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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略:王爷的心尖宠

嫡女谋略:王爷的心尖宠

第一章 嫁入王府

暮春时节,细雨如丝。

沈知意坐在喜轿中,指尖轻轻抚过袖中藏着的鎏金匕首。轿外传来百姓的私语:“听说燕王娶的是镇北王府那个克母的赔钱货?”“嘘——那姑娘自小养在道观,病恹恹的,怕是活不过二十……”

喜轿突然颠簸,她攥紧帕子,听见.front="黑体">萧承煜戏谑的声音:“本王的王妃,怎的连盖头都不敢掀?”

红盖头被挑开的瞬间,沈知意抬眸,撞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萧承煜斜倚在廊柱旁,墨色长袍随意敞着,露出腰间鎏金兽首玉佩,指尖转着枚鎏金骰子,眼底尽是玩世不恭的笑意。

“沈姑娘,”他忽然逼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听说你母族通敌叛国,是真的么?”

沈知意垂眸,指尖掐入掌心:“王爷该问的,是这桩婚事究竟是谁的算计。”

萧承煜挑眉,忽然握住她手腕,将她拽进婚房。喜烛跳动间,他甩袖关上门,声音陡然冷下来:“明日随本王进宫,太后要办春日宴,你需替本王做件事。”

沈知意望着他腰间玉佩,瞳孔微缩——那是玄甲司的令牌。她不动声色地问:“王爷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萧承煜忽然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垂,“替本王查清,谁在给丞相府走私兵器。”

第二章 春日宴风波

慈宁宫的牡丹开得正盛,沈知意扶着萧承煜的手臂,听着周围贵女的窃窃私语。

“快看,那就是燕王侧妃李氏,听说昨夜才被抬进府……”

沈知意指尖轻轻扣了扣萧承煜的袖口,他立刻揽住她腰肢,笑得张扬:“本王的王妃身子弱,你们莫要乱嚼舌根,仔细她犯了病,本王可要找你们算帐。”

李氏脸色一白,正要开口,忽听太后笑道:“承煜,哀家听闻你王妃擅医术,不如替哀家瞧瞧这头疼的老毛病?”

沈知意俯身行礼,指尖刚搭上太后脉搏,余光瞥见屏风后闪过一道黑影。她指尖微动,袖中银针已扣在掌心,忽然惊呼:“太后这脉……竟似中了慢性毒药!”

殿内顿时哗然。萧承煜脸色一沉,抽出腰间佩剑劈开屏风,却见一只黑猫蹿出,爪子上缠着半片带血的绸缎。

“是丞相府的暗纹。”沈知意轻声道,指尖悄悄将银针收入袖中——方才她已发现,太后所中之毒,与当年母亲所中一模一样。

萧承煜眸色微暗,忽然握住她指尖,在众人视线不及处轻轻捏了捏:“本王的王妃果然聪慧,不如……今夜便去丞相府‘做客’?”

第三章 夜探丞相府

子时三刻,沈知意换上夜行衣,跟着萧承煜翻进丞相府西跨院。月光下,他忽然扣住她手腕,抵在墙上:“怕么?”

她挑眉:“王爷都不怕,我怕什么?”

萧承煜低笑,指尖替她理了理面罩:“小美人儿嘴硬。”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脚步声,他立刻将她拽进假山石缝,掌心捂住她嘴,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后背。

沈知意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渐远,忽然感觉腰间一紧——萧承煜的手竟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她瞪他,却见他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指腹在她腰间写了两个字:往东。

两人摸到库房时,沈知意瞳孔骤缩——货架上堆满了玄铁兵器,箱底压着的密信上,赫然盖着镇北王府的旧印。

“果然是栽赃。”萧承煜冷笑,指尖捏起密信,忽然瞥见沈知意攥紧的拳头,“怎么?心疼母族?”

她抬头看他,月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忽然伸手扯下他面罩:“王爷不也在心疼我?否则为何特意带你来此处?”

