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栀“张极…出差了…”
张泽禹唇角微扬,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意里藏着几分戏谑与玩味,眼底若有似无划过狡黠的光。
张泽禹“老公不在家啊。”
张泽禹“这算是邀请吗?”
张泽禹“邀请我去你家。”
他的手指勾起她衣角的缎带绕在指尖,轻轻挠她的腰间,惹得面前的人微微颤栗,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舒南栀“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
舒南栀“你去我家要以什么身份呢?”
舒南栀“弟弟?还是野男人?”
女人说话时吐出的热气被他低头时应承着接住,舒南栀娇嗔的用手指戳着他的肩头,一贯的撒娇韵味让她在张泽禹心里更鲜活,心也蓦然软成一团。
张泽禹“ 你总撒娇。”
他是最拿她没办法的,一想到怀中的温香软玉,他只能得到这个人的身,却始终走不进她的心。
一抹苦笑绽放在他脸上,舒南栀没看见。
说不心酸算得上是撒谎了,他一点也不想做她的弟弟,野男人更是无稽之谈,他要做的,是这个女人的丈夫,是她最爱的人,是心上人。
张泽禹会想,是否有一天,舒南栀的心里会有为他空出来的位置。
无数次在邂逅时他总会想,舒南栀的好会被最亲密的男人看到,而他只能品鉴冰山一角,苏新皓能得到她所有喜怒哀乐的回应,张极能和她同床共枕同甘共苦,除了接受她的好,张泽禹别无选择。
他还不能成为替她排忧解难的人,他能提供情绪价值,在舒南栀难过时递上肩膀安慰罢了。
他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舒南栀这个人对他的人生产生了莫大意义。
其实他早在潜移默化间拜托了利益的控制,甚至回想起来,逼迫她乖乖为自己打点工作,也是接近她,永远贴在她身边的一步棋。
不是利用,而是莫名被吸引。
只是在他真正意识到舒南栀爱一个人死心塌地的样子,他好像突然恒生出野心,安于现状成了既往不咎的选择,取代是他的新目标。
张泽禹默默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几乎想揉进身体。
张泽禹“去我那里,我邀请你。”
舒南栀“你哪有车?”
张泽禹“打一辆。”
两个人从市区最南边行驶回市中心的公寓,天已经黑了,霓虹灯照在车窗投下一片绚丽光影,舒南栀犯困倒在他的肩头睡觉,鼻梁的暗光映在脸颊,像一幅柔和的油画,又像柔软的丝绸,出租车的老式收音机在播报时间,现在是晚上九点整。
张泽禹拿着手机拍下她熟睡的侧脸,手机屏保对应着她柔和的眉眼,他承认今天自己的确有些越界,他大胆的打破了舒南栀给她的规束,心里的秘密再也藏不好了。
她下垂的睫毛和柔软的眉眼,在柔和的灯光下浮着一层温暖的雾光,一个湿漉漉的吻落在额头。
一分钟的思想斗争已经结束了,舒南栀这个人成功在张泽禹心底安营扎寨。
朋友圈里,多了一条仅有两人可见的官宣文案。
张泽禹【九点零一分,我确定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