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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南栀看着手机里被删除的联系人,莫名生出无名火。
别人是否喜欢她和左航有什么关系…
舒南栀“你也太不尊重我了。”
舒南栀“说删就删。”
舒南栀说话还带着刚醒的鼻音,嗔怪的关闭手机锁屏。
对于那个追求者,她对他的喜欢没什么深刻的印象,只是经常会和她搭话罢了。
看着左航嘴角向下窝在电竞椅里玩手机,她总觉得哪里奇怪。
舒南栀“哥哥,你为什么生气?”
人总是饱暖思淫欲,舒南栀这几天没挨骂,一空闲下来就想惹左航生气,看见他难受她心里痛快。
她成绩不错,一直一副乖乖女的模样惹人怜惜,她不爱说话有不少男孩觉得她自视清高,但也不缺少追求者,舒南栀懒得放在眼里。
但左航总是拿这件事讽刺,说她爱勾引人。
几年后舒南栀才反应过来他的欲盖弥彰,只有格外重视这件事才会一直强调她不配。
与其说吃醋,倒不如直白些。
左航对舒南栀的占有欲从小就强到极致。
那是他没意识到吃醋,到像孩子抢夺玩具,他手里的惹人羡艳,即使自己亏待,也不会允许有人去强取珍贵。
说到底那是舒南栀只是他和左家的所有物。
所以多年后被人珍视的搂在怀里,提出建立安全感的条件,舒南栀才会恍惚。
即使他知错,她也懒得原谅。
从玩具到独立的自由人,这么些年是她仅有的进步,却也是掀翻左航的最大一步。
从今天开始, 左航也会对她言听计从,像一个乖孩子,就像多年前的舒南栀。
舒南栀“哥哥不回房间吗。”
原本附在颈窝的人抬起头,眼中的错愕让高高在上的谋权者低了好几个档次,几乎能和她平起平坐。
她感受着他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却又像泉水安抚他的不安。
舒南栀“今天我结婚,你也不想有什么传闻生出吧,到时候我的声誉是小事,砸了左家的名声怎么办。”
左航的手指紧紧攥住舒南栀的衣领,在提到这句话一慢慢松懈开,直到他泄力,手指垂在腿边。
左航“我知道了。”
他转身出门回放,那句败坏左家名声的警示却让他心凉,如果舒南栀只是单纯的提醒,左航一贯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她今天说的话字字诛心,每句话都是他曾经警告舒南栀的。
报复别人的感觉大快人心,杯中剩下的半杯红酒被舒南栀一饮而尽。
夜色催的人心更加惆怅,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喝酒还是在左航的逼迫下,那个令人寒心的十八岁,那个彻底打碎她心底仅剩的爱意的十八岁。
对舒南栀来说,左航喜怒无常的脾气,时好时坏的对待,都不算太痛苦,她可以忍受。
只是那天,她少有的失去尊严,却邂逅苏新皓。
她原本可以忍一辈子到生命终点,只是在他的安慰下有点想哭。
那一刻有人真心相待,惺惺相惜,这也是为什么,到后来发现苏新皓图谋不轨她也甘愿接受。
十八岁,是一棵扎根在舒南栀心里的生命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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