萧承煜挑眉,忽然低头咬住她面罩边缘,轻轻一扯:“沈知意,你最好记住——从今日起,你是本王的人,本王的人,只能被本王欺负。”

第四章 醋坛子王爷

三日后,萧承煜带沈知意出席国公府的马球会。

“沈姑娘,许久不见。”靖远侯世子策马而来,抛来一串葡萄,“这是西域进贡的无核葡萄,特意给你留的。”

沈知意刚要伸手,却被萧承煜一把拽到怀里。他懒洋洋地咬开葡萄,汁液顺着下颌滑落,忽然凑近她耳边:“本王的王妃,何时与靖远侯这么熟了?”

世子脸色尴尬:“燕王这是何意?”

萧承煜甩袖,马鞭挑起沈知意的发梢:“何意?本王的女人,旁人多看一眼都算偷。”话音未落,他忽然甩鞭抽向马球,球杆带起的劲风将世子的冠帽扫落。

众人惊呼,沈知意却瞥见萧承煜耳尖泛红。她忍住笑,从袖中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王爷这醋劲,倒像是被抢了糖的孩子。”

他忽然扣住她后颈,在众人惊呼声中低头吻住她唇角:“孩子?那本王便让你瞧瞧,本王究竟是不是‘孩子’——今夜,来本王书房。”

第五章 双向救赎

入夏时,沈知意终于查到当年母亲被害的真相——幕后黑手竟是当今皇帝。

“他怕镇北王府功高震主,所以联合丞相设计陷害。”她将密档推给萧承煜,指尖微微发抖,“现在该怎么办?”

萧承煜忽然握住她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你想翻案,本王便助你颠覆皇权。你想报仇,本王便替你血染宫廷。”他眼底燃起野火般的光,“知意,你我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如……赌一把大的?”

她抬头看他,忽然想起初遇时他眼底的戏谑,原来所有的玩世不恭,都是藏在面具下的孤勇。她伸手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发,轻声道:“好——但我要活的皇帝,我要他亲自在太后面前,替我母族平反。”

萧承煜忽然笑了,将她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好。不过在此之前……”他指尖挑开她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朱砂痣,“本王要先收点利息——比如,让你叫我一声‘夫君’?”

沈知意红了脸,却在他耳边轻轻道:“夫君……那你可要护好我,别让我死在这吃人的皇宫里。”

他收紧手臂,声音低哑:“本王发誓,若有一日你掉了一根头发,本王便让这大楚王朝,为你陪葬。”

小剧场

某日,萧承煜缠着沈知意要抱:“夫人,本王手疼。”

沈知意翻着医书:“将军府的军医呢?”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要夫人亲自吹吹才会好。”

沈知意红着脸吹了吹,却被他一把抱到腿上:“夫人吹得太轻,不如……用嘴亲亲?”

(未完待续)

第六章 假孕迷局

金秋九月,沈知意扶着腰靠在软枕上,看着李氏端着安胎药进来,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机关纽扣——那是萧承煜特意找巧匠为她打造的,内藏银针与迷烟。

“姐姐近日嗜睡,可要多补补身子。”李氏嘴角含笑,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这药是太医院张院判开的,最是养胎。”

瓷碗刚碰到沈知意唇边,门忽然被踹开。萧承煜带着一身酒气闯进来,玄色锦袍上沾着几片枫叶,琥珀色瞳孔在看到药碗时骤然冷下来:“谁让你给王妃送药的?”

李氏慌忙行礼:“王爷误会了,是臣妾担心姐姐身子……”

“担心?”萧承煜冷笑,一把挥开药碗,瓷片飞溅间,他拽过沈知意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本王的王妃胎象安稳,何须你操心?倒是你——”他忽然抽出腰间软剑,剑尖挑起李氏的下巴,“昨夜去了丞相府西巷,见了什么人?”

