作收紧，卡进她锁骨凹陷处，“而你，需要更精密的牢笼。”
车门被徐子墨拉开时，镁光灯瞬间吞没他们的身影。林婉清的高跟鞋刚触地，就听见红毯尽头周景深举着香槟杯轻笑：“嫂子今晚像待宰的白天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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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的掌心贴上她后腰，体温透过露背礼服烧灼皮肤：“笑。”他拇指按在她脊椎第三节，“或者你想让记者拍到我们分居的证据？”
林婉清扬起红唇的瞬间，周景深打了个响指。穹顶的水晶灯突然调成暧昧的粉紫色，她裸露的肩头顿时落满类似吻痕的光斑。
“灯光师喝醉了。”刘耀文脱下高定西装罩住她，转身时袖扣擦过周景深手腕，暗红血珠渗进对方雪白衬衫，“周总的手该消毒了。”
人群骚动中，林婉清摸到西装内袋的微型监听器——正在传输周景深与记者的密谈录音。她假意踉跄，将窃听器黏在香槟塔底座，波光粼粼的酒液映出二楼监控室闪烁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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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新人合影像！”主持人的尖叫刺破喧嚣。刘耀文突然掐住她腰肢举上展台，她被迫分开双腿跨坐他腰间，裙摆开衩处暴露出缠着绷带的大腿。
“伤口裂开了？”他舔掉指尖沾的血，在镜头前握住她脚踝，“真可惜，这双腿投保了一个亿。”
林婉清拽住他领带俯身耳语：“你雇的狗仔拍够了吗？”藏在发丝里的微型相机对准二楼，周景深正在删除监控——画面定格在他用打火机烧毁消防报告的瞬间。
闪光灯海啸般扑来时，刘耀文突然咬住她耳垂：“你猜那些照片能卖多少钱？”湿热的舌划过她耳后敏感带，“刚好够买你父亲墓园的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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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深端着红酒逼近的刹那，林婉清将香槟泼向自己的胸口。酒液顺着钻石锁链滴入深V领口，她拽过刘耀文的领带擦拭：“亲爱的，你心跳好快。”
“第三次警告。”刘耀文钳住周景深递来的酒杯，波尔多酒液在震荡中漫过杯沿，“离我的妻子远点。”
玻璃碎裂声与快门声同时炸响。林婉清在混乱中摸到周景深的西装口袋——里面塞着烧焦的档案页残片，能辨认出“阳光孤儿院”和“遗体转移”的字样。
“嫂子对我的打火机感兴趣？”周景深突然攥住她手腕，LYW字母烙印般硌进她皮肤，“不如猜猜刘耀文书房密室第三层抽屉里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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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将林婉清扯回怀里的力度几乎捏碎她肩胛骨：“周总该去脑科挂急诊了。”他甩出的黑卡划过对方脸颊，“精神分裂症晚期，账单寄给我秘书。”
暴雨拍打玻璃幕墙的节奏突然紊乱。林婉清瞥见徐子墨在人群外比划暗号：孤儿院院长陈芳的定位信号消失在码头区。
“我冷。”她突然搂住刘耀文脖颈，唇贴着他滚动的喉结，“抱我进去。”
镁光灯追逐着他们的身影穿过长廊，她在转角处咬破舌尖，将血抹在他后颈：“你书房密室第三层抽屉，是不是放着我的...”
警报声骤然撕裂空气。刘耀文踹开安全通道的门，火光从二楼监控室喷涌而出，烧焦的监控录像带里传出她父亲最后的呼喊：“带清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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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吞没逃生楼梯时，林婉清的高跟鞋卡进排水孔。刘耀文徒手掰断鞋跟，玻璃碎渣刺进掌心：“下次穿运动鞋逃命。”
“不会有下次。”她撕开裙摆缠住他流血的手，火光将两人影子投在墙上，交叠成挣扎的困兽，“告诉我，1998年9月15日你到底埋了什么在孤儿院？”
顶灯轰然坠落的前一秒，刘耀文将她压进防火舱。黑暗里他的喘息混着血腥气：“你七岁那年穿的小熊睡衣，沾着你父亲最后一口气。”
震动平息后，舱门被消防斧劈开。周景深举着燃烧的打火机弯腰：“游戏第二关，请选择：交出林婉清，或者...”他踢进来半截焦黑的儿童骸骨，“告诉媒体你杀了她全家。”
林婉清摸到刘耀文后腰的枪，却被他按住手。他在她掌心画了个∞符号，突然吻住她：“选第三个选项。”
枪声与爆炸声同时响起时，她尝到他唇间漫开的血腥味，像跨越二十年的铁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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