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有赌博香?”
月惕怜自己说者无意,凤英怜听者有心,他脸色沉了沉,却也还是比刚才听到月惕怜死了好很多。
他没有去看俞非晚,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质问她为什么骗自己。
“属下告退。”
月惕怜见凤英怜走了,就靠着俞非晚肩上问道:“哎,叶叶怎么跟要哭了一样?你做啥了?”
叶叶是月惕怜给凤英怜取的小名。
俞非晚嫌弃的瞥了月惕怜一眼,却也还是让她靠着,没有让开。
“我和他说你死了,尸体被我扔到了乱葬岗。”
“怪不得。”
月惕怜听俞非晚这么说便放了心,拿着茶继续喝了起来,就是有点可惜四楼这里没有酒,喝酒才尽兴。
月惕怜的反应让俞非晚感到诧异。
“你知道他喜欢你?”
月惕怜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一只手捏住了俞非晚胳膊。
“你说什么?!”
俞非晚拍开了把自己捏疼的手。
“我还以为你那么淡定是因为知道这个事情呢。”
“他那难道不是因为对前主子忠诚,所以担忧我吗?”
俞非晚给了月惕怜一个大大的白眼。
“月凤阁的人只认凤令,讲什么对阁主忠诚?而且,他看你的眼神中充满了眷恋。”就和安无漾看自己一样。
月惕怜用力拍了一下额头,她当初无意间遇到了一个受伤的男孩,她那天心情好,所以就把人家救了,发现对方没有名字,并且无家可归,所以就把他留在了身边,给他取名叫做凤英怜。
谁知道她把他当孩子养,他却喜欢她。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当做不知道呗。”
月惕怜一头栽到了供休息的床上,不停的翻过来翻过去。
“啊啊啊,我不知道对他什么感觉啊,我一直都是想把他当儿子养,但又不舍得看到他陷入苦恋。”
俞非晚藐视着月惕怜,说道:“你怎么跟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
月惕怜停下翻滚,扭过头用死鱼眼看着俞非晚。
“你怎么比我还老成。”
“纠正一下,这叫沉稳。对了,我还不知道他多大呢。”
“二十八呀。”
“诶,你生辰已经过了,现在有三十七了吧?哇,如果你同意了,那就是老牛吃嫩草了!”
回应俞非晚的是一个木枕。
俞非晚灵巧的躲了过去,问道:“哎呀,来聊聊正事,你是来找我的吧?发生什么事了吗?”
月惕怜微红的脸渐渐变成原本的嫩白。
“我昨晚原本是去渡口那办点事情,然后你猜我看到了谁?”
俞非晚下意识想到最近的事的发生,似乎都和俞槿媛有联系,便脱口而出。
“俞槿媛?”
“你怎么知道?我看见她穿着夜行衣,与来贸易的伊坛国人交谈,她内力倒是很不错,我差点就被发现了。”
月惕怜自顾自的说着,她没有发现俞非晚在听到伊坛国的时候脸色沉了下来。
前世俞槿媛就是在去伊坛国联姻的路上意外身亡的,她当时没有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