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半年了,没想到她还是没有放弃勾引自己!想到这他的脸色有些红。
坐在对面的穗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穗禾你很热吗?
穗禾说着视线落到那那穿的厚实的墨绿色刺绣锦服上,看着就觉得热。
宫远徵像是老虎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腾的站了起来,耳尖都是粉的,颇为羞恼的开口。
宫远徴你别想了,我才不热!
想骗他脱衣服,不可能!
穗禾被他这么大的反应给弄的愣了一下,看着他通红的耳尖有些玩味的开口。
穗禾我想什么了?
宫远徴你...你想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知道,不要跟我说....
前言不搭后语,语句不通的,穗禾更加好奇他自己都脑补了些什么了。
穗禾我可什么都没想,你自己反应太大了。
宫远徴你...你自己吃吧!
就在他脸色越来越红时,脚步慌乱的走了。
宫远徵跑回了房里,铜镜里的自己,满面红霞,他苦大仇深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暗叹自己还是年纪太小了,差点就被诱惑了,还好自己心智坚定。
想着他从小抽屉里拿出一条铃铛手链,紫色的铃铛,上面还镶了钻,是穗禾送他的生辰礼,他很喜欢,可一次也没有戴过,她也没有问过。
他不敢戴,他怕自己坚守不住本心,如今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问自己。
她真的会是无锋刺客吗?
会不会真的是他误会了?
如果她真的是无锋刺客,哥哥又怎么会不和他说,让他警惕,哥哥那么聪明.....
一开始宫远徵以为,哥哥是想借他之手,让她露出马脚,随着时间流逝,他的这种想法越来越不坚定。
窗外,秋风瑟瑟,树上挂了一串串的风铃,风吹过时,风铃轻灵悦耳的叮铃声响彻徵宫,让这空寂廖静的徵宫变得有了人烟气。
每回他踏进徵宫,都可以看到窗前那抹娴静的身影,,不管多晚,都能看到她的房间亮着一盏灯,就好像徵宫中永远有一盏灯在等着他回去,为他照亮家里的路。
宫尚角走进来,就看到他有些恹恹的端坐在茶桌旁,杯子里的茶水都满溢出来了,都没有知觉,知道他把茶壶拿走,他才回过神来。
宫远徴哥?
宫尚角有心事?
宫远徵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宫尚角余光瞥了一眼,感叹着弟弟长大了,换做以前,有什么事他都会直接跟他说,根本就憋不住,这段时日以来心事重重。
宫远徴哥,穗禾,她会对宫门不利吗?
宫尚角没想到他纠结的是这个,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这半年来他们两人在徵宫相伴,远徵没有过姐姐,算是名义上的姐姐对他不甚在意,他也听闻他跟穗禾两人相处的很好。
只不过远徵疑虑较深,可能还在误会以为她是无锋的人,想亲近又害怕这才来问他。
他给了宫远徵一个放宽心的笑容。
宫尚角不会,她不是无锋的人。
那样的人无锋怎么可能入的了她的眼里。
听到想要的答案,宫远徵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