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选不管是书玉还是鹤玉都成功入选,就连荣国府贾家二房的贾元春也在入选名单内。复选在三日后,同样的流程,再次踏入储秀宫后,书玉发现多了很多生面孔。复选主要考校才艺,所有的秀女都是采取抓阄来决定该展示的才艺。书玉展开手中的小纸条发展上面写着一个“琴”字,很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女红刺绣,不然她可能就要丢人了。这一世的书玉女红技能点实在是没能点活,绣出来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见人。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算术等都有秀女抽中,按抓阄的才艺分组表演,像女红、下棋、写字绘画等在嬷嬷们给出命题众秀女就可以一起直接开始各自展示所学。而琴则不同,所有抽中琴艺的秀女是要选中乐器后按父兄官职从高到低依次上台表演的。而书玉偏巧是排在第一个,至于鹤玉抽中的是书法。
书玉镇定自若地走到乐器架前,选了一架音色清越的古琴。她缓缓落座,轻抬双手,手指抚上琴弦,优雅地开始弹奏。那琴音如潺潺流水,从指尖倾泻而出,时而舒缓如林间微风,时而激昂似山间瀑布。一曲《高山流水》,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仿佛将在场众人带入了那高山巍峨、流水潺潺的意境之中。台下的嬷嬷们和其他秀女都听得入了神,就连坐在主位上充当评委的几位嬷嬷也露出了赞赏的神情。
而另一边,鹤玉正专注地挥毫泼墨,笔锋刚劲有力,写出的书法大气磅礴。她全神贯注,每一笔都饱含着自己的才情与自信。
表演结束后,书玉和鹤玉回到等候区,彼此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她们都清楚,这一轮的表现足以让她们在复选中脱颖而出,接下来,只需静候结果。
在等候的时间里书玉一边听其他秀女或弹古筝或弹琵琶或吹笛,大家闺秀一般都是从小开始学习各种才艺,平心而论,水平都不错。搁现代,这些人都堪称艺术大家,只是有几名秀女不知是太紧张还是怎的演奏的曲目不大合适,她都看到评委们皱眉了。
所有人表演完节目,书玉发现嬷嬷将收上去的作品及评论都交由宫女送出储秀宫了,想来是给太后皇帝他们决定去留。书玉没想到复选第一关的时候居然没有机会见到真正的决策者。结果未出,她们这些秀女也不能随意进出储秀宫,还好,宫中人也没那么死板,还有安排宫人送些茶水点心上来,还有专人引领她们去方便。这样一来,时间倒也不算难过。
“鹤玉姐姐,你说还有多久才能出结果啊?有点想回府了。”书玉对坐在身旁的鹤玉说道。
“我也不知,老实等着吧,再说我们今天大概率是要留宿宫中的,不然出来时祖母不会让我们带换洗衣物。”鹤玉淡淡道,好似对复选结果一点也不关注。
“也是,复选留名者是要在宫中留宿备选,以便让上位者更好的观察了解秀女们的为人品德。”书玉低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