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街舞》录制现场飘着防滑镁粉的雾气，王一博蹲在舞台边缘调整护膝。余光瞥见评委席上的热巴正低头记录，发梢垂落的弧度与七年前广告拍摄时如出一辙。导演突然喊他名字，少年仓皇起身时碰翻矿泉水瓶，水流在舞台地板上蜿蜒成闪亮的河。
"王队长紧张？"热巴抬头时眼尾弯起，指尖轻点评委卡边缘，"你海选时那个后空翻很漂亮。"她的钢笔在纸上无意识画着圈，墨水晕染开的形状像极了他招牌动作的轨迹。
休息间隙的暴雨困住了整个节目组。王一博缩在后台通道啃三明治，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踩着水洼由远及近。热巴的高跟鞋尖出现在视野里，鞋跟上沾着录制现场的银色亮片。
"介意分我一半吗？"她指了指他手里咬了一口的三明治，"连赶三个通告，胃都快抗议了。"少年手忙脚乱掰开食物，递过去时才发现自己给的是有蛋黄酱的那半——她曾在采访里提过最讨厌的味道。
但热巴接过去咬了一大口。"其实，"她咽下食物时睫毛轻颤，"我最近开始接受蛋黄酱了。"通道顶灯突然闪烁，照亮她唇角沾着的白色酱料，王一博鬼使神差地伸手，又在触及前猛地缩回，转而递上自己的手帕。
第七期节目录制到凌晨三点。王一博在练习室反复修改齐舞编排，镜子里的黑眼圈已经很明显。门突然被推开，热巴拎着两杯热美式走进来，杯套上画着歪扭的兔子——和台本边角她的随手涂鸦一模一样。
"评审也要加班。"她把咖啡放在地板上，顺势坐在他旁边，"这个八拍转弯动作，如果改成滑步会不会更流畅？"她指尖在镜面上比划着，指甲油是新换的酒红色，与七年前广告拍摄时那个令他心跳失序的色号分毫不差。
当夜的热搜被#王队长深夜特训#占据。粉丝截图中，练习室镜面倒映出两人并肩而坐的身影，热巴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满街舞术语，而王一博的台本边缘画满了小兔子。
品牌直播活动突遇设备故障。黑暗降临的瞬间，王一博感觉有人拽住了他的袖口。"别动。"热巴的声音近在咫尺，"你右边两米处有个台阶。"她的掌心温度透过西装面料烙在手腕，黑暗中他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当应急灯亮起，两人已经迅速分开，只有他袖口的褶皱证明那不是幻觉。
《快乐大本营》录制现场，王一博在游戏环节输了惩罚。何炅笑着递来手机："给通讯录第三位打电话说'我想你了'。"全场哄笑中，少年盯着屏幕上"热巴老师"的备注，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微微发抖。
"我替他！"热巴突然从嘉宾席起身，夺过自己的手机按下拨号键。王一博口袋里的手机随即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她在综艺里公开的工作号码——而非他们私下联系时用的那个。
杀青宴上香槟塔折射着迷离的光。王一博缩在露台角落，看热巴被各路制片人围着寒暄。她转身时裙摆扫过侍应生的托盘，一杯红酒眼看就要泼向她的高定礼服。少年冲过去挡在前面，酒液在他的白衬衫上洇开大片猩红。
"值得吗？"热巴用湿巾擦拭他衣领时轻声问，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阴影。王一博低头看她发顶的旋，突然发现那里别着枚小小的蓝宝石发卡——与他《陈情令》杀青时遗失的戏服配饰极为相似。
当城市坠入霓虹海洋，王一博站在酒店落地窗前刷手机。特别关注跳出一条新动态：热巴发了张模糊的夜景照片，配文"渐近线"。放大图片角落，能看见玻璃倒映里，她手机正停留在与他的聊天界面。少年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窗玻璃上，终于确信某些距离正在以厘米为单位缓慢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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