李氏脸色惨白,扑通跪下:“王爷明鉴!臣妾从未出过府……”

沈知意看着萧承煜耳尖的薄红,忽然明白他是故意装醉试探。她轻咳两声,指尖悄悄按下袖口机关,银针无声射向李氏发间的金步摇——那金步摇晃动间,竟露出半枚丞相府的暗纹。

“王爷,”她轻轻拽了拽萧承煜的衣袖,“臣妾昨日喝了碗莲子羹,醒来便觉得头晕……”

萧承煜立刻转身,握住她手腕细细把脉,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是藏红花。”他忽然抱起沈知意,靴尖踢向李氏:“把她关进柴房,本王要亲自审!”

第七章 金銮殿逼宫

三日后,金銮殿上。

皇帝看着萧承煜递来的太医验胎奏折,脸色铁青:“承煜,你这是何意?”

萧承煜将沈知意护在身后,指尖捏着那枚从李氏发间取下的金步摇:“陛下可知,这金步摇上的纹路,与丞相府私铸的兵器暗纹如出一辙?”他忽然掀开沈知意的衣袖,露出腕间淡青色脉络,“臣妃从未有孕,所谓‘假孕’,不过是有人想借此事,坐实镇北王府‘妖女惑主’的罪名。”

台阶下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丞相陆明修出列,颤声道:“陛下,这是燕王夫妇血口喷人!”

沈知意忽然轻笑,从袖中取出个琉璃瓶:“丞相可认得这味药?”瓶中粉末散开,殿内顿时弥漫起淡淡苦香,“这是西域‘幻胎散’,服下后脉象会似有孕,却会在七日后损伤根本。巧合的是,当年家母也是中了这味药,才会血崩而亡。”

她抬眸看向皇帝,目光如刀:“陛下,当年镇北王府满门抄斩的罪名,是否该重新审一审了?”

皇帝脸色骤变,手紧紧攥住龙椅扶手。萧承煜忽然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却坚定:“陛下,臣请重审镇北王府旧案,还臣妃母族清白。”

殿内鸦雀无声。良久,皇帝叹了口气:“准了。来人,传旨——镇北王府沈氏一门,即日起恢复爵位,其女沈知意……”他看着萧承煜攥紧的拳头,咬牙道,“封为燕王正妃,赐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第八章 地宫惊变

深夜,萧承煜抱着沈知意坐在王府屋顶,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得琥珀色瞳孔如碎金般璀璨。

“怕么?”他指尖轻轻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今日在金銮殿,本王瞧着你攥帕子的手都在抖。”

沈知意挑眉,指尖戳了戳他胸口:“我抖,是怕你忍不住砍了皇帝——毕竟你答应过我,要留他活口。”

萧承煜低笑,忽然低头咬住她指尖:“小美人儿倒是聪明。不过……”他忽然抱起她跃下屋顶,“本王带你去个地方,算是提前送你的谢礼。”

丞相府地宫入口,沈知意看着石壁上的机关阵,瞳孔骤缩:“这是墨家失传的‘九宫锁’。”

萧承煜挑眉:“能解开么?”

她轻笑,从发间取下玉簪,插入锁孔轻轻转动。石壁轰然开启的瞬间,无数箭矢破空而来。萧承煜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后背却被擦出一道血痕。

“笨蛋!”沈知意慌忙替他包扎,“你明明可以躲开的!”

他却笑着拽过她手腕,按在自己胸口:“你听,心跳得很快——因为本王怕你受伤,比怕自己死还怕。”

地宫深处,两人看着堆满珠宝的密室,却在角落发现一口刻着镇北王府纹章的木箱。沈知意打开时,里面掉出一封泛黄的信,落款竟是她从未谋面的父亲:“吾女知意,若见此书,必是沉冤得雪之时。箱中所藏,乃先皇亲赐免死金牌,及北疆三十万铁骑兵符……”

萧承煜瞳孔骤缩,忽然握住她手:“知意,有了这个,我们便可……”

话未说完,地宫突然震动。沈知意瞥见石壁上的倒计时,脸色大变:“快走!机关阵要自爆了!”

