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上,衣服散落了一地。
任谁也没有想到,表面看起来禁欲矜贵的男人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了......
一整晚,时卿的思绪都飘荡在云层上,直观的感受着他的凶猛...好凶....昨晚还是他收敛了....
时卿于途...要坏了.....
她哭出了声,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流转着。
于途浅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蛊惑着她。
于途那老婆换个称呼好不好.....
时卿于.....
这个字刚出,时卿就叫出了声,后半夜终于哭唧唧的老公,哥哥换着喊.....
时卿觉得她错了,谈什么感情啊,还是相敬如宾更好,不然她的腰还能要吗?
不知不觉两人就结婚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几乎是聚少离多,关在得了胃癌,住了院,于途几乎是医院,研究院,家里三头跑。
时卿去看过一次,让人安排了国外最好的医疗团队,后面她也忙着画画了,她要开画展了,她的老师会来,她的老师是享誉世界的画家,有她在,到时候的画展的票可以说千金难求,她的老师是来给她借势的,所以她要全力以赴,好好办。
这一个月可以说两人最多就是吃饭的时候会说上几乎,大多时候,于途睡了,时卿还没回来,时卿睡了,于途还没回来。
时卿知道于途白天要忙研究院的事,晚上还要给关在守夜,也没有打扰他。
一直到关在的病情稳定了下来,没有恶化的迹象,时卿才看见于途展露了笑容。
他敲开画室的门,在时卿开门时,一把抱住了她,把头紧紧埋在她的肩膀上。
于途阿卿,谢谢你!
这一个月下来,于途又消瘦了很大,下颌更凌厉了些,愁眉不展的眉宇舒展了开来,带着满满的笑意,时卿弯了弯眸,抬手拍了拍他。
时卿我也没做什么。
于途没说什么,只是抱着时卿的手收的更紧了些,他真的,如果没有时卿他现在很多事都做不了,关在的病也不会那么快稳定下来。
于途你怎么这么好。
他轻轻呢喃了一句,时卿没怎么听清,刚想要问,下巴就被抬起,热烈的吻落了下来。
薄荷香散开,快一个月没有亲密了,时卿有些不太习惯,就被他强势的勾住唇舌,重新记起那几夜旖旎的夜晚。
直到她气喘吁吁,腿都软了,他才弯腰把她抱起,来到沙发上。
缓了一会儿,时卿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于途看了出来,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于途怎么了吗?
时卿你…你明天有空吗?
于途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于途有,你要请我来看你的画展吗?
时卿没想到她随口说过一次,他还记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从桌子的柜子里抽出一张票 。
于途接了过来,而后把她揽进了怀里。
于途你刚刚是不是紧张明天的画展?
时卿抬起了头。
于途我刚刚看到地上有很多画纸。
于途你心情不好或者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
地上会堆满揉皱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