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累的话可以不用上班。”
就这么冷不丁的一句话,彻底把舒南栀规整好的思绪全部打乱。
舒南栀“我什么时候说过累。”
张极“嗯,你不累,做我的秘书工作很繁忙,我怕你累,还是…”
他稍作停顿仿佛在思考这句话应不应当说出口。
张极“在家休息,我养的起你。”
他巴不得舒南栀这么做,这样她和苏新皓起码做不到面交,可张极更怕她把这种所谓的保护视作软禁。
舒南栀“为什么都告诉我没必要工作?”
舒南栀“哥哥也是,现在你也这样。”
她的嗓子透着疲惫,温热的粥刚刚好现在却被晾在一边,再放恐怕要变冷。
张极翻拌着粥羹企图让温度变得均匀,他试图回避舒南栀的话,结果却是做不到。
爱的反义词不是恨,其实是不在乎,因为太爱,所以做不到不在乎。
汤匙掉落在保温桶的碗沿,轻微的磕碰发出脆响,他无力地垂下手,眼睛盯着天花板不超过三秒。
张极“今天我训的那个新员工,你看见了吧,认识他吗?”
还没等舒南栀插上话,张极便自顾自的往下说。
张极“你一定认识吧,你还不想和他分手呢。”
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舒南栀的耳畔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每一个神经未梢都在震颤着。
真的要把心里的伤疤揭露,他比她更要痛苦。
张极“昨天晚上玩都看见了…我原本也想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我发现我不可能做到不在意。”
张极“南栀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怎么样,我对你不好吗,你忘了他好不好,算我求你。”
他原本应该理直气壮地质问,生气的逼迫他们分手,可现在只能把气咽进肚子里。
看舒南栀那副担忧急切的神情,他从未得到过,明明自己也在生病,却还是愿意为一个男人挺直腰板来上班。
张极轻手轻脚的拾起那只勺子,舀起一勺粥想送进她嘴里。
她连下意识张嘴都做不到了,盯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低着头,眼泪一颗颗砸进被单,在张极眼里该哭的应该是自己,但看见她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心疼。
拇指摩挲着她的眼底,替她抹去那些泪花。
张极“南栀,我会给你两天时间处理你和苏新皓的事,处理好,我可以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他依旧安然无恙在公司上班,你只需要保持距离今后不再密切交流。”
为了苏新皓,她再一次屈服于男人身下,第一次是哥哥,第二次是张极。
这也是这么多年她始终如一想变成虎的原因。
他就这么怜爱的抚摸她的侧脸,眼神里的温情带着冰冷的寒意,仿佛两人只是没有关系的上下级。
假如处理不好,苏新皓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虚影。
张极“另外,讨厌欺骗,所以…”
这句话无疑是给舒南栀的警钟,可她却想起了一件秩序外的事。
那枚戒指。
舒南栀“张极,我会处理好所有,可是…”
舒南栀“你真的绝对忠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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