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怎么样？我是不是比他强？”
丁程鑫眼睛水汽迷蒙还带着艳丽的绯红，呼吸尚未平息，听到这话还是被他奇怪的攀比意识给雷到了。
丁程鑫“他……比你听话……唔！”
丁程鑫的话都说不完整，思绪也被打断。
马嘉祺“不许提别人。”
马嘉祺压抑着愠怒在他耳边警告。
丁程鑫“……到底是谁先提的啊……”
丁程鑫终于发现前两次的条件限制了马嘉祺的发挥，这次他无所顾忌。
毕竟他还年轻，二十出头的身体根本不知道累。
丁程鑫就像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小舟，唯一的依靠就是缠住始作俑者，让自己不要被推得太远。
马嘉祺额头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沿着线条纹理流下。
他眼神中是近乎疯狂的偏执，越是占.有越是患得患失。
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丁程鑫一汪清泉似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也就错过了对方眼中那危险又可怕的贪念。
马嘉祺用手指擦掉丁程鑫的眼泪。
丁程鑫“……呜……禽兽……”
马嘉祺“……怎么办……又兴奋了……你是不是要骂我禽兽不如了……”
马嘉祺声音喑哑地舔舔嘴唇。
他真想把丁程鑫永远困在这样的漩涡中，没有冷嘲热讽，没有漠然以对，只有无休止的纠缠。
他太喜欢看丁程鑫这副几近崩溃的表情了，理智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
丁程鑫“啊……你到底……有完没完……”
丁程鑫带着哭腔胡乱喃喃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捕猎者眼中是多么美味的猎物。
等他终于理解了那句禽兽不如的意思时，已经无路可逃了。
就这样到了后半夜，马嘉祺还想继续的时候，丁程鑫真的要崩溃了。
丁程鑫“……滚开。”
丁程鑫的嗓子也哑得厉害，用尽力气狠狠地推开他。
马嘉祺“最后一次好不好，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太久了我会疯的。”
丁程鑫“疯去、死去。”
马嘉祺“……”
马嘉祺只好抱起他去浴室清洗，丁程鑫实在是被折.腾惨了，洗到一半就睡着了。
马嘉祺搂着他靠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良久，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地轻声呢喃。
马嘉祺“阿程，我爱你……很久很久了……”
对于丁程鑫异能的前置条件，他的确在意，却不会过于纠结。
末世来临的时候，道德感恐怕是最先被摒弃的东西。
除了活着，已经没有什么必须遵守的伦常。
既然精神系的异能如此强大，那么在最可控的情况下好好利用才是明智的选择。
至于已经存在或者以后会出现的其他男人，想到还是会涌起沸腾的杀意。
只是心中的阴暗妒意与那纸协议，却在马嘉祺心里形成了微妙的平衡，一种疯狂与秩序之间的脆弱平衡。
好一个工作关系，制约了别人，也暂时制约了他心中的恶念。
只是，他的阿程，知道这样玩有多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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