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将体育馆的穹顶染成绛紫色,黑羽快斗单手托着工藤新一的膝弯,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后背,将人稳稳打横抱起。怀里的人还在逞强,冰凉的手指攥着他的领带往下拽:“放我下来,我还能跳。”
“跳?”快斗故意颠了颠手臂,看着对方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再跳你的右腿就要从脱臼升级成粉碎性骨折了。早跟你说过那些后卫动作脏,非不听。”他侧身避开走廊里打闹的学生,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上次说要当福尔摩斯二世,这次又想当贝克汉姆二世?”
工藤新一翻了个白眼,后颈蹭着快斗校服外套柔软的针织领口。消毒水的气味里混进一丝柑橘调的古龙水,是快斗常用的味道。“啰嗦,”他小声嘟囔,“明明是你上次打赌输了,要当我一个月的专属球童。”
“现在倒成我的错了?”快斗挑眉,电梯门开合的瞬间,顶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垂眸时,额前碎发扫过工藤新一泛红的耳尖,“下次比赛前,记得让你的专属球童好好盯着对手的小动作。”
电梯缓缓上升,工藤新一突然轻笑出声。温热的呼吸拂过快斗的喉结,惊得他差点失手。“怎么了?”他不自然地偏过头,却听见怀里的人带着鼻音说:“原来你当球童,还负责提供人身保险服务。”
“喂!”快斗作势要松手,却在对方条件反射搂住他脖颈时笑出声,“下次受伤,我绝对直接把你扔给青子。”
电梯叮咚一声停住,晚风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灌进来,掀起两人的衣角。工藤新一望着快斗被路灯勾勒出的侧脸,突然觉得消毒水的气味也没那么刺鼻了。
黑羽快斗抱着工藤新一回了寝室后说道:“新一,你在这等着哦~我去买个药,马上回来。”
工藤新一乖巧的点点头:“那你…快点哦…”
“嗯,马上回来!”黑羽快斗说完,便冲出了寝室,羽生彻也躲在楼梯间,目睹了黑羽快斗跑出寝室:呵呵,我可爱的新一,我马上就来找你。等了那么久,总算让我抓住了一个机会,只要我biao ji你,你就会永远是wo的!
羽生彻也兴奋的想着,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寝室。工藤新一见寝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羽生…你怎么在这…”
“新一,见到我不高兴吗~就让我来好好的teng ai
你吧~”羽生彻也边说,便一步步逼近工藤新一,他伸出了他罪恶的双手。羽生彻也犹如一只丑陋而可怕的怪物,使工藤新一心中恐惧。“羽生同学,…你…你想干嘛…”
“新一还不懂吗……”
“不要…唔…”工藤新一恐惧的看着羽生彻也,羽生彻也阴沉的脸,眸底下暗潮涌动,这些都无一诠释着他疯狂的欲望。(此处因某些内容不过审,只能删除)
然而,就在工藤新一要被biao ji之时,黑羽快斗回来了。“新一,你有好好待在寝室吗~”黑羽快斗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无比愤怒。他脖颈暴起青筋,指节捏着袋子发白,袋子的提手在颤抖中渗出细密水珠。胸腔剧烈起伏,喉间滚动着压抑的低吼,像是困兽发出最后的警告。眼睛烧着赤红,死死盯着对面的人,连空气都仿佛被这股怒火点燃,周遭温度骤然下降。忽然,他猛地挥臂,袋子砸在地上,随后他大步向羽生彻也逼近,鞋子重重碾过地板,震得整个房间都跟着发颤。他释放出强大的信息素。巧克力的香甜布满整个寝室,却充满着可怕的气息,仿佛在哀嚎着黑羽快斗的愤怒与痛苦。羽生彻也被压制在地,痛苦的呻吟着,黑羽快斗的拳头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身上,如冰雹一般,痛之入骨。
他将羽生彻也踢到一边,奔到工藤新一面前。他颤抖着手抱住工藤新一,仿佛在对待着一件易碎的瓷器。他的目光触及到那一抹死灰,心更是狠狠的揪成了一团,他听到自己颤抖着的用哑着的声音说道:“新一…乖…我们回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