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浮月躺在拔步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胸口像是有火在烧,烧的她烦躁极了,隐隐约约有一种渴求感,可他又不知道渴求的是什么...不知道该如何缓解。
她利落的翻身下床,走到桌边,连喝了好几杯水也压不下去那股热意。
她干脆的推门朝着苏暮雨所在院子走去,如今已经子时了,大部分人都进入了梦乡,浮月走到苏暮雨的院子,书房的灯还亮着。
自他担任苏家家主,苏暮雨就没在子时前睡过觉。
她推开书房的门,正对上 苏暮雨拿着书简抬眸看过了的目光,看到浮月,苏暮雨愣了一下。
此时的浮月身上只穿了白色的寝衣,外面披了一个外杉,头发散落,看到他后,眼泪终于克制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苏暮雨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简,慌忙朝着浮月走过去。
苏暮雨发生了什么事?
他扶住浮月,心疼的为她擦拭着眼泪,心里更是腾升起汹涌的怒意,想要把惹的浮月流泪的人都杀掉。
浮月拉着他的手抚到她的胸口,泪眼婆娑。
浮月这里好难受。
苏暮雨猝不及防触碰到那一抹柔软,瞳孔放大,若不是见浮月脸上的难受痛苦不是作假,他都以为她是故意.......
苏暮雨蹙眉抓起她的手腕把脉,可他什么也没看出来,想到白鹤淮还待在暗河做客,他把浮月抱进床榻上放下。
苏暮雨我去把白神医带过来。
白鹤淮刚进入梦乡不久,就被苏暮雨给叫了起来,只不过在听到出事的是浮月后,她那点起床气立马没了,快速的提起药箱。
在这暗河,她待的无聊极了,也就浮月跟她相熟,她也喜欢跟浮月这种性子单纯的人聊天,不用费脑。
白鹤淮皱着眉把着浮月的脉,又换成了悬丝诊脉,探了好几次穴位,眉头皱的越发的深,给人解毒的时候都没这么严肃过,苏暮雨越发紧张,手中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苏暮雨到底如何?
苏暮雨还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白鹤淮睨了他一眼,当初他给前大家长把脉出剧毒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失控过。
白鹤淮这症状像是被下了药,可是我没有诊出她身上有药物的痕迹,不像是接触过那种东西。
她的话说的云里雾里,苏暮雨看着浮月躺在床上难受的脸颊烫红一片,心也跟着被揪了起来,恨不得代替她受苦。
苏暮雨白神医可否明说,究竟如何?
白鹤淮其实也没那么大碍,只是因为我没查出她是有接触过东西中的药,可能我配的解毒丹吃完也没有什么效果,但是也很好解。
白鹤淮指了指他。
白鹤淮你就可以解。
苏暮雨怎么解?
白鹤淮莫名的看看他,明眼人都能看出苏暮雨喜欢浮月,怎么会连这种事都不懂。
白鹤淮阴阳交合。
苏暮雨霎时愣在了原地,等回过神,哪里还有白鹤淮人在,结合她刚刚说的那些,他大概懂了,白鹤淮之所以没有诊脉出被下药,是因为她不是被下药,而是狐狸到了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