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件人号码被层层加密,显示归属地竟是本市。林浅望着短信,突然想起前世在精神病院,曾收到过类似的匿名信,当时以为是黑粉骚扰,现在才明白,那是父亲在求救。
沈砚礼“我跟你去。”
沈砚礼按住她发颤的手,掌心的温度像道护身符。
沈砚礼“不管是谁,我们一起面对。”
周小羽站在舞台边缘,目光如冰霜般凝固在那两只交握的手上。她的手指悄然探向粉饼盒,指尖碰到微型摄像头的瞬间,微微一颤。刚才平安扣被打翻的一幕,此刻正通过隐秘的信号流转进许明轩的手机屏幕里。
她紧咬牙关,指甲嵌入掌心,几乎能感受到血丝渗出的刺痛。这一场精心设计的戏码,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引蛇出洞。
周小羽“哈哈哈,让我看看,你们能怎么面对。”
深夜的旧纺织厂笼罩在薄雾中。林浅握着平安扣的手沁出冷汗,仓库铁门“吱呀”打开的瞬间,刺鼻的消毒水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沈砚礼突然将她护在身后,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时,两人同时僵住。
林浅“这、是……”
墙面上斑驳的痕迹间,一抹刺目的红漆跃入眼帘,那是一个写得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的“冤”字。一旁,一张泛黄的病历单被胶水粗糙地粘贴着,在微弱的光线下显露陈旧的字迹:“林建国,脑外伤后遗症,意识模糊,建议专人看护。”
病历下方附着的照片里,男人面容浮肿不堪,眼神散乱无章,可那双眼睛……那双深陷的眼眶中藏着与林浅如出一辙的神情。这人分明就是应该在那场车祸中丧生的父亲啊。
林浅“爸……”
林浅的声音哽咽,平安扣从掌心滑落,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响声。阴影里突然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当看清坐在轮椅上的人时,她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那是记忆里苍老了十岁的父亲。他的左脸被烧伤疤痕大面积覆盖,粗糙而狰狞;右手腕上的银表早已生锈,斑驳的表盘似乎诉说着岁月的无情,可他依旧固执地将它戴在那骨瘦如柴的手腕上。
当他的目光落在平安扣上时,原本浑浊的双眼刹那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嘴唇微颤,用含糊不清却饱含深情的声音喊出……
林父“你是浅、浅……”
沈砚礼的手电筒猛地脱手,“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刹那间,所有的谜团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他终于明白,许家当年处心积虑伪造那场车祸现场的真相;也终于明白,林父的“尸体”为何会在火化前诡异失踪——原来,他们从未想让他真正死去。
而是将他秘密囚禁于某个不见天日的深渊之中,用药物禁锢他的意识,像操纵提线木偶一般,只为了达成一个冷酷而残忍的目的:让林浅永远活在无边的恐惧与绝望之中。
……
作者大大嗨,小宝们。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