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樱花在一夜之间全开了。
平泽介穿着白无垢,银发被红绳松松束起,蓝眸里盛着罕见的认真。黑川漪则是一身玄色礼服,红瞳如血,腰间配着那柄曾沾染过无数阴蚀的刀。
净琉璃作为司仪,异色瞳里满是揶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黑川漪冷笑:“闭嘴。”
平泽介则笑眯眯地握住他的手:“我倒是求之不得。”
交杯酒饮尽的瞬间,神社的铃铛无风自动,仿佛连神明都在见证这场离经叛道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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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的红烛烧得正旺。
平泽介靠在窗边,指尖把玩着黑川漪的发尾:“紧张?”
黑川漪拍开他的手:“……你以为我是你?”
“可我紧张啊。”平泽介突然凑近,呼吸擦过他的耳尖,“第一次娶媳妇,没经验。”
黑川漪直接揪住他的衣领,红瞳危险地眯起:“**谁娶谁?**”
平泽介低笑,顺势将他压倒在榻榻米上:“试试不就知道了?”
烛火摇曳,两人的影子在纸门上交叠成缠绵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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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平泽介披着单衣坐在廊下,肩上还留着几道新鲜的抓痕。
黑川漪从背后扔来一件外袍:“想冻死?”
“在想件事。”平泽介接过衣服,顺势将人拉进怀里,“当年在鸭川边,你明明可以自己逃的。”
黑川漪沉默片刻,突然咬上他的喉结:“……闭嘴。”
平泽介闷哼一声,手指插入他的黑发:“现在学会撒娇了?”
“找死。”
——最终新房的纸门又晃了半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彻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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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净琉璃蹲在院墙上嗑瓜子:“还活着吗?”
屋内传来枕头砸门的声音。
她大笑着一跃而下,鬼角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春宵苦短啊——**”
(番外·完) (够甜吗?不够我还有更过分的(不是))
以下是平泽介和黑川漪婚后日常画面。
1. 晨间争夺战
平泽介的生物钟比黑川漪晚两个时辰。
每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纸窗洒进屋内,黑川漪就会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一脚把赖床的白毛踹下榻榻米。
“起床。”
“再睡会儿……”平泽介闭着眼往被窝里钻。
黑川漪冷笑,直接拎起水壶往他衣领里倒。
“**黑川漪!!**”
——最后往往演变成刀光剑影的晨练,邻居们早已习惯每日清晨屋顶传来的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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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家务分工(并不存在)
平泽介:“扫地归你,洗衣归我。”
黑川漪:“你上次洗的衣服破了个洞。”
平泽介:“那是剑气刮的。”
黑川漪:“……”
最终,家务由净琉璃派来的式神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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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酒与甜食
黑川漪讨厌酒,但平泽介嗜酒如命。
某日,平泽介偷藏的三坛梅子酒不翼而飞。
“你干的?”他眯着眼看向正在吃糖的黑川漪。
“不知道。”黑川漪面无表情地咬碎最后一颗金平糖。
平泽介盯着他鼓起的腮帮子,突然凑近:“分我一颗,就当抵债。”
“滚。”
——最后酒坛在院子里的樱花树下被挖了出来,但里面的酒早已被换成了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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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受伤后的照料
黑川漪右肩被阴蚀所伤时,平泽介强行按着他换药。
“别动。”
“我自己来。”
“你左手够不到。”
黑川漪冷着脸任他摆布,却在平泽介低头包扎时,悄悄用指尖碰了碰他的白发。
(……比想象中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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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噩梦惊醒
平泽介偶尔会梦到灭门那晚的血色。
某次深夜惊醒时,他发现自己手里紧攥着黑川漪的衣角,而对方竟没拍开他的手,只是闭着眼装睡。
“……吵醒你了?”
“没有。”黑川漪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睡你的。”
平泽介笑了笑,手指悄悄缠上他的发尾。
(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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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沐浴时间罒ω罒
“一起洗?”平泽介扒着浴桶边缘笑眯眯地问。
黑川漪直接抄起木瓢砸过去:“出去。”
“小气,明明在战场上——”
“**滚。**”
——最终浴桶还是裂成了两半,但平泽介成功蹭到了半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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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节日庆典
夏日祭的夜晚,黑川漪被平泽介硬拉着逛集市。
“苹果糖,吃吗?”
“太甜。”
“金鱼捞?”
“无聊。”
“面具总行了吧?”
“……随便。”
最后黑川漪戴上了狐狸面具,平泽介则选了天狗。回程时,两人的手腕上缠着同一条姻缘绳,据说是某个老婆婆硬塞的“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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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下雨天的被炉
冬日阴雨绵绵,两人缩在被炉里下棋。
黑川漪执黑子,平泽介执白子。
“你输了。”黑川漪落子。
“等等,我刚才看错了!”
“落子无悔。”
平泽介耍赖地踢翻棋盘,黑川漪直接抄起棋罐扣在他头上。
——最终被炉塌了,但谁都没舍得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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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关于未来
某夜赏樱时,平泽介突然问:“以后想去哪儿?”
黑川漪望着月亮:“……没想过。”
“我想去南边的海岛,听说那里的鱼特别鲜。”
“随你。”
平泽介笑着碰了碰他的酒杯:“那就说定了。”
夜风吹落樱花,黑川漪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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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
(甜度超标了吗?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