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那晚回寝室前，接到了沈逾白的信息：
沈逾白“今天的舞台，像是你终于不藏了。很漂亮。”
她盯着那行字发了很久，才回了三个字：
林疏月“谢谢沈导。”
秒回。
沈逾白“别叫我‘沈导’。我会不高兴。”
她手一抖。
她知道他会不高兴，她也知道，他不是个会乱动情绪的人。
但她就是不敢靠近，她不敢，也不能。
他对她，是极致温柔、极致危险的。像春日的水，安静到你想伸手试探，却一不小心就沉入深潭。
第二天排练室，沈逾白在门口看她。
沈逾白“我可以看着你一直练。”
他轻声说。
沈逾白“不打扰，不靠近，只看。”
林疏月“你这样……太不公平。”
沈逾白“那你靠近我。”
他望着她。
沈逾白“公平一点。”
林疏月却退了一步。
林疏月“我不敢。”
他忽然笑了一下。
沈逾白“你不敢？我这么可怕？”
那一刻，她忽然有点怕他了。
不是怕他做什么，而是怕自己会心软。
---
节目播出后，Flipside组爆火，林疏月在站姐拍的镜头下爆出大量“氛围感”视频。
但也出现了声音：“她是不是被顾温玉偏爱得太明显？”
林疏月知道顾温玉一直在帮她——从前期资源调整，到后期编舞细节指导，他都给了太多时间。
那天录制结束，她找到顾温玉。
林疏月“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
顾温玉“为什么？”
林疏月“我不想成为你们导师之间对峙的焦点。”
顾温玉靠在门边，神色依旧儒雅，像是早就等她开口。
顾温玉“我帮你，不是为了对峙。”
顾温玉“是因为我心疼了。”
林疏月“你是节目组的人。”
林疏月“你不该动心。”
顾温玉轻笑了一声，嗓音压低：
顾温玉“可惜，我动心的时候……没人告诉我‘不该’。”
林疏月怔住了。
顾温玉“他对你动心这件事，我知道得太晚了。”
他继续说。
顾温玉“但我还来得及做一件事。”
林疏月“什么？”
他缓步走近，离她不过一步的距离。
顾温玉“在他犹豫的时候，我不犹豫。”
她知道他不是温柔，是疯。
只不过他疯得太克制，太像深夜图书馆窗边的灯。
一旦开了，你就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她的心，在两个人之间拉扯得越来越细。
而她知道，这根线最后会断在她自己手里。
---
第二次公演录制结束第三天，成绩公布日。
A栋大楼发布厅，十二个练习生站成两排，聚光灯白得刺眼。
林疏月站在最左侧，肩胛骨因紧张而微微绷直。她的手指藏在裤缝线边，攥得很紧，骨节泛白。
“公布一下 Flipside组的最终得票。”
主持人温和开口，大屏幕缓缓亮起。
【Flipside组 · 观众现场投票：】
第一行数字猛地跃出——
11032票。
观众席瞬间一阵倒吸冷气。
弹幕飞快刷屏：
【？？11000票？这不是断层第一了吧？！】
【卧槽我当时在现场，这组真的炸，副歌直接站起来拍手了】
【芷晴和庄知婧也太稳了吧…唯唯和疏月也亮眼】
【林疏月直接中心C位大爆吧 她好疯 好美】
【？林疏月副歌根本没多少C位好吧……完全看不出她是C位】
【也就是人家表现力强，在哪里都吸睛。】
主持人微微一笑：“恭喜Flipside组，目前暂列第一。”
舞台下，苏蔓眼底划过一丝无法掩饰的不甘，朱芷晴则轻轻握了下林疏月的手：“我们赢了。”
林疏月抿唇，没笑。
她感觉心脏跳得过快，几乎要从胸腔里撞出来。
“接下来——”
主持人语气一转，“我们将公布第二次公演的，节目组导师加权票数，可能为正加权，有可能是负加权。”
---
温毓“感谢柒露宝宝送来的超多花花～”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