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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非晚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独自去逛街。
她走进了一家普通的叫做“家家客栈”的客栈,径直走向了掌柜,这个点客栈里没什么其他人。
“掌柜,来碗女儿红。”
家家客栈不买酒是整条街众所周知的。
掌柜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眼小嘴小见识小。”
俞非晚很淡定的回答道:“鼻大耳大肚量大。”
掌柜带俞非晚进了一间房,只见他扭动了房脚的一株盆栽,只见地上的一块石板自动挪开,出现向下的暗道。
“里面请。”
掌柜没有下去的意思,俞非晚也不在乎,径直走了下去。
走到底,又往前走了几步后,她听见喧闹的嘈杂声。
这里是一个地下赌场,她来却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见人。
俞非晚一走进来,她鲜亮的穿着显得她与这个赌场格格不入,不少人对她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俞非晚随手抓了一个男的,问道:“月老板今天来了吗?”
被抓住的男子红着脸,指了个方向,回答道:“她在那边参与赌博。”
俞非晚顺着男子指的方向,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便走了过去。
只是走的过程中,那些直白的视线,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俞非晚长的鲜嫩,周围的人都恨不得把她“吃”了,但她是女子,那群人还不敢对一个女子动手。
俞非晚一上去就拽了一下月惕怜,月惕怜赌博赌的正上头呢,自然不高兴被打扰。
“大!大!大……哪个小兔崽子敢打扰老娘赌……哎呀!宝贝,你怎么来了,这不干净,来,去我的休息室坐。”
月惕怜带着俞非晚七绕八绕,总算是进了一间房,很简洁,没什么装饰,隔音很好,几乎听不到外边的声音。
“你不好好当你的七皇女,跑来找我做什么?”
“你之前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我们打赌,你赢了,月凤阁送你,我赢了,你要认我当干娘。”
月惕怜虽然看着风华绝伦,但其实已经有将近四十岁了,她本就是地狱谷的人,后来认识俞非晚后,就一直想当她干娘,并且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但后来知道俞非晚有母亲,还是当今的女帝,她便放弃了,并且不再打理她的势力月凤阁,而是开了个地下赌场,醉生梦死。
她没想到俞非晚会来找她,并且提起这事,其实这个赌博对她来说输赢无所谓,她赢了是赚,输了也能把月凤阁送给俞非晚,让俞非晚多个势力。
毕竟月凤阁的人只听从持有凤令的人了安排,当然这凤令也不是随便能拿的,上面涂有剧毒,只有服用过解药的人才能触碰,而解药只有她有。
“你想赌什么?”
俞非晚笑了一下,月惕怜总觉得这笑不怀好意,眼皮直跳。
“我们来赌,我要是吻国师,他会不会伤我。”
月惕怜吓的站了起来。
“你就算再想认我当干娘也不能去招惹安无漾啊!根据我调查到的,他可是万安念的阁主啊!”
俞非晚一把把月惕怜按了回去。
“万安念厉害还是月凤阁厉害?”
“月凤阁,但月凤阁已经存在15年了,而万安念只用3年就差点赶上月凤阁,可见这安无漾不容小觑。”
俞非晚心里的小算盘都已经打好了。
“你既然那么肯定我会输,那你不赌是不是就不太好意思了。”
“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