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觉得自己也有些病态,不正常。
远徵说她的出现救赎了他,可又何尝不是他的出现救赎了迷茫破碎的她。
如果不是他提出来让她当药人,让她觉得自己还有些活着的价值,她想自己可能早就死了。
宫远徴姐姐是不是也喜欢我?
他有些不敢置信却又开心的问着,幸福的几乎要冒泡。
穗禾逗了逗他。
穗禾怎么远徵不希望我喜欢你吗?
这回他反应很快的摇着头。
宫远徴希望!做梦都想,每天都想,好想姐姐喜欢我。
他说着仰头吻上她的唇,在印上去的时候还睁开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看她没有反感拒绝之色,他这才大胆的握住了她的后脑勺加重了吻。
第一次在穗禾清醒的时候吻住她,他激动又磕磕绊绊的吻着她,好几次牙齿都刮到了她的唇肉。
直到穗禾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他这才慢慢温柔的含吻着,许久都没有结束这一吻,反而摩挲在腰间那炙热的手心,缓缓沿着衣衫探入。
穗禾察觉到那只手蠢蠢欲动有想要往上的姿态,连忙攥住了他的手。
正情迷意乱的宫远徵陡然清醒了过来,几分迷茫的看向穗禾。
宫远徴姐姐....
这声姐姐中带着隐忍的委屈,他忍的很难受,只不过见她好像不想,他还是忍受着,面上委委屈屈的。
穗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穗禾我记得我们远徵不是医毒无双吗?
穗禾这几天给我把脉就没发现什么?
她说着晃了晃手,宫远徵却以为她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连忙抓着她的手把脉,没一会儿...紧锁的眉头蓦然松开,眼里满是震惊,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宫远徴喜...喜脉...
他有些震惊又茫然,视线落在穗禾的肚子上,就那一晚....发芽了....
穗禾是啊,话说我们远徵还有一年才及冠呢,应该还没做好当爹爹的准备,要不这个孩子还是....
宫远徴不行!
他着急的阻拦她。
宫远徴姐姐这个是我们的孩子,不能打....不要...我可以做好一个爹爹的。
穗禾可是我们远徵怎么看都像个小孩啊,怎么照顾另一个小孩。
她调侃着他,还捏了捏他的脸颊,看他着急的模样,十分的可乐。
宫远徴我不小的,姐姐知道!
穗禾知道宫远徵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听到这个话,还是不可避免的想歪了,她默默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确实是不小...
她甚至是没想到她自以为的白斩鸡没想到身材这么有料,看着小,却很健硕,单手就能抱着她进出。
而且....她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宫远徴姐姐之前也跟我说过,在外头那些男子十五十六就成亲生子了,我如今还比他们大上几岁,我能比他们更能当好一个父亲!
他话是这么说的,其实内心还是有几分忐忑,因为他从小就没有了父亲,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样的,他也怕做不好,可他更想留下这个跟穗禾的血脉。
让他清晰的认识到,两人之间不可扭断的关系。
穗禾笨蛋远徵。
穗禾姐姐也没有做过母亲,所以我们一起好好照顾他好不好?
宫远徵眼眶一热,重重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