第九章 生死相依

地道出口被巨石堵住时,沈知意已经用银针封了萧承煜后背的血穴。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忽然轻笑:“小美人儿,怕么?”

她瞪他:“你都快失血而亡了,还有心情笑?”

他忽然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指尖抚过她唇畔:“若要死,能死在你怀里,本王赚了。”他忽然咳嗽两声,鲜血染红她衣襟,“不过……本王还有个心愿。”

沈知意眼眶发酸,却故意挑眉:“什么心愿?难不成要我给你殉情?”

他低笑,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本王要你活着——带着兵符出去,替我完成未竟的事。还有……”他从腰间扯下玄甲司令牌,塞进她手里,“等一切结束,去城西的梅林,那里有本王给你准备的礼物。”

沈知意攥紧令牌,忽然想起初遇时他在梅林替她挡雪的模样。她咬牙掏出袖中最后一支迷烟:“萧承煜,你若敢死,我就把你的牌位供在祠堂,每日用银针扎!”

他挑眉,却见她忽然按下机关,一面青铜镜从袖中弹出——竟是墨家失传的“破山镜”。镜面折射出强光,照在石壁上的机关阵,巨石轰然裂开一道缝。

“你……”萧承煜震惊,却被她拽着往外跑。

晨光刺破黑暗的瞬间,两人滚落在丞相府后院。沈知意看着萧承煜紧闭的双眼,颤抖着伸手探他鼻息,却被忽然拽进怀里。

“骗你的,”他哑着嗓子轻笑,指尖捏了捏她脸,“本王哪舍得死?不过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为我哭。”

沈知意红着眼眶捶他,却被他吻住唇角:“知意,等扳倒皇帝,本王便带你去雁门关看雪——以‘萧承煜妻子’的身份,不是什么王妃,只是我的妻。”

第十章 情深入骨

半月后,皇帝突然染上怪病,太医院无人能治。沈知意抱着药箱踏入乾清宫时,看见萧承煜倚在龙椅旁,指尖转着枚鎏金骰子,眼底尽是戏谑。

“陛下,”她俯身行礼,“您这病……是中了蛊虫。”

皇帝惊恐地抓住她手:“快治!朕封你为一品诰命夫人!”

沈知意轻轻抽出手指,从药箱里取出个青瓷罐:“解蛊不难,只是……”她抬眸看向萧承煜,后者立刻起身替她披上狐裘,“只是需要陛下亲自写下罪己诏,昭告天下镇北王府冤案始末。”

皇帝脸色铁青,却在看见萧承煜按在剑柄上的手时,颤抖着拿起御笔。

深夜,萧承煜翻窗进入沈知意的闺房,怀里抱着个锦盒:“给你的。”

她打开时,里面躺着一支镶满东珠的玉簪,簪头是朵栩栩如生的红梅。他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发顶:“明日便是腊八,城西梅林的梅花开了。”

沈知意转身,指尖抚过他眉骨的红痣:“你说的礼物,是不是……”

他忽然低头吻住她,辗转间带着几分急切:“是——是本王亲自种的‘并蒂梅’,也是本王准备的……”他耳尖泛红,忽然单膝跪地,从锦盒底层取出一枚刻着“承”“意”二字的对戒,“婚书。”

窗外飘起细碎的雪,落在他墨色发间。沈知意忽然想起初遇时的雪,却觉得此刻的月光比任何时候都温柔。她将对戒套上手指,主动吻住他唇角:“萧承煜,以后不许再说‘死’字——你若敢死,我就用银针把你钉在梅林里,让你永远陪我看雪。”

他低笑,将她抱起走向软塌:“遵命,夫人——不过今夜,我们不如先‘练习’一下,如何做一对‘生死相依’的夫妻?”

小剧场

某日早朝,萧承煜看着下面打瞌睡的沈知意,突然宣布:“今日无事,散朝!”

大臣们面面相觑,却见皇帝抱起皇后就走,声音里带着宠溺:“困了?带你去梅林睡回笼觉,本王给你当枕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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