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晨光与未说出口的话**

**时间**：周日清晨

**地点**：王汉文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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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洛琪坐在餐桌前，看着王汉文把煎蛋和烤面包摆到她面前。

“你还会做饭？”她戳了戳煎蛋，蛋黄颤巍巍的，没破。

“只会这个。”他拉开椅子坐下，咖啡杯在他手里显得格外小，“以前在国外读书时学的。”

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他的睫毛上，镀了一层浅金色。叶洛琪突然发现，他的睫毛其实很长，只是平时总被那副冷淡的表情盖住了。

“昨晚……”她犹豫了一下，“我是不是睡着了？”

“嗯。”王汉文抿了一口咖啡，“《小王子》的第十七章。”

“你读完了？”

“没有。”他抬眼看她，“你睡着之后，我就没再念了。”

叶洛琪低头咬了一口面包，耳朵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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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的时候，王汉文站在她旁边擦盘子。水流声里，他突然开口：

“你今天有安排吗？”

“没有。”叶洛琪甩了甩手上的水，“怎么了？”

“我有个地方想带你去。”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表情很认真，甚至有点紧张。

“好啊。”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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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郊区的小路时，叶洛琪才意识到他们要去哪儿。

“福利院？”她看向窗外熟悉的建筑。

“嗯。”王汉文停好车，“今天有孩子们的生日会。”

她跟着他走进去，院子里已经挂满了气球和彩带。小杰第一个冲过来，一把抱住王汉文的腿：“王哥哥！你怎么才来！”

王汉文弯腰揉了揉他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礼物。”

小杰欢呼着跑开，叶洛琪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你经常来？”

“嗯。”王汉文轻声说，“这里……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没有追问，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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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会**热闹得不像话。孩子们围着蛋糕又唱又跳，王汉文被拉去表演魔术——虽然他的手法笨拙得连叶洛琪都看穿了。

“你故意的吧？”她小声问他。

“嗯。”他嘴角微微扬起，“让他们开心就行。”

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温柔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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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车里的音乐轻轻响着。叶洛琪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今天开心吗？”王汉文突然问。

“开心。”她转头看他，“谢谢你带我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敲，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叶洛琪。”他叫她名字的声音很轻，却格外清晰。

“嗯？”

“我们……能不能试着在一起？”

车里的空气突然安静了。

叶洛琪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笑了：“你这是在告白？”

“是。”他握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白，“但如果你觉得太快，我可以等。”

她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

王汉文的手指僵了一瞬，然后慢慢翻转，握住了她的手。

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温